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仍有人不解的模樣,罪岩目光掃視眾人,語氣有些憤怒道。
“先前的彙報,難道你們就不覺得蹊蹺,古琴青年一招擊敗滄無恒,並令其不戰而逃,足以說明古琴青年的修為驚人。”
“像這樣修為驚人的古琴青年,怎會追不上滄情宗的出竅境界眾人?”
聽聞罪岩問出此話,在場兩宗的強者們,紛紛皺起眉頭,感覺罪岩說得非常有道理。
罪岩語氣變得猙獰,繼續認真分析道。
“古琴青年追不上滄情宗的出竅境界強者,僅有三種可能性。”
“第一種可能性,古琴青年和滄無恒,屬於認識,兩人聯手演戲而已!”
“第二種可能性,古琴青年,並沒有像表現出來的那麼強,因此才追不上滄情宗眾人。”
“第三種可能性,滄無恒已察覺到附近的探子,故意引古琴青年進入滄情城戰鬥。”
“否則滄情宗眾人與古琴青年等人,進入滄情城沒多久,滄情城就完全屬於封閉狀態,在沒任何人出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無論張飛與霍力,甚至寮傀宗的成員,恐怕已被徹底解決。”
“滄情城裏的情況,不出預料,應該是古琴青年和滄無恒聯手。”
“或者滄無恒打敗古琴青年,身負重傷,因此閉城不出。”
“有可能古琴青年打敗滄無恒,身負重傷,同樣閉城不出,拖延時間養傷!”
聽到罪岩分析完這些,在場眾人如夢初醒,臉上充滿震驚神色。
見到眾人的反應,罪岩的表情變得猙獰,異常嚴肅道。
“無論以上三種情況,罪岩宗和寮傀宗都不該浪費時間,必須主動出擊!”
聽聞罪岩說出此話,寮傀的表情變得嚴肅,正如罪岩說的那樣,以上三種情況,都容不得罪岩宗和寮傀宗有猶豫的時間。
古琴青年和滄無恒聯手,或古琴青年身負重傷,又或者滄無恒身負重傷,這三種情況,罪岩宗和寮傀宗都絕不能錯過。
在打定主意,罪岩和寮傀,幾乎稍不猶豫,果斷站起身,同時下令道。
“罪岩宗,寮傀宗,眾強者聽令,前往滄情城!”
聽到罪岩和寮傀下此命令,在場近百名出竅境界強者,幾乎不敢怠慢。
罪岩和寮傀,率領眾強者,剛來到罪岩城的城門時,一名老者率領數十名出竅境界強者,直接迎麵而來。
寮傀見到此老者,臉上表情有些難看,直接看向一旁的罪岩,不以為然道。
“罪宗主,看來傳聞不假,罪岩宗近些年的實力,實在不容小覷。”
“就連簾屍城的鍾渠,都被罪宗主收為麾下,實在令老夫很意外。”
迎麵而來的紫發老者,就是簾屍城的城主,鍾渠,分神初期的強者。
紫發老者鍾渠,來到罪岩麵前,直接拱手向罪岩行禮,直接退到罪岩的身後。
早在四天前,簾屍城的鍾渠,接到罪岩的命令,率領眾出竅境界強者,在罪岩城外巡邏。
在接到罪岩準備攻打滄情城的消息,鍾渠明白罪岩城不必在巡邏,因此果斷現身於此。
聽聞寮傀說出此話,罪岩嘴角上揚,不以為然道。
“寮宗主,你別誤會,簾屍城並非歸順罪岩城,隻是成為罪岩城的附屬城池而已。”
在聽聞罪岩說出此話,寮傀有些憤怒,語氣冰冷說道。
“簾屍城成為罪岩城的附屬城池,跟歸順罪岩城有什麼區別。”
“鍾渠,原來你已臣服於罪宗主,難怪在十年前,我想招攬你,你卻果斷拒絕。”
聽到寮傀說出此話,被稱呼為鍾渠的紫發老者,顯得格外平靜,直接拱手說道。
“罪宗主對我有恩,鍾某心甘情願臣服於罪宗主。”
見鍾渠說出此話,寮傀倒也不在多言,眾人很快身形閃爍,眨眼間消失在天際。
此時的滄情城,無論滄情宗的眾強者,沐鷹等人,都在靜靜等待。
畢竟已有整整兩天時間,滄無恒和古琴青年,都沒有現身,眾人不知發生什麼事。
滄情城的禁地,滄無恒服用下品玄階解咒丹,盤膝而坐已有兩天時間。
寮傀的詛咒太深,而且時間太久,整整四十年時間,完全解開需要些時間。
兩天時間內,滄無恒身上的詛咒,已慢慢消失,身上不斷散發出黑氣。
剛開始服用下品玄階解咒丹時,滄無恒身上詛咒黑氣,如同火焰般狂湧而出。
經過兩天時間,滄無恒身上散發出來的黑氣,已經越來越弱,即將停止的跡象。
等滄無恒身上的詛咒黑氣,完全消失,詛咒就完全失效,滄無恒就能徹底擺脫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