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罪岩所說,滄情宗發生什麼大事,罪岩宗的成員,就是張飛與霍力,必定偷偷向罪岩宗彙報。
罪岩仍然覺得,滄情宗的狀態,完全在掌控中,卻殊不知張飛與霍力已被解決。
現在的滄情城,已完全被封鎖,任何人都不能離開,同樣無法進入滄情城。
無論罪岩宗安排的內應,或寮傀宗安排在滄情城的細作,沒逃出滄情城,就被沐鷹等人擊殺。
罪岩宗和寮傀宗的強者們,都聚集於罪岩城,時刻等待最新消息。
兩天時間已過,罪岩和寮傀等人,皺著沒有,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按照事情發展,古琴青年等人,早該與滄情宗較量,而且兩天的打鬥,本該得出結果。
無論古琴青年勝利,或者滄無恒勝利,相信張飛與霍力,必定有一人前來彙報。
古琴青年和滄無恒的戰鬥,必定出現損傷,如果哪一方受傷嚴重,張飛和霍力不可能錯過時機。
像這種時機,張飛與霍力必想方設法,將事情彙報給罪岩,從而達到滅掉滄情宗,或滅掉古琴青年的最佳機會。
但兩天時間已過,張飛與霍力,遲遲沒有前來彙報,莫非局勢屬於一邊倒的情況?
古琴青年打敗滄無恒,毫發未傷,不是攻擊時機?或者滄無恒設計古琴青年,毫發未傷獲得勝利?
如果因古琴青年,或滄無恒,並沒受到什麼損傷,張飛和霍力,才沒有前來彙報,這件事就變得有些棘手。
以上種種僅是猜測,滄情城沒有傳來消息前,無論罪岩和寮傀,都不敢有任何輕舉妄動。
不僅罪岩在等待消息,寮傀同樣等待消息,畢竟滄情城同樣有寮傀宗的成員,在城裏麵打探消息。
隻要古琴青年和滄情宗的大戰,有什麼結果,寮傀宗的成員,必定第一時間前來彙報。
不知不覺,第四天時間,滄情城依舊沒任何消息傳來,罪岩和寮傀都有些按耐不住。
在罪岩城的皇宮大殿,罪岩和寮傀坐在正中間,近百名出竅境界強者落座兩旁。
就在此時,在大殿上,身穿黑袍的鵬九,單膝跪地,嚴肅彙報道。
“啟稟宗主,今天的情況,與前三天一樣,滄情城仍舊沒任何動靜。”
聽聞鵬九彙報此話,罪岩抬手剛準備讓鵬九退下,突然罪岩愣在原地,臉上表情變得猙獰。
“等等!事情好像不太對勁!”
突然聽聞罪岩吼出此話,無論寮傀與兩宗強者們,紛紛看向罪岩,似乎不明白此話何意。
對於眾人疑惑不解的目光注視,罪岩並沒解釋,而是神色猙獰問道。
“鵬九,最近幾天,有沒有人從滄情城裏出來?”
“是不是沒有任何人,滄情城的城門,一直緊閉不啟?”
聽聞罪岩說出此話,在場許多聰明人,紛紛緩過神,同樣察覺事情不對勁。
其中寮傀瞬間恍然大悟,表情變得嚴肅,立即看向鵬九的方向。
單膝跪地的鵬九,突然見兩位宗主與諸位強者,目光全部聚集在他身上,鵬九哪敢怠慢,立即如實回答。
“啟稟宗主,在最近四天,滄情城的城門一直緊閉,不曾有人進入,同樣不曾有人離開。”
聽到鵬九的彙報,罪岩瞬間站起身,一股浩蕩氣勢暴增,鎖定在鵬九身上。
“鵬九,當時古琴青年和滄無恒的戰鬥,你在如實彙報一遍。”
雖然鵬九不知宗主為何問此話,鵬九哪敢怠慢,立即將張浩與滄無恒對戰過程如實稟報。
就在鵬九正彙報當時情況時,罪岩直接打斷,無比嚴肅問道。
“鵬九,我問你,當時滄情宗眾人逃跑,古琴青年擊殺多少名出竅境界強者?”
聽聞罪岩問出此話,鵬九有些疑惑,卻也不怠慢,急忙如實回答道。
“啟稟宗主,當時滄情宗的眾強者逃跑,古琴青年等人追擊,有兩三名出竅境界的強者,死在古琴青年等人的手裏。”
“那些死在古琴青年等人手裏的出竅境界成員,修為僅有出竅初期,因飛行速度太慢…”
沒等鵬九說完話,罪岩頓時怒喝,一股岩係能量爆發,地麵瞬間形成岩石地刺。
哢嚓,脆響傳來,單膝跪地的鵬九,瞬間被拔地而起的岩石地刺,刺穿心髒部位。
被刺穿心髒部位的鵬九,當場斃命,很快沒有生命氣息,許多人仍不明白怎回事。
就在此時,罪岩緊握拳頭,語氣無比猙獰,指向鵬九的方向喝道。
“可惡,實在太可惡,古琴青年,居然故意演戲給我們看!”
“而我們卻聽從這些家夥的彙報,將其視為真,導致錯過最佳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