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馮進說出此話,藍許泰猛然愣在原地,感到震驚不已。
沒想到事情會變得如此嚴重,張浩出手,可能導致虎門和藍梵宗的全麵開戰,到底是什麼意思?
現在的藍許泰或許不清楚狀況,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足以令他震驚。
此時無論湯騰,上官複江,見到張浩停在原地,都有些疑惑不解。
眾人實在想不明白,張浩到底想做什麼,為何停留在武場上。
先前已說過,張浩並不是大惡人,卻同樣不是什麼善類。
既然湯騰三番兩次想置他於死地,張浩對於這樣的人,絕不可能輕易放過。
就在眾人疑惑不解時,張浩轉頭看向上官複江,語氣充滿平靜問道。
“老頭,我記得你說過,比試的規則。”
“三十歲以下的年輕弟子,都有資格參加本次的比試。”
“我今年十九,是否有資格,參加藍梵宗與虎門的比試?”
聽到張浩問出此話,上官複江不由愣住,似乎有些遲疑。
雖說張浩的年紀十九,與藍梵宗有密不可分的關係,但他並不是藍梵宗的弟子。
就在上官複江猶豫不決,正在沉思時,站在武場上的湯騰,猛然抬頭,毫不猶豫道。
“閣下,既然他是藍梵宗的成員,而且年齡在規則範圍內,自然有資格參加比試。”
武場外眾人聽聞此番話,都完全傻愣在原地,沒想到在此節骨眼上,湯騰居然替對方說話。
其實眾人怎會知道,現在的湯騰,恨不得將張浩碎屍萬段。
張浩三番兩次搶走屬於他的光輝時刻,現在好不容易逮到機會,湯騰怎能錯過這樣的機會。
湯騰將張浩說的話,誤認為張浩在出風頭,而上官複江會因規則,不讓他參加比試。
如此一來,張浩就能在眾人麵前,再出一次風頭,湯騰怎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於是在張浩提出參加比試,湯騰就毫不猶豫答應,甚至不惜幫張浩說話。
此時武場外的虎門參戰席,湯淮虎聽到張浩提出比試的請求,頓時有些著急。
或許現在憤怒異常的湯騰,看不清局勢,湯淮虎卻看得非常明白。
在剛才黑發青年救下藍甜甜時,乃虛空而立,修為最起碼有元嬰境界。
何況在救下藍甜甜時,黑發青年擋住湯騰的絞藤攻擊,足以說明此人實力不簡單。
年僅十九歲的張浩,擁有這樣的實力,說明他的身份,絕對不尋常。
對待這樣未知身份的人,能不招惹,湯淮虎就盡量不招惹。
但沒等湯淮虎開口說話,卻聽武場上的湯騰直接答應。
湯淮虎變得有些著急,急忙站起身,拱手向上官複江嚴肅道。
“閣下,他並不是藍梵宗的弟子,按照矩…”
沒等到湯淮虎說完此話,武場上的上官複江,頓時嚴肅說道。
“本場比試,我是裁判,能不能參加,你說了不算!”
聽到上官複江說出此話,湯淮虎愣在原地,卻也不敢有任何異言,隻能尷尬坐下。
就算湯淮虎身為虎門主,麵對上官家族的八長老,卻依舊不敢有異言。
上官複江的背後,乃上官家族,絕對不是虎門能招惹而起。
就在此時,上官複江看向湯騰,無比嚴肅問道。
“湯騰,這張浩確實是藍梵宗的成員,卻不是藍梵宗的弟子,你真要和他比試?”
“身為本場參戰的弟子,你有資格拒絕跟張浩的比試,你若拒絕,我就將他趕出武場。”
在上官複江問出此話時,湯淮虎急忙向湯騰傳音道。
“騰兒,拒絕他的請求,此名為張浩的小子,不太簡單…”
若換做平時,湯騰非常聽父親湯淮虎的話,但現在的湯騰,臉色已徹底猙獰扭曲。
一直以來,湯騰在湯淮虎的眼裏,都是天之驕子般的存在。
沒想到今天父親湯淮虎,居然也說張浩不簡單,這令湯騰非常不服氣。
湯淮虎見到湯騰的臉色變得猙獰扭曲,立即明白是怎麼回事。
畢竟湯騰的自尊心太強,有些事情,得婉轉勸說,否則湯騰會暴走。
“騰兒,現在個人的恩怨重要,還是虎門的榮耀重要!你得想清楚!你是虎門的下一任門主,得為虎門著想!”
聽到父親湯淮虎傳音此話,湯騰才逐漸恢複平靜,剛準備開口說些什麼。
就在湯騰抬頭想說話時,卻見張浩嘴角上揚,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
麵對自尊心極強的湯騰,張浩根本不用說話,就一個表情,足矣將他徹底激怒。
果然見到張浩嘴角上得意的表情,湯騰瞬間就炸毛,直接張口怒喝道。
“我同意他的請求,我在所有人的見證下,將他當場擊殺!”
在吼完此番話,湯騰直接轉頭看向父親湯淮虎,語氣無比嚴肅道。
“父親,你等著看吧!今天我要證明,我有資格成為虎門的下一任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