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JUST DO IT

鍾睿瑤這麼一看才知道,原來自己是上當了。原來,在浴巾下麵陸淮寧並不是赤著身體的,而是穿了一條三角緊身內褲,這條內褲被陸淮寧給塞的飽滿滾圓,真是前凸後翹,非常有料。

本來就輕薄的布料,再被水汽給打透後,變成了半透明一層,他身前那U型的凸起,半隱半現地呈現出來,讓人無限的遐想,周身無比的燥熱。

臥槽,原來是跟我玩浴室裏麵的濕身誘惑啊。

鍾睿瑤就感覺到自己的鼻血,又開始無恥地下流了。

“你好流氓。”鍾睿瑤一下子推開了陸淮寧,奪路而逃,跑到了浴室的外麵。

她用手撫摸著自己的胸口,任憑心髒亂蹦亂跳。

“不想一起洗就算了,我不是沒有給你機會,你別後悔。”陸淮寧的聲音從浴室裏麵傳了出來,裏麵隱隱含著笑意。

後悔……好像是有點,哎呀,不是,我沒有後悔,我可不是欲女,我是玉女。我要坐懷不亂,不被誘惑。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不能被眼前陸淮寧這個粉紅骷髏給迷惑了。鍾睿瑤在這裏不斷地給自己打氣。

“嘩”浴室裏麵傳來了花灑噴水的聲音,陸淮寧應該是站到了蓬頭的下麵。

那麼說,他現在就全裸的了?

鍾睿瑤立刻在腦子開始幻想邪惡的畫麵。

“啪”地一下子,一個濕漉漉地男士內褲從浴室門裏被甩了出來,正好丟到了鍾睿瑤的身上。鍾睿瑤被嚇了一跳,仔細一看,這不就是陸淮寧剛才穿的那條內褲麼。

“給我洗下內褲,注意哦,用手洗。”浴室內,陸淮寧不懷好意的聲音傳了出來,“寶貝兒,你最好快點,人家可就是這麼一條內褲。”

鍾睿瑤手裏邊托著的這條內褲上,還殘留著陸淮寧的體溫,還有味道。鍾睿瑤從來也沒有觸碰過男人身上如此私密的物件,她現在感覺這內褲好像是一個手雷一樣,丟出去,才能安全。這聲寶貝兒叫得是又甜蜜又熱烈,但是,這話的內容卻是故意在為難人了。他陸淮寧哪裏就能一條內褲呢,這話說出來誰能信啊。

陸淮寧就是在懲罰她,誰讓她不陪著首長一起洗澡沐浴呢?

“你再不去洗內褲,我就可就洗澡完畢,直接這麼出去了。”陸淮寧說:“到時候,讓你親手給我穿上。”

我的媽呀,鍾睿瑤毫不懷疑,如果是親手給陸淮寧穿內褲,她一定會鼻血不止,失血而亡的。

“不要,我馬上去洗。”鍾睿瑤手裏拿著內褲,落荒而逃。

昨晚的事情,對於鍾睿瑤來真是有點不堪回首的意思,差點就身心搖曳,失去了控製力。

不過今天的鍾睿瑤可是原地滿血複活了,戰鬥力和意誌力全部都是爆滿的狀態。

“陸長官,現在是白天,我們之間是首長和勤務兵的上下級關係,隻談工作方麵的事情,請你說話自重。”鍾睿瑤一本正經,謝絕撩妹的狀態。

陸淮寧微是一怔,隨即點頭說:“鍾秘書,你說的對,我們現在來談工作方麵的事情。就你的工作而言,我應該表揚你。”

“表揚我?為什麼?”鍾睿瑤回想一下,好像自己在這個生活秘書的崗位上還沒有幹什麼事情呢。

“內褲洗得不錯,又幹淨又芳香,我穿著特別舒適。你這雙小手,天生就符合我的需要。”陸淮寧是談著公事,裏麵夾雜著自己的私貨。他嘻嘻地笑著,一副伎倆得逞的得意樣子。

車子來到了醫院門前,停了下來。陸淮寧領著鍾睿瑤徑直上樓,來到了生育科。

看到了這個科室的名字,鍾睿瑤就感覺自己的尷尬症犯了。

而更令人尷尬的問題,是陸淮寧進門後對醫生提出的問題:“大夫,我就想讓你給我個權威的答複,能做還是不能做?”

這麼直接,開門見山,一點掩飾都沒有。

鍾睿瑤的眼珠子差就掉到了地上,她感覺自己現在不是尷尬症了,而是尷尬癌了,還是晚期。

不過,大概人家大夫是見多識廣,對旁人來說難言之隱,對人家大夫來說,確實輕描淡寫,口味清新的小事情。

所以,陸淮寧這麼一提,人家大夫早有準備,立刻擰開了投影儀,用教鞭指著PPT上的畫麵,對鍾睿瑤進行講解:“對於艾滋病患者來說,如果他堅持治療,並按時服用藥物的話,身體中的病毒會被壓製到一個極低的程度,這些有效的治療完全可以取代安全套。夫妻雙方可以用此提高生活質量,也可以生小孩,而不必顧慮孩子身上會帶有艾滋病病毒。套用一句廣告詞來所說的話,JUSTDOIT。”

大夫穿著白色的大褂,帶著如同啤酒瓶底一樣厚重的眼鏡,還留著兩撇八字胡子,聲如洪鍾,侃侃而談。尤其是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他為了凸顯自己說話的感染力,還揮動著胳膊在空中比劃了另一個手勢。

鍾睿瑤在這裏聽得直發愣,以往醫院中的大夫都給她以冰冷高傲,惜字如金的印象,可是眼前這位大夫給她的感覺卻完全不同。談吐流利,滔滔不絕,講起話來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大夫,你這口才完全可以當個律師了。”鍾睿瑤由衷地說。

“嫂子,你真是我的紅顏知己啊,我現在的身價是一個小時四位數的谘詢費……”這位大夫聽了鍾睿瑤的話,立刻興奮起來,馬上接口說。

“咳咳,我們谘詢完了,你先出去吧,我跟大夫有幾句話要問。”陸淮寧見事不好,馬上站起身,打斷了大夫的話。他把鍾睿瑤給推出了門診,將門給反鎖上了。

這時,生育科的門診裏,就剩下了陸淮寧和大夫兩個人了。

“你差點就說漏嘴了。”陸淮寧對著大夫低吼。他當然不敢不大聲說話,因為門外還有鍾睿瑤呢。

此時,大夫將眼鏡和粘在自己嘴巴上的八字胡給扯了下來,露出了他本來的真麵目,原來就是曾經在警察局中保釋過鍾睿瑤的,二位律師賤人中的其一。

“獲得嫂子這麼高的評價,我真是受寵若驚,所以有些忘形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過嫂子馬上就能看出來我天賦異稟,骨骼奇清,可見她是個冰雪聰明,蘭心慧質的女人啊。不但貌美如花,還能這麼靈透過人,陸大少,你太有福氣了。”

“兄弟,我隻能幫你到這裏了,以後的事情,你就勤勞肯幹,日夜不息,多下力氣開墾耕種就行了。”這小子一臉的壞笑,擠眉弄眼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