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自己的事自行解決,老子可沒興趣關注,我還得吃個飯然後趕路,隻是在外麵隱藏著的那幾位怎不進來?四位聚能境後期的修為可不低呀。”
吳逸森嗬嗬的笑著說道。
四位聚能境後期的修士!
一聽這話,胡安與鍾暢臉上都是變了一變,對視了一眼。
“你……”
倆人同時的開口,但發現竟然隱隱的有點不對勁的地方。
“是誰!快滾出來!”
倆人同時大聲喝道。
他倆都是聚能境後期的修為,實力強大,胡安盡管受了點傷,但影響還是不很大。
店內的人士也是臉上變了神情,一臉肅然,紛紛操起了法器,嚴陣以待。
“怎麼?都不是你們的人?”
吳逸森看了他倆人一眼,有點詫異地問道。
“不是我的人。”
胡安搖了搖頭,說道。
“我的人都在這裏了,怎的還有四位聚能境後期修士?這不可能,難不成……”
鍾暢有點吃驚的樣子,大聲喝道:“顏少寧!既然來了又何必藏頭露尾,還是出來吧?”
胡安在這瞬間也是明白了過來,大怒道:“好呀!姓顏的,原來居然是你一手在暗中操作,有意撥弄逍遙宗與黑河派火拚,然後你們暗中魚翁得利。”
這話一出,滿座俱驚,人人變色。
“嘿嘿!姓顏的,來都來了,怎的不敢露臉見人了嗎?”
胡安滿嘴嘲諷,出方激將。
他也是個明白人,這時更是清楚了,為何黑河派的鍾暢被他指責的時候也是怒火憤憤,一付被冤的樣子,原來這一切都是有人暗中操作設計暗算了逍遙宗與黑河派,這暗算他們的,也隻有這個顏少寧了。
顏少寧乃是長流派的掌教,與黑河派和逍遙宗形成了三鼎對立之勢,在他們這一帶有一個礦脈地帶,三派為了這一礦脈爭紛不斷,死傷無數,但為了這一礦脈,三派之間自然是誰都不肯服輸,稍有衝突就大幹一架,元氣也是被累及,現在黑河派與逍遙宗被人算計,除了長流派之外不會是他人。
而長流派包括掌教大人顏少寧在內,他們一共有四位聚能境後期的修士,因此吳逸森一說是四位聚能境後期的修士,鍾暢與胡安立即就想到了他。
“嗬嗬!有什麼敢不敢的,顏某人出來相見就是了。”
隨著聲音落下,四道人影一掠而出,立即就從門口外一閃進來。
“顏少寧,你他媽的這是什麼意思了,居然對我們玩這一手,太無恥了吧。”
胡安大怒罵道,現在他受了傷,若不是因對方的算計,他也不會被吳逸森傷到,所以這仇須得安在顏少寧的頭上。
“嗬嗬!胡掌教你這話就說得太無趣了,大家彼此彼此而以,誰都是為了礦脈的事而傷腦筋,動用上一點小手段那也平常得很,你也不用把這事放在心上。”
顏少寧身形瘦小,卻顯得一付很是精幹的模樣,又是實實在在的聚能境後期修為,實力強大,不容小視。
“想要礦脈,大家明麵上幹上一架,誰贏就是誰的,你姓顏的如此無恥,暗中搗鬼,誰又能服你了。”
胡安仍是大罵著說道。
“隻要礦脈到手,你管你服與不服的了。”
顏少寧嘿嘿的冷笑了幾聲,他轉頭看向吳逸森,問道:“這位朋友是誰,你應該知道管閑事是需要代價的。”
“憑你們四人,還是那位躲著不敢見人的半步成丹境?”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的人臉上都是變了變,無比的震驚。
成丹境前麵加了一個半字,但那也是快要突破成丹境的強者了,胡安他們雖然是聚能境後期的修士,但實力卻是平平,不是很厲害的那種,他們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真要遇上半步成丹境的強者,這個萬萬不敵呀。
顏少寧可不相信吳逸森是位成丹境強者,因為那位陪他們一起來的半步成丹境的強者一再強調,吳逸森就是一位聚能境初期的修士,根本就不是什麼所謂的成丹境強者,所以他才大著膽子進來,那知外麵藏著的那位的形藏居然也被吳逸森發現了。
這一下子,顏少寧可就慌了神了。
難不成,這個看著年紀不大的年輕人真是一位成丹境的強者?
別看他們合起來有五位聚能境強者,遇上成丹境強者根本就不夠看,聚能境初期能發現半步成丹境強者的形藏,說起來他根本就不相信,單是他這個聚能境後期的修為都發現不了,何況是初期修為的聚能境修士。
此際,顏少寧臉上露出一抹懼色,身形不禁向後開了兩步。
“怎麼!剛來就想走,也太著急了吧?”
吳逸森雙眼朝他看了過來。
顏少寧心中一窒,神情一下子就緊張得不行,知道自己被對方鎖定,在成丹境老祖的麵前想要逃掉,這樣的機會不太可能,這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
“這位前輩明鑒,這是我們長流派、黑河派,逍遙宗三門的內務,您一位外人怎也要參合進來。”
到了這時,顏少寧隻能是硬著頭皮,強作理直氣壯的說道。
不過他這話也沒講錯,這的確是別人宗門的內務糾紛,你一個外人參合進來就不合適了。
鍾暢與胡安聽他說得有理,也是無語可駁。
“這家店是你長流派開的?”
“這個……不是。”
顏少寧一陣大汗,臉上有點尷尬,答道。
“開店的納八方財神,吸五路財源,我們作為一名食客進來,這也得要你長流派的同意?”
吳逸森冷笑了一聲,神情中有一抹冷意,直看得顏少寧心底發寒。
“晚輩不是這個意思,前輩想上哪吃個飯,晚輩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幹涉。”
顏少寧不住地抹著額頭上的汗,強笑著說道。
“不敢幹涉,老子在這吃個飯礙你屁事了?”
“是是,晚輩明白了,這就走這就走。”
顏少寧連連作揖,一邊向後退開,想要轉身出去。
“等等。”
吳逸森頭都不轉,隻是淡淡的說道。
顏少寧身形一僵,一臉的無奈,不得不被迫停了腳下的步子,回身施禮,道:“不知前輩還有什麼吩咐?”
“你這麼會搞事,但人家掌櫃的可就慘了,這一整天的生意還能作嗎?你不給點補償或是精神損失費就這麼走了,也太不人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