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時,上官複江顯得格外平靜,目光看向張浩。
“小子,你覺得他說的話,是不是有道理?”
聽到上官複江說出此話,張浩臉上的壞笑,越發明顯,不以為然道。
“老頭,你呢?你覺得他說的話,有沒有道理?”
被張浩反問此話,上官複江額頭冒出黑線,忍不住暗罵。
臭小子,又給我挖坑,想讓我往裏跳,我才不上當!
“小子,在不解釋,就是承認他的話。”
對於上官複江說的話,張浩倒也沒在意,不以為然看向湯騰。
“我確實不是藍梵宗的弟子,那又如何?”
聽到張浩承認,湯騰頓時狂笑道。
“在場的諸位,相信你們都聽到了,他已親口承認,不是藍梵宗的弟子。”
“既然他不是藍梵宗的弟子,卻幹涉藍梵宗與虎門的比試,豈不是對裁判不敬!”
見到湯騰一副抓住你把柄的模樣,張浩如看著白癡一樣的眼神,看向前方的湯騰。
“我確實不是藍梵宗的弟子,但我身為藍梵宗的貴賓,怎能眼睜睜看著這麼美麗動人的女弟子,命喪於此。”
被張浩抱在懷裏的藍甜甜,聽聞此番話,雙腮瞬間發紅,羞澀得說不出話。
武場外眾人,聽到張浩說的話,紛紛跟著起哄,對張浩的佩服,徹底五體投地。
這小子簡直就是怪才,不僅完全反駁湯騰的話,甚至當眾打情罵俏,實在膽大妄為。
就在此時,藍梵宗的方向,藍許泰站起身,恭敬向上官複江行禮。
“張浩閣下所言屬實,他是藍梵宗的貴賓。”
聽聞藍梵宗主,藍許泰親自承認,武場外眾人都感到不可思議。
“他是藍梵宗的貴賓?天啊,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他才十九歲的模樣,居然能成為藍梵宗的貴賓,必定有什麼特殊的身份。”
“藍梵宗的貴賓,乃元嬰中期的魂修,馮進閣下,他居然跟馮進閣下平起平坐。”
“這名為張浩的黑發青年,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成為貴賓。”
畢竟眾人都很清楚,貴賓的存在非常特殊,擁有的身份,與藍梵宗主一樣尊貴。
再度聽聞張浩成為眾人議論的焦點,湯騰恨得咬牙切齒,卻無話反駁。
不遠的上官複江,則一副早料到,幸好沒上當的表情。
對於武場外眾人議論紛紛,張浩顯得毫不在意,直接低頭看向藍甜甜。
“甜甜,你想讓我抱著你下去?”
本來若有所思,羞澀不已的藍甜甜,聽到張浩說出此話,她才猛然緩過神。
聽到張浩說出此話,藍甜甜急忙掙脫張浩的懷抱,朝藍梵宗的參戰席跑去。
剛跑到武場邊緣,藍甜甜察覺到不對勁,突然停下腳步,轉頭看向張浩。
當她見到張浩,站在原地,藍甜甜不由愣在原地,感到疑惑不解。
他為什麼站在原地,為什麼不下來,他想做什麼?
大概愣在原地幾秒,藍甜甜想到某種可能性,臉上頓時露出著急神色。
就在藍甜甜剛想向張浩傳音,卻發現張浩臉上玩世不恭的神色已褪去,此時張浩嚴肅向她點頭。
見到張浩嚴肅萬分的表情,藍甜甜有些迷茫,感到不可思議。
畢竟在藍甜甜的印象裏,張浩就是一副懶散,一副玩世不恭的市井無賴模樣,未曾見過張浩認真起來的模樣。
不得不說,張浩認真起來的模樣,似乎還挺帥氣…
“怎麼?剛才分開,現在就舍不得我了?”
就在藍甜甜正沉迷,卻聽聞張浩嘴角上揚,一副壞笑說出此話。
突然聽到張浩說出此話,藍甜甜瞬間咬牙切齒,惡狠狠說道。
“既然你找死,我才不攔著你,湯騰的修為,可能遠不止元嬰中期!”
雖然藍甜甜嘴上說不理張浩的死活,卻話中有話,特意提醒張浩。
藍甜甜故意告訴張浩,湯騰的修為不簡單,讓他別亂來。
此時藍梵宗的參戰席上,藍許泰見張浩停在武場上,頓時有些著急。
“馮進閣下,張浩到底想做什麼,湯騰的修為不簡單,既然能擊碎甜甜的法寶,說明…”
沒等藍許泰說完此話,卻發現馮進臉上神色充滿前所未有的嚴肅。
見到馮進的此番神情舉止,藍許泰不由得愣住,忍不住疑惑道。
“馮進閣下,難道要發生什麼事?”
馮進深吸一口氣,無比嚴肅對藍許泰說道。
“藍宗主,現在你要擔心的人,不應該是張浩。”
“既然張浩決定出手,今天的事情,將一發不可收拾。”
“虎門和藍梵宗的恩怨,恐怕徹底爆發,既然張浩出手,就絕不會留情!”
“藍宗主,我們得做好與虎門全麵開戰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