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櫃也是一名修煉者,不過隻是煉氣境而已,他一看吳逸森這麼厲害,牛逼得太不像話了,一時也是把他嚇得不輕,聽得吳逸森發話,渾身就是一陣哆嗦,急忙親自跑上樓去搬下一張桌子下來,又讓夥計搬來兩張椅子,這才恭恭敬敬的請倆人坐了下來,他不住的抹著額頭上的汗水,陪笑問道:“貴客請問要吃點什麼?”
“就把你們這的招牌菜弄上幾個,夠吃就可以了,千萬別浪費了。”
吳逸森倆人坐了下來,這才說道。
“好的,貴客請稍等,立馬就替你老準備。”
那掌櫃開店也不是一天二天的事了,見地還是有的,一看這滿店裏的人都對他麵露懼色,顯然這位看著年輕得不像話,但說不定人家都活了幾百上千年的老怪了,如果你要是以外表來看待,那肯定是要吃大虧的。
修煉人士,一些術法高明之輩是可以將自身修為壓抑住,這些神通手段不是一般人可以看得破的,這人外表看著年輕,修為似乎也隻有聚能境初期的修為,也正是這個樣子,那才叫可怕。
沒看到他隻是一個眼神,就讓那位聚能境後期的修士吃了大虧,在場中的他們雖是人多勢眾,但打架鬥毆有時並不是人多就可以取勝的,如果眼前這位真是一位成丹境的修為,他們雖是有著三十多人,打了起來真不夠人家一巴掌拍了下來就滅掉他們了。
被他神識攻擊受傷的那位,此時己是服下了療傷聖藥,臉上也稍回了點血色,他看著吳逸森的臉上不禁出現一抹懼色,但又不能不硬著頭皮上前,抱拳施禮,道:“晚輩莽撞了,請前輩大人不計小人過,晚輩這便陪禮道歉。”
說著,他向吳逸森深深一撫,施禮極恭。
於心婷見狀,眼珠子差點沒掉落下來,一臉訝然之色。
這家夥什麼時候又變成前輩高人了?這也太扯蛋了吧。
於心婷心裏就是一陣無語搖頭,
“沒事!不知者無罪嘛。”
吳逸森嗬嗬一笑,說道:“既然到酒店來,當然是要吃飯喝酒的了,你們怎麼回事呀,這麼多人坐在這裏菜也不點,那不是為難人家掌櫃的嗎?”
吳逸森不住的搖著頭,又道:“人家開個店也不容易呀,大家要是有什麼心事想不開,想找人打個架什麼的,可以到外麵去幹上一架,別把人家的店給打爛了。”
掌櫃的一聽,感動得差點沒內牛滿麵。
好人呀,打個架還能為我們這些開店的著想,老子活了這麼久了,可是第一次遇上這樣的人了。
“是是,前輩教訓得有理,晚輩受教了。”
那漢子剛才雖是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被神魂攻擊受了傷,但神魂攻擊的神通他可是聽說了,現在親身體會了一番,知道真的太厲害了,容不得他不害怕,心裏就把吳逸森當成一個成丹境的老祖,對於吳逸森的話那敢反駁半句了。
有誰見過這麼年青的聚能境初期的修士能用神魂攻擊之術了,而且這人也實在是年青的太不像話了,不僅是他,除了於心婷外,誰都懷疑他是成丹境的老祖,這根本就不是他們能起一絲反抗之心的存在。
“你們這都在鬧著什麼呢?”
吳逸森說著,轉頭朝眾人掃了一眼過去。
眾人一接觸到他眼光,就覺心理壓力特大,莫名的窒了一窒,都不禁自地低下了頭來。
單就這氣場,眾人心裏就暗暗駭然了。
“沒什麼!我們逍遙宗的數名女弟子被他們黑河派擄去,而且他們還死不承認,所以我們兩派就這麼幹上了”
受傷的那漢子恨恨的說道,看著對麵的眾人咬牙切齒的,一看這樣子就作不得假。
聞語,吳逸森眉頭不覺一下子就皺了起來。
這種事真不好說呀。
“胡說!根本就沒有的事,前輩你別信胡安這家夥胡說八道,我們逍遙派從來就沒幹過這樣的話,是胡安這家夥找借口來攻打我們逍遙派才扯出這樣的話來。”
一名看著五旬模樣的人站了起來,衝著受傷那名叫胡安的漢子大聲喝斥道。
他向吳逸森撫了一拳,道:“前輩!晚輩乃是黑何派的掌教鍾暢,在這裏鍾某可以向你拍著胸口說,這根本就是無中生有,無事生非,他們逍遙宗想跟我們黑何派開戰盡管來就是了,搞出這等下作之事來,也太無恥了。”
鍾暢怒氣憤憤,破口大罵,看這樣子也不像是真作了這種事的樣子。
不過這些都是修煉成精了的人,哪個說了真話,哪個說了假話,這還真是不太好說。
“你們這麼公說公理,婆說婆理,貌似誰都有理,誰也理虧的樣子,這到是不好分辯了。”
吳逸森也是有點頭痛,也懶得理采,他擺了擺手,道:“你們就是吵到明天也是沒用的,想必都是有了什麼打算了吧?”
“晚輩不才,添為逍遙宗的掌教,就得為門下弟子撐起一片天,不然又如何服眾了,因此隻要黑河派隻要將人交了出來,看在前輩的麵子上,這事就這樣作罷了。”
胡安說道。
“這件事根本就不是我們黑河派所為,你讓我上哪給你找人去,這分明就是賴上我們黑河派了,要開戰就來,誰怕誰了。”
鍾暢也不是吃素的,一聽也是怒火上衝,聲音也就大了起來。
跟著雙方的人就相互的指責起來,吳逸森把手擺了一擺,眾人這才把嘴閉了上來。
於心婷看得有點發愣,暗暗駭然,這場麵一旦失控,那就是一場混戰呀,卻想不到吳逸森居然隻是把手這麼擺了擺,雙方就不說話了,到了這時,她心裏也是有點佩服起吳逸森,單是這點她就作不到了。
“你們這樣,無異是在扯蛋了,說得再多,無異是徒傷和氣,有損無利。”
吳逸森搖著頭道。
鍾暢與胡安如何不明白,隻是雙方結怨己久,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決得了,受迫於吳逸森的威脅,不敢不聽他的話,但要彼此放下仇怨,這個就作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