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一笑,就算那人再是隱蔽也終還是露了馬腳,凡人一個,一丁點的功夫也沒有,一個純粹的禦蛇人,他的氣息就是他的弱點,而她,一聽到他的氣息就已清楚的知道他的方位了。
“竹邪,你護著竹缺,我去去就來。”
飛身而起,白衣飄飛,就仿佛天上的九天仙女下凡一樣,在這黑夜裏帶著兩分妖嬈,三分清麗,五分邪魅送入了老樹上兩個男人的眸中。
避過了所有的蛇,忍住胃裏的不適,足尖點過樹與花草,幾步外她已瞧見了那人的身形,背對著她的身影高大、俊挺,不是她花癡,而是那樣的背影任誰都會聯想到一個豐神俊朗的美男子,不過這會兒不是她想入非非的時候,那些蛇再不處理,很快就會危及到馬車裏的小玉了,守夜的車夫睡著了,如果不是自己及時發現,隻怕那些蛇……
想想,渾身毛孔都豎了起來,那樣的狀況說什麼也不能發生在她的身上,不過,如果發生在別人的身上,她一點也不反對,心思一動,想起了那個要吸她內力的女人,其實這些蛇應該賜給她才對。
眼睫輕眨如蝶翼,花雨晴悄無聲息如鬼魅一樣立刻就到了那禦蛇人的背後,纖細的玉臂一送手指一點,男人立刻一動不動如雕像般的站在了清幽的夜色中。
花雨晴笑眯眯的落在了他的身邊,飛旋飄舞的白衫隨著她的落地還在輕輕舞動,蓮步輕移,不疾不徐的來到了男人的麵前。
月色昏暗中,花雨晴輕輕仰首,她看到了一動不動的男人,他真高,足足高出她有一個頭那麼多,因為被點了穴道,男人此時隻能無助的被動的望著她,隻是那眼神好似當她是毒蛇猛獸一樣。
錯,這男人一定不怕蛇,那麼就沒當她是毒蛇,可是,她這樣子怎麼也不象是猛獸吧。
微微點頭,嗯,這男人是她穿過來之後遇到的最有男人味的男人,渾身散發著一抹粗獷的意味,健碩的身材讓她想起了舞台上的健美男,一個個的肌膚塊似乎隔著半遮半掩的衣物就張揚的暴露在她的麵前,呃,這樣的男人不學武功還真是浪費了,更有甚者,他啥米不學偏偏就學了她最不喜歡的禦蛇呢。
那蛇,有什麼好玩,受不了這樣的大男人與蛇為舞。
眼波流轉,她冰涼的手指輕抬,觸在男人如刀削篆刻的臉上,輕如煙般的聲音送出,“那些蛇都是你喚來的嗎?”
男人本來就是驚恐的表情,被人點了穴道能不驚恐嗎,而且這人還是他要殺的人,而現在他更加驚恐了,這女人的手指太冰涼也太誘惑人心了,隻那一觸,就讓他四肢百骸頓時就酥了半邊。
女子又是輕柔一笑,這一笑足可傾城,如果他可以動的話,他知道自己的嘴一定張到了極限,隻有兩個字可以形容他眼前的女子,那就是:最美。
他隻聽說這女人很美,卻不想比他預想中的還要美豔上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