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讓車夫起程,你再來喂它。”花雨晴不以為意的說道,剛剛宮竹缺並不是故意的,不過這洛竹邪的反應可就特別了些,她可是警告過他喲,那一夜她不過是為了解迷香罷了,過了那一夜,她與他什麼關係也沒有。
但瞧他那眼神,愛上她是他自找麻煩,她可不會對任何男人負責任,至於宮竹缺,眼下已經變成了一個標準的小受男,嗬嗬,留他在身邊,純屬意外。
洛竹邪大刺刺的就坐在了車廂內的地板上,木質的地板在他高大的身軀坐下之際咯吱咯吱的響,接過花雨晴手中的小兔子,然後一把草就丟在小兔子的身前,小兔子還真是餓了,歡快的嚼著一根根的草,一邊吃一邊抖動著長長的耳朵,可愛的望著眼前的大男人,洛竹邪心裏微微的有些氣悶,想不到他竟狼狽的成了小兔子的飼養員。
軟榻上的兩個人都在盯著他與小兔子看,就好象他也成了觀賞動物一樣。
鼓著腮幫子,他卻不便發作。
終於,小兔子吃飽了,花雨晴玉臂一送,纖手一帶,小兔子就落在了她的懷中,窈窕身形悄然坐起,剛剛小兔子吃草時那可愛的小模樣讓她越來越喜歡了,“竹邪,這一路有停歇的時候你就給它準備些草,再不可餓著它一兩天了,這小家夥真乖,我們冷落了它這麼久它也不會鬧呢。”她說著話時溫柔的撫摸著小兔子的皮毛,軟軟滑滑的觸感讓人舒服。
“是,宮主。”恭敬有加的說完,洛竹邪恨不得煸自己兩個嘴巴子,他就不能如宮竹缺那般與她平和相處嗎?那樣子多和諧呀,他妒羨的望著軟榻上的宮竹缺,恨不得一把把他拉下來。
“竹邪,你下去吧,就要天黑了,你觀察下前麵的路,遇到安全的地段就停車夜宿,我可不想再發生昨夜裏的事情了。”想到那吸功大法,花雨晴仍心有餘悸,如果不是宮竹缺救她,此刻她的功力早已沒了八九分。
“不必觀察了,再往前的一段路屬下都非常熟悉,在哪裏安頓夜宿也早就想好了。”他打定主意不出這車廂了,他可不想由著車廂裏的宮竹缺與花雨晴繼續孤男寡女單獨相處,保不齊兩個人就真的擦出了火花,那時候他再後悔可就晚了。
花雨晴也不理會他,自顧自的還在撫玩著懷中的小兔子,越看越是喜歡,那神情看到洛竹邪的眼中,他已知道要怎麼慢慢打動這女人的心了,女人的外表再番冰冷,而骨子裏卻還是水做的骨肉。
“宮主,如果宮主暫時還不想去京城為皇上診病,那麼那個皓月公子,宮主還是早做打算的好。”車廂內太靜了,兩個大男人加上一個美麗妖嬈惹火的女人,誰也不說話還真是別扭,洛竹邪終於想到了這個籍口出聲言道。
“哦,他可有三頭六臂嗎?”漫不經心的問出,她在這裏還沒玩夠,不怕多一起事端,就怕沒事無聊呢,既然穿過來了,那她就要盡情的享受一下這古代的俠骨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