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采些小兔子吃的草,它餓了。”
“是。”馬車停了,洛竹邪領命去拔草,車廂裏,宮竹缺無比愜意的倚在軟榻上,欣賞著眼前的美女,她對小兔子真好,真溫柔,比對他還要好。
看她抱著小兔子,他竟不知所以的就嫉妒了,誰讓她是他的晴兒了,術士說了晴兒就是他命定的老婆,他就算不能動也要看住她,“晴兒,你累了吧,那小兔子我幫你抱著。”他嬌弱的伸出手要從她的懷裏搶過小兔子去。
她無所謂的鬆開手將小兔子放到他大了她一圈的大手上,然後身形一起,拉過他坐在她的位置上,而她則是大刺刺的躺在了軟榻上,選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躺好了望著宮竹缺好奇的問道,“竹缺,你小時候的事你還記得嗎?”她又在想七想八了,總是感覺宮竹缺還是跟陳奇陽有關係,於是,就胡亂問了。
反正問了也不犯法,這馬車裏的王法可就是她呢。
“記得一些,三歲以前的不記得了,不過三歲以後的還記得清楚。”他也算異類了,記憶力相當的好。
“那你隨便說說,我想聽。”長袖從手臂上滑落露出她如白藕般的玉臂,手肘支著下頜,她無限風情也無比認真的說道。
她的俏臉就在他的眼前,那期待的眼神讓宮竹缺想不說都不可能了,“我爹死的早,我娘與我相依為命,從小就被左鄰右舍欺負,那時候我總是護著我娘,就算跟人家拚命也不讓我娘吃虧了。”他歎息著說起往事,然後眨巴著眼睛故意哀怨的說道,“我如今這身子以後也不知還能不能孝順我娘了。”借這機會,他讓要她對他負責一輩子,否則,以她的貌美說不定那皓月公子來了,他就得從她眼前消失了,從出花龍鎮,他就一直憂心著呢。
後悔了,她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急忙岔開了話題的向車廂外喊道,“竹邪,快點,急著趕路呢。”那皇榜還在她懷裏揣著呢,說實話,其實她很忙的。
“晴兒,還是你喂它吧。”那毛絨絨的小兔子抱著雖然舒服,可是他一個大男人抱了還真是有些別扭,一伸手,他後悔了,女人抱著好看,他還是要還給她,小兔子卻在這個時候小身子猛的一竄,那力道大的讓弱不禁風的宮竹缺立刻就隨著它向前倒去……
“撲……”洛竹邪拎著一把草打開車簾子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宮竹缺撲倒在花雨晴身上的香辣畫麵,“宮主你……”
花雨晴隨手一拉,便拉過宮竹缺躺在自己的身側,再一手抱過小兔子,麵上從剛剛的微慍一下子又恢複了以往的冰冷,“草給我,你下去吧。”
“宮主,就由屬下來喂吧,你要乏著就歇著。”這麼千載難逢的留在馬車裏的機會,洛竹邪說什麼也不能放過,看來晚上安排夜宿的時候他得努力把小玉安排在宮主的身邊,說什麼也不能把宮竹缺交到她手上了,看來宮竹缺還真有狐媚女人的手段,連花雨晴也要被他給軟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