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近距離的接觸,馮西棱那醉人的體香更是一縷縷的飄進白穆修鼻內。白穆修不由得眼神變得深邃,他清晰的感覺到有一股熱流。
如此撩人的馮西棱卻不自知,此時白穆修的鼻尖已經碰到了馮西棱那小巧玲瓏的鼻頭處。
在別人看來這對夫妻可是恩愛的很,而馮西棱卻被白穆修這張俊臉嚇了個半死。
就在要唇唇相碰之時,馮西棱連忙用手抵在了兩人之間。
白穆修看見馮西棱這個動作,臉立馬沉了下來,薄唇在原來的方向往左邊一偏,剛好擦過馮西棱臉頰,恰好停在馮西棱左耳處輕聲道:
“馮西棱,不要太高估自己,我還不至於這麼饑不擇食,就算我想做什麼,你也要記住你不過是被馮家賣過來的,是沒有什麼的資格反抗的,不是嗎?”白穆修向來不是和秦廖黎一樣愛戳別人痛處的人,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馮西棱對他的排斥就是氣的肺都要炸了。
馮西棱聽後神色微不可見的暗了一暗,嘴上卻仍然平淡無常的說道:“白先生,我明白的。”
白穆修看見馮西棱這麼冷淡的反應更是氣不打一出來,拉開車門,修長的腿跨入,啟動發動機,揚塵而去,這一切的動作一氣嗬成,等馮西棱反應過來的時候,白穆修連同他那輛紅色法拉利早就淡出了她的視線。
馮西棱自嘲一笑:“是啊,馮西棱你該明白的,你在奢望什麼呢,兩人之間不過是利益關係,今天他不過是拿你當作抵擋白奶奶想抱孫子的想法的擋箭牌罷了。
馮西棱曾看過一句話,左耳是靠近心髒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原本對這些諷刺的話都早已失去感覺的馮西棱,今天卻對白穆修譏諷的話感受到了那麼一點心痛。
不知道為何今天天黑的特別快,夕陽早已奪去了最後一抹餘暉,黑夜籠罩了整個城市,黑夜是適合悲傷的了
不過很顯然馮西棱向來不是一個習慣沉溺於悲傷中的人,新的煩惱很快湧上了馮西棱的心頭:“阿西,白穆修那個死麵癱,就這樣把車開走了,我他媽怎麼辦啊。”馮西棱不禁爆了粗口。
馮西棱突然感到後脖頸那裏一陣瘙癢,不過馮西棱也沒多想,畢竟這荒郊野外的,被蚊子叮了一口也是常事。
不過以現在各種糟糕的情況來看,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今天穿的是帆布鞋,而不是恨天高啊。
這荒郊野外的也打不到車,現在總不可能在回白家老宅,告訴白奶奶他們,白穆修扔下自己一個人走了吧。
這樣不僅討不到好,到時候還要遭受白穆修的冷眼,接下來的日子怕是更不好過,於是馮西棱隻好想著先一個人走去市中心再打車回家。
就這樣馮西棱一個人晃蕩在路邊,但馮西棱腦子也不停歇,腦子裏想著自己的設計圖妄想找到一些靈感,不過終是無果,馮西棱不禁煩躁的抓了抓頭發。
就在這時一輛騷氣十足的藍色跑車一個漂移刹車,穩穩的停在了馮西棱旁邊,一時間馮西棱的發絲群魔亂舞,馮西棱眼睛都要噴火的望著車主。
一頭幹淨利落的黑色短發,休閑的黑色唯一,刀削斧鋸般的有棱角的麵孔,其氣場和相貌不亞於白穆修,然而性子卻和白穆修大不相同。
“嘿!美女,需要專職司機送你回家嗎?”男子邪魅一笑,自顧自的開啟了撩妹模式。
雖然馮西棱是個外貌協會,此時心底的小花癡們也正在叫囂著:“他長得這麼帥,剛剛的事當然選擇原諒他啊!”但很顯然最終馮西棱的理智還是抵擋住了美色的誘惑。
馮西棱冷冷的睥睨了麵前的男子一眼:“赫連空,赫家的小少爺這是轉行了?”夜色撩人,馮西棱一席白衣的裝扮更是在這黑夜中尤為突出。
男子倒是有點驚詫馮西棱認出了他,但卻不以為意的開口:“沒想到我已經這麼出名了啊?所以這位美麗的小姐願意讓我載你一程嗎?”
馮西棱挑眉倒是沒想到揭穿了赫連空的身份,他還敢繼續纏著自己,敢情這要麼是不知道自己是他哥死對頭的妻子,要麼就是不在乎咯?
但她可不想又被白穆修抓到什麼把柄,便一口回絕了赫連空。
俗話說的好,人倒黴起來喝口水都塞牙,馮西棱今天大概是體會到了這種感覺了,剛剛才拒絕赫連空的“好意”然後很有骨氣的走掉。
結果天公真是不作美突然就下起了大雨,馮西棱眼角一抽,頓時整個人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