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女做不做無所謂,可是她要充分感覺下她這宮主的身份,即使浪得虛名,也要利用一下,過一過幹癮。
洛竹邪想不到她會如此問,磕巴了半天才道,“那倒沒有,不過江湖盛傳,那可是一個狠角色。”
“嗬嗬嗬,那我倒要會會他,看看是他皓月公子厲害呢,還是本宮得以行天下。”這一句端得是說的豪氣萬千,英姿勃發,讓兩個大男人一時竟看呆了眼。
“宮主,玉宮的事你全部都交由右護法來處理似乎有欠妥當。”那玉落的野心別人不知道,他洛竹邪卻是知道的,玉落想要吸去花雨晴的內力,再讓花雨晴成為徹底的傀儡宮主,那樣她就會獨攬大權,再無後顧之憂了。
淡淡一笑,花雨晴想到自己種在玉落身體裏的水符,那可是比天山童姥的生死符還玄妙一籌,有那水符牽製著玉落,她並不怕,“無妨,她想要欺到我的頭上還早著呢。”
“宮主,可是……”可是那迷香就是玉落所下的呀,洛竹邪說了一半還是頓住了,答應過玉落的事情他不好再翻盤子了。
沒理會他的怪異,女人繼續把玩著她懷中的小兔子,空氣裏又恢複了先前的閑悶味道。
天黑了,花雨晴習慣性的向宮竹缺的身體裏注入了真氣來唯係他的性命,指腹相觸的那一刹那,她不由皺了皺眉頭,宮竹缺的身子越來越弱了。
“宮主,前麵就是一個避風的山坳,我們今夜就在那裏歇息吧。”洛竹邪掀開車簾望著車窗外。
花雨晴點點頭,示意馬車可以停車了。
馬車外,幾個人席地而坐,打開從花龍鎮上帶過來的食盒,這一餐倒也豐盛,而用餐完畢洛竹邪便順手擁住了宮竹缺的肩頭,“宮主,夜裏就由小玉侍候你吧,竹缺與我一起睡外麵。”
花雨晴自是沒什麼反應,宮竹缺立刻就反對了,“我要與晴兒一起睡。”
洛竹邪大手一把扯住他的衣襟,“怎麼,宮主還是個女兒家,難道你想壞了宮主的美名嗎?”
花雨晴不介意的聳聳肩,反正這裏也沒有她從前的熟人,跟誰一起睡又有什麼關係,不過是睡覺罷了,又不是要……
看兩個男人為了她而爭吵倒讓她覺得有些別開生麵,原來這古代的男人也喜歡吃醋呀,可是她卻是流水有情落花無意,“要不,你們兩個一起陪著我睡。”她大大方方的說出,惹得兩個男人一起瞠目了,瞪圓了一雙眼睛望著她,他們沒聽錯吧。
小手白花花的在他們麵前晃了一晃,“怎麼?怕了?”
兩個男人一起豁出去了,怕了那還叫男人,於是,異口同聲道,“不怕。”
“小玉,你去馬車裏睡,我們去睡草棚了。”這回是她安排一切了,想也不想的一探身就抱起了宮竹缺,然後向洛竹邪努努嘴,“走吧。”瞧洛竹邪那呆樣,難不成還讓她兩個一起抱嗎?
清幽的山間,耳中鳥鳴蟲叫,那是來來往往的路人搭起的臨時過夜的草棚,花雨晴睡中間,左邊是宮竹缺,右邊是洛竹邪,她絲毫也沒有任何忸怩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