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鵬九離開大殿,罪岩和寮傀等人,都陷入沉默,畢竟事情太過震撼。
看來真如鵬九等人,彙報的情況那樣,就一招擊敗滄無恒,並且嚇退滄情宗的眾強者們。
“寮宗主,你覺得這件事如何?”
就在眾人陷入沉默時,罪岩看向坐在身旁的寮傀,無比嚴肅問道。
聽聞罪岩問出此話,寮傀的表情平靜,語氣充滿淡定道。
“這件事有些蹊蹺,分神中期的滄無恒,不可能敗得如此徹底。”
“四十年前,我與滄無恒對戰,我總感覺他沒使出全力。”
“他的底牌沒亮出來,就被我下詛咒,即便如此,我依舊無法將他殺死。”
“而且短短十年時間,滄無恒建立滄情城,足以說明滄無恒不是等閑之輩。”
“滄無恒可能會被古琴青年擊敗,但絕不可能被古琴青年嚇得逃跑。”
在聽到寮傀說出此話,罪岩沉默不語,寮傀的猜測,與他心中猜想幾乎一致。
很快罪岩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微笑,不以為然道。
“寮宗主,難道寮傀宗,不想一探究竟?”
在聽到罪岩說出此話,故意挑唆寮傀宗打頭陣,寮傀顯得格外淡定。
“不如罪岩宗派出強者,前往滄情城打探情況,我們兩宗在商議如何?”
寮傀同樣屬於聰明人,怎可能看不出罪岩的心思。
在說完此話時,寮傀的表情變得嚴肅,倒也不在拐彎抹角。
“罪宗主,以目前特殊的情況,倘若滄情城被摧毀,滄無恒被擊殺,我們同樣在劫難逃。”
“既然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們何必故弄玄虛,我在此坦言,古琴青年攻打寮傀城,寮傀宗絕不臣服。”
“如果古琴青年攻打罪岩城,罪宗主,你是否會臣服於古琴青年?”
聽到寮傀打開天窗說亮話,不在拐彎抹角,罪岩倒也不在裝糊塗。
“古琴青年攻打罪岩城,老夫同樣以死奮戰,絕不可能臣服於他。”
畢竟罪岩和寮傀,稱霸黑荒原有近百年,像他們這樣的一方霸主,怎會屈身臣服於他人。
聽到罪岩表達內心想法,寮傀倒也爽快,直言不諱說道。
“以目前的情況,古琴青年有兩兩種可能性。”
“滅掉滄情城,從而取代滄情城,成為黑荒原的三大霸主之一。”
“這種情況,對於罪岩宗,寮傀宗,都無疑是喜訊。”
“另一種情況,古琴青年的野心極大,滅掉滄情城,並不止步於此,而是稱霸黑荒原,成為唯一霸主。”
“古琴青年想成為唯一霸主,罪岩城和寮傀城,將成為他的阻礙。”
聽聞寮傀的分析,罪岩無比嚴肅點頭,他發自內心不想與古琴青年對戰。
畢竟古琴青年連滄無恒都能擊殺,足以說明此人實力不簡單,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罪岩絕不願意招惹古琴青年。
“如果第二種情況,古琴青年想稱霸黑荒原,無論他先對罪岩宗出手,或對寮傀宗出手,結果都幾乎一樣,必定走向滅亡。”
“唯一不同是時間,罪岩宗和寮傀宗,到底誰先滅亡而已。”
“罪宗主,你是否願意與寮傀宗結盟,達成同生共死的協議?”
在聽聞寮傀提出此倡議,罪岩也不在猶豫,畢竟現在的事情太特殊,必須得走到這一步。
“寮宗主,罪岩宗本次與寮傀宗,達成生死聯盟,畢竟我們有共同的敵人。”
在聽聞罪岩說出此話,寮傀倒也不在隱瞞,語氣無比嚴肅道。
“既然如此,不如等古琴青年與滄無恒,打得兩敗俱傷,我們在出手偷襲。”
“在滄情城有寮傀宗的人,如果古琴青年和滄無恒,打得天翻地覆,相信消息很快傳來。”
聽到寮傀坦言說出此話,罪岩嘴角上揚,倒也不在隱瞞,直接笑著說道。
“寮宗主,打探消息的事情,交給罪岩宗,想得到最新消息,必須在滄無恒的身邊安排人。”
“罪岩城的人,已安排在滄無恒的身邊,隻有這樣,才能掌握滄情宗的動靜。”
寮傀見罪岩說出此話,並不感到意外,寮傀無比平靜道。
“罪宗主好手段,居然能把人,安排在滄無恒的身邊,寮某實在佩服。”
聽聞寮傀說出此話,罪岩露出微笑,拱手笑道。
“寮宗主,太過謙虛,主要寮傀宗的強者,都被滄無恒見過,所以不好安排吧。”
“否則以寮宗主的手段,必定安排強者在滄無恒的身邊。”
對於罪岩說的話,寮傀臉上露出微笑,很快恢複平靜道。
“既然罪宗主能得到最新消息,我們就靜觀其變,希望古琴青年止步於滄情城,倘若他有什麼異樣舉動,我們兩宗得未雨綢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