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軒心中一寒,怒火蓬發,覺得張副會長怕是把自己當成了三歲小孩來看待的吧!
“古人誠不我欺,老而不死是為賊,竟然想打我的注意?嗬嗬,當我是棒槌,還是他自己就是棒槌?”楚軒心中冷笑,臉上卻是坦然處之,眼中更是不見波瀾。
“賢侄以為如何?”見楚軒不說話,張副會長竟然還死皮賴臉的追問,一點都沒感到不好意思,一臉憂國憂民的姿態。
楚軒搖搖頭,淡漠道:“不可能!我爺爺已經死了,別拉他來威脅我。”
張副會長聞言臉色一寒,一臉遺憾,痛心疾首道:“賢侄,大局為重啊!你一人又能救治多少病人呢?畢竟勢單力薄,還是傳下醫術,讓更多的醫生能夠去救治那些被病痛折磨的病人,豈不是更好嗎?如此一來,不但能懸壺濟世,更能讓我中醫重現榮光。”
“我說不行,就不行。”楚軒就像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毫不留情麵的拒絕。
“賢侄,國大於家,你可不能自私啊!再說了你自己難道真的能夠保住這麼神奇的藥方嗎?要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要是將藥粉公布了,也就沒人能夠覬覦你了,千千萬萬的中醫都是你的後盾。”張副會長頗有幾分圖窮匕見的姿態,開始威脅了起來。
楚軒雙眼一寒,鷹隼般的眸光,投射出無數刀子,房間的氣氛一下子就冷了下來,被真氣攪動得氣流紊亂。
眾人都感受到了一股讓他們渾身不自在的氣息,感到厚重的壓力,覺得頭皮發麻,雖說有些玄幻,但他們實實在在的感受到了這種讓他們喘不過氣的感覺。
在這種感覺下,全都麵色一寒,心情沉重了起來。
他們沒有想到楚軒身上竟會爆發出這般強悍的威壓,這種壓力他們以前隻在德高望重的前輩,或者是位高權重的掌權者身上感受到過。
他們不知道楚軒一個年輕人身上怎會有這種威壓,全都嚇得閉嘴不言。
尤其是原本想要跟著張副會長一起忽悠楚軒的人,被楚軒冰冷的眼神和攝人的氣勢震懾住了,全都變得欲言又止起來,最終始終無法開口,嗓子眼像是被一塊石頭噎住了似的。
“張副會長,我們很熟嗎?別一口一個賢侄的叫著,我聽著惡心。”楚軒突然爆發,把張副會長氣的麵色鐵青,接著道:“你也是中醫,應該懂得什麼叫做祖傳,應該懂得什麼叫做傳承,別把自己的意誌轉嫁到芸芸眾生身上,然後舉著道德和大義的旗幟,出來威逼利誘,淩駕於眾人之上。”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孺子不可教也!”張副會長氣的右手哆嗦著,理屈詞窮的指著楚軒大罵道:“你還有沒有一點醫者仁心?寧願墨守成規,也不願幫助更多的人。”
楚軒被氣樂了,怒喝一聲:“你就是用道德綁架別人,這就叫有德行了?我敬重你是前輩,不屑於傷你,要是再敢聒噪,信不信我抽你?”
“豎子,尊師重道你懂不懂?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要是不把醫術公布出來,醫師執照你就別想了,以後你就抱著自己的醫術爛在家裏。”張副會長一甩衣袖,氣怒的瞪著楚軒,他就不信自己還治不了一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