白家大多數都從商,甚至在準確一點是說黑白兩道通吃。
而正所謂商人在商言商,所以在白家倒是沒有什麼親情可言,隻有利益可言。
而這種小型家宴自是沒有什麼利益可得,晚宴過後,人自是稀稀拉拉的走了,最後散的隻剩下了白穆修和馮西棱。
白奶奶一顆想抱孫子的心,早就按捺不住的在心底咆哮,而在知道白穆修和馮西棱早已經有了夫妻之實更是仿佛快要跳出來一樣。
知妻莫若夫,更何況是精明的白老爺子,自是早就看出了白老太內心的想法,便從一開始就用一雙布滿皺紋的蒼老的卻有力的手死死按壓住了白老太蠢蠢欲動的想要站起來的身姿。
最終白老太急的眼睛都要噴火了,瞪了一眼白老爺子,說來白老太和白老爺子雖然是商業聯姻,但兩人婚後卻也過的有滋有味,白老爺子還是出了名的妻管嚴,這被白老太一瞪,頓時整個人就蔫了下去。
久經沙場的白穆修也自是從一開始就看出了白老太心裏打的如意算盤,隻不過一直沒有拆穿罷了。
現在看著白老太和白老爺子這細微的小動作,倒是覺得這兩個老人家是不是和馮西棱呆在一起被同化成頑童了,嘴角不由得輕挑,心情也愉快了起來。
雖說白穆修心情是愉快了,但理智卻依然清晰的很,他是絕對不可能讓馮西棱生下他的孩子的,想到這裏白穆修柔和的眼神不由得又變得凜冽。
馮西棱向來也是個聰明的女人,自然不會看不出白老太的意思,可是她也清楚他和白穆修的關係,是絕對不可能孕育愛情的結晶的。
想到這裏馮西棱的整張小臉都皺到了一起來表示她打心底的排斥這件事,而白穆修的眼神恰好一瞥,望見馮西棱的樣子不禁惱火,“小妮子就這麼不願意?我偏不讓你如願。”
白老太剛想開口讓白穆修和馮西棱留下來,好撮合白穆修和馮西棱,而白穆修稍稍挑眉,便提前打斷了白老太的話:“奶奶,我知道您想些什麼,但這種事急不得,再說了西棱比較害羞,這種事情我們回去自己慢慢來就可以了。”
白老太聽了自是一臉笑嘻嘻的,雖說不能讓白穆修和馮西棱留下,自己親自監督,但白穆修能答應下來也是萬般好事了。
畢竟自從吉溫的事後,白穆修要麼天天沉迷工作,無法自拔,要麼就緋聞不斷真真假假的沒邊。
不過這白老太聽了倒是高興了,馮西棱聽了可是嚇出了一身冷汗,雙眼瞪大的驚恐的望著白穆修,腦裏不禁聯想到了前天晚上白穆修的猛烈,耳根子不禁發紅。
隻不過還沒等馮西棱反應過來,白穆修就匆匆作了別,連扯帶拉的把馮西棱給拖了出去,白穆修本身是個男人,而又是既混黑道又混白道的,力道自是比平常人大了不隻一星半點。
馮西棱纖細的手腕被他抓的生疼,為了減小疼痛隻得跟著白穆修的步伐走,而在白穆修看來剛剛還皺著一張臉表示對要懷有他孩子不情願的。
馮西棱現在又乖乖的跟著他走這分明就是欲擒故縱,白穆修還以為這小妮子和別的女人有什麼不一樣之處,最後還是免不了落得一個俗套的下場。
白穆修自嘲的勾了勾嘴角,手上還加重了力道握緊握緊在握緊,他也倒是絲毫沒注意到馮西棱變得通紅的手腕。
馮西棱擺著一張苦瓜臉,實在受不了白穆修這麼大力度的碾壓了,氣的滿臉通紅的甩開了白穆修的那骨節分明的,好看的過分的手,朝白穆修大吼:“你有病啊!幹什麼啊!”
白穆修聽後眼角不由得抽了一抽,很顯然馮西棱吼完之後就後悔了,那簡直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刮子。
白穆修唇角一勾,再度挑眉,喉結滾動了一下,接著一步步朝馮西棱逼近,馮西棱一步步後退,直到“砰”的一聲,馮西棱的脊梁骨撞上了車門,馮西棱疼得覺得骨頭都要散架了。
心裏不禁想到:“我去,我今天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可白穆修卻沒有絲毫想停下的意味,更甚的是把臉湊近於馮西棱臉前兩三公分的地方。
白穆修這才注意到馮西棱今天的穿著是精心打扮過的,吊帶白色上衣裏麵的內衣若影若現,白色熱褲,好不勾人魂魄,而腳下一雙帆布鞋,不留碎發的清爽的馬尾,再加上這未施粉黛的小臉又給這攝人心魄的裝扮平添了幾分沁人心脾的清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