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軒眯著雙眼,已經徹底動怒了,心中甚至生出了一絲殺機,不過想到現在是法製社會,還是強行壓下了蠢蠢欲動的動手欲望。
“你的意思,就是不想給我頒發行醫執照咯?”楚軒這是反而平靜了下來,淡漠的問道。
張副會長冠冕堂皇道:“是又如何?你這種沒有醫德之人,不懂得尊師重道之人,豈能給你頒發執照?”
張副會長剛才從剛才楚軒的一言一行,大概已經明白楚軒應該是沒有根底的存在,否者豈會跟自己廢話連篇。
要真是有根底,早就甩袖走人了,或是打電話告狀了。
而且,國內的確沒有楚姓的醫道世家,加上楚軒說他爺爺已經去世了,就算有一定的社會關係,人走茶涼,他也不怕了。
索性就撕破了臉,而且自己雖然有私心,但也算是為眾多中醫謀福利,他相信支持自己的人絕對是大多數,就不信楚軒不就範,能夠承受得住眾多同仁的業內聯手壓製。
張副會長膽敢如此明目張膽,明火執仗的威脅楚軒,是因為他相信大多數人都是自私自利的,他們一定也會想要楚軒的藥方和針灸技法。
楚軒要是死硬,不束手就擒,最後眾多業內人士,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終歸會逼得楚軒就範,乖乖交出藥方和針灸技法。
這世上沒有人能夠抵得住輿論的力量,楚軒一個小毛孩就更不能了。
這就是張副會長此時的想法,他已經做好準備用道德和輿論雙重保險來“綁架”楚軒了。
“好一句尊師重道!好一句沒有醫德!張副會長很會給人帶大帽子嘛!”楚軒搖搖頭笑著,跟瘋了似的,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張副會長以為楚軒就要就範了,心中正得意,冷眼看著楚軒。
誰知楚軒話鋒陡然一轉,臉色一冷,咆哮一聲:“勞資偏偏不敬重你這樣的老不死,你能拿我怎樣?不發行醫執照是嗎?勞資還不稀罕了,國內不能行醫,勞資就去國外,用本事你就把手伸到國外啊!就憑你也好意思跟我談醫德,你胡子都火白了,連德行都沒有,也有臉談醫德。”
“蔡技,我們走,勞資才不慣著這樣的敗類。”楚軒冷笑一聲,轉身欲走,蔡技和薑暮煙連忙跟上。
張宇見楚軒罵了自己爺爺還想走,連忙對楚軒喝罵道:“站住,你就是這樣對待一個德高望重的老者嗎?罵完人就想走,哪有這麼容易,道歉!不道歉今天別想走。”
楚軒停住腳步,頭也不回的笑道:“你想怎樣?”
“保安,保安,把這人給我抓起來。”張宇臉色流露出一絲怨毒,對著外麵大喊。
“踏踏.....”
六個穿著保安製服和大軍靴的壯漢快速從外麵跑進來,張宇心中一下就有了底氣,他倒要看看,是保安的拳頭硬,還是楚軒的嘴硬。
六個保安將楚軒三人圍在了中間,其他圍觀的眾人也是麵色齊齊一變,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眾目睽睽之下張宇竟敢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