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笑,睡覺罷了,是他們兩個想歪了,不過,清晨醒來的時候最好不要讓她看到某兩隻鼻間的鼻血。
清清的山風拂來,兩個男人還沒有習慣女人這樣的安排,花雨晴平穩的呼吸聲已響在了兩個人的耳中。
她安祥的不設防的居然當著他們兩個人的麵速度之快的就睡了。
大眼瞪小眼,兩個男人隔著一個女人大氣也不敢出,生怕吵醒了她更尷尬,於是迷迷糊糊的閉上眼睛,努力睡覺,睡著了,就不用對著女人煎熬了。
良久,誰也不知道彼此是不是徹底的睡著了,夜更深了,花叢中,傳來了噝噝聲,草棚的四周湧來了數也數不清的眼鏡蛇,吐著長長的信子仿佛已嗅到了人的氣息,直奔那草棚而去……
月明星稀,斑駁的樹影灑在山間的花草樹木間,守夜的車夫正靠在一株樹上打盹,絲毫也沒有察覺到那草叢中正飛快湧來的蛇群。
花雨晴呢喃的翻了一個身,口中的夢話不自覺的輕溢而出,“阿陽,我恨你,我要殺了你。”冷冷的聲音在這夜色裏讓身邊半醒半睡的宮竹缺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仿佛他的晴兒罵得就是他一樣。
翻了一個身,讓自己麵對著花雨晴,她的馨香讓他著迷,軟軟的手貼著睡夢中女子的肌膚,她真是一個怪女人,身邊兩個大帥哥她居然可以不設防的睡得這麼香酣,她真好看。
宮竹缺動不了,他借著清幽的月光望著花雨晴,她的嘴角一忽兒是笑一忽兒是恨一樣讓他摸不到頭腦。
驀然,女子在睡夢中又是嚶嚀一聲,然後一隻小手好巧不巧的就落在了宮竹缺身上。
皙白的手臂想要攀上男人的頸項,這時候的她柔如水般再也沒有了強勢。
卻在指尖輕輕一掃間,她觸到了一份冰涼且軟軟的東西。
猛然一驚,掌風一送,噝噝聲傳來,一條蛇已被她瞬間斬為兩半,另一臂將宮竹缺迅速的送到自己的肩上,“竹邪,有蛇”,她冷靜沉穩的警告洛竹邪,隻一刹那間,花雨晴又回複到了原本那一個清冷、妖嬈的冰冷女子。
衣衫半露中,一白,一青,一黑,三色相間的三個人攜手飛舞在空中,迅速的飛離了那就要被眼鏡蛇占領的草棚……
清風拂來,夜色清幽,一株老樹上,三個人悄然而立,眼望處,是無數的眼鏡蛇湧來。
花雨晴凝眸細思,想起那一天的迷香,“竹邪,你猜這是什麼人所為?”如果她猜的沒錯,這一定是玉宮的人所為,而且很有可能與那一天向她施吸功大法的女子是同一夥的。
洛竹邪皺了皺眉頭,玉落並不懂得禦蛇術,而且也沒有任何的先兆,這讓他一時之間也猜不出是誰了。
看著那些蛇真讓人反胃,花雨明輕輕的將宮竹缺放在一根樹幹上,兩耳伶俐的聽向周遭,就連蛇爬行的聲音也聽得清清楚楚。
驀的,她聽到了一聲異響,那不是這些蛇或者山間動物發出的聲音,更不是山中的風吹草動,那是人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