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少寧愣了一愣,很是外意,不過他可不敢在這種事上計較,急忙拿出一把金幣放在一側的桌上,強笑著說道:“前輩!你看這樣總可以了吧?”
“有這心意就可以了。嗯!你可以走了。”
吳逸森擺了擺手說道,卻轉頭向那掌櫃看了過來,道:“掌櫃的,你們的動作未免太慢了,我這都坐了這麼久的時間了,這飯菜沒上來也就算了,連一杯茶水都沒有,如果你們這店的待客之道就是這樣的話,那這生意怕是就作到頭了。”
顏少寧在他說話的時候,己是快步走了出來,到了外麵見吳逸森並沒追了出來,心裏頭懸著的那顆心終是放了下來,隻覺得額頭上豆大的密密麻麻,衣服也是有點潮濕了。
他暗暗駭然,心想成丹境老祖給的心理壓力實在太強大了,單是那麼一眼看你,就有一股無形的威力壓迫下來,渾身說不出的難受,雙腳更是發酸無力
顏少寧被這一嚇,可是嚇得實在不輕呀。
那掌櫃見連顏少寧這等人物在他麵前連屁都不敢放一個,一看吳逸森似是生氣的樣子,也是嚇了一跳,他額頭上也是流了不少汗,不住的作揖,道:“是是,前輩教訓得有理,您稍坐,我進去催一催。”
他一邊催廚房動作快一點,那位前輩可是生氣了,他要一個不高興,隻怕人人都要跟著倒黴了。
他把粗劣的靈茶拿了出來,一邊說道:“就快好了,前輩再稍坐一會。”
於心婷拿起茶杯,聞了一聞杯子裏的茶水,似乎是嫌棄靈茶太過粗劣了,沒飲又放了下來。
胡安與鍾暢對視了一眼,神情中似是猶豫不決,要不要上前的攀個交情。
這可是成丹境的祖老呀。
雖然說他們倆人己經是聚能境後期的修為境界,隻差上最後這麼一步就是成丹境,但就是這麼最後一步卻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作得到的。
須知,他們在這聚能境後期己經是三四十年的時間了,一直卡在這瓶頸無法突破,一舉成丹。
如果無法成就成丹境,那麼能傍上一個成丹境的老祖,抱著這麼一個粗大腿日子應該可以過得滋潤一些,否則再有顏少寧這種事情發生,幾時被人滅掉了都不知道。
此時,倆人都知道是被顏少寧給利用了,心裏固然還有點氣不順,但也不會再大動幹戈了。
這時,廚房的菜己經燒好,正一個接著一個的端了上來。
掌櫃不敢怠慢,親自指揮,倆名年輕的女子在他的授意下,把菜給端了上來,他又把自己珍藏的一壇老酒拿了出來,隻盼這位大神千萬別生氣了,吃飽飯足後順順利利的離開。
“掌櫃的,你店裏可有獸肉製成幹脯,我得帶上點在路上吃,有的話給我準備十斤八斤。”
“有有,上個月有人獵到一隻靈獸,我店裏拿了一些製成幹脯,這段時間賣了一些,還剩下不少,前輩要十斤的話不成問題呀。”
掌櫃在一側及時應道,說著,他就退了下去拿肉脯。
“前輩!”
此時,鍾暢與胡安緩步上前,抱拳弓腰,恭敬地說道。
“嗯!你們有何事?”
吳逸森把筷子一放,抬起頭來,問道。
“不知前輩何處名門大宗的前輩,尊名可否示知?”
倆人恭恭敬敬的問道。
“怎麼!我壞了你們的好事,打算找我打擊報複?”
“不敢,不敢。今日能遇上前輩,是我們這輩子修來的福氣,就是想在前輩的膝下聆聽教誨,因此冒犯了。”
於心婷見吳逸森把這倆個聚能境後期的強者忽悠得不知天南地北,不覺一陣無語。
她很想折穿了這家夥的身份,讓其下不了台,但也知道這事一旦折穿,到時怕是連她都會很麻煩,否則她那會坐視不理,任由這家夥牛氣衝天,滿嘴胡說八道,還被誤認是成丹境的強者,這也太笑話了。
“嗬嗬!我一個聚能境初期的小子,能教你們什麼了。”
吳逸森嗬嗬一笑,說道。
“聚能境初期。”
倆人都是不解的看著他,一時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
“名字到是可以告訴你們,我是太陰宗的吳逸森。”
這句話雖是淡淡,平平無奇,就是於心婷也不會認為吳逸森會有什麼的知名度,不過令她想不到的一幕還是出現了。
隻見得鍾暢與胡安一臉震驚之色,看著吳逸森竟似是見了鬼似的。
於心婷一怔,心道:這倆人怎麼回事,難不成他們認識這家夥?
“你是太陰宗的吳逸森吳前輩?”
一下子,胡安與鍾暢的眼睛就睜得如燈籠般的大大地,看著吳逸森,一臉的不可思議。
於心婷一看這付模樣,也是吃了一驚。
顯然,聽這倆人的語氣分明就是知道吳逸森這三個字。
隻是這又怎麼可能,吳逸森不過隻是太陰宗一個很是普通的天才弟子罷了,就算是再怎麼有名氣,也不應該在這種小地方上也有人聽說他才對。
但明明是這倆人發明是聽說過他名頭。
這一下子,於心婷心情一下子就不平靜了。
這裏頭莫非還有什麼是自己漏掉,還有不知道的地方?
“不錯,我就是太陰宗的吳逸森。”
吳逸森點了點頭,應道。
倆人臉上一片狂喜,施禮更是恭敬了,道:“原來是吳前輩吳大師駕到,請恕晚前不知前輩駕到,多有冒犯,還請恕罪。”
一聽這話,於心婷就是呆了一呆,轉頭看著吳逸森,一臉的不可思議。
吳前輩!
吳大師!
這家夥什麼時候又是前輩又是大師的了?
這大師又是什麼的大師?
以往能被稱之為大師的,一般都是一些煉丹師才會被人這麼稱呼,這家夥難不成會是一名煉丹師?
但這又怎麼可能?
他才多大年紀了,就算會煉上幾粒丹藥,想要達到大師級也得三品煉丹師才會被人如此稱呼。
在這一瞬間,於心婷隻覺得腦門一陣懵逼,怎麼想怎麼不明白,這小子在太陰宗的時候,可是默默無聞的小人物,就是在太陰宗裏知道他人的也不多,怎的到了這烏玄帝國後,就是到了這樣的小地方來,居然也有人知道他的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