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墓陽坐在床榻邊俯身傾耳於林巧兒的肚子上。平坦單的小腹現在還看不出來什麼但是仔細一想過幾個月後他就會孕育出一個新生命來孤墓陽就覺得欣喜,這是他的孩子。他曾經有過許多孩子,但是他們都在不知男女的情況下悄然而去。他知道是皇後作的鬼,但是他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然而這次他不會允許了,他要這個孩子生下來,一切不是因為這是林巧兒的孩子,隻是因為他想當父親,但是其實還是有很大的一份其他的因素,那就是,陸子簪也有了孩子。
他不想在任何方麵輸給陸子簪包括子嗣方麵。即使陸子簪他再如何權利在握他的孩子生下來頂多隻是一個貴族公子,但他的孩子不同,他的孩子生下來便是天下最尊貴的人是龍子是未來的皇帝,奴才終究是奴才,即使你做的再優秀你也隻是一個優秀的奴才。
孤墓陽抱著林巧兒的腰閉著眼睛細細的聽著那腹中的動靜,林巧兒則是滿臉的羞澀和歡喜。她和他這般親密也不少,但是如今卻格外的歡愉,或許是因為那份為人父母的感覺衝昏了頭腦。現在她閉著眼睛都能想到她的孩子該是多麼的可愛,他會有白胖胖的小手,粉嫩嫩的皮膚,笑起來甜甜的,長大後英俊順朗氣勢非凡,就和他的父皇一樣。
正在林巧兒享受著這氛圍的時候孤墓陽忽然開口了"巧兒,好好的把這孩子生下來,這是我的太子殿下。”林巧兒聽著這話不由得將自己心底的疑問說了出來"那麼,我,會是皇後麼?”沉默,沉默。物資安靜的嚇人,靜的可以聽見蟲子煽動翅膀的聲音,靜的可以堵截人心的所有道路。桌子上的茶杯沏了一杯綠茶,綠瑩瑩的顏色看起來分外的青蔥,這顏色原本可以使人安心,但是現如今看在林巧兒眼裏卻格外的讓她心慌。
她怕了,她說完才知道,她說了不該說的話。皇後的位子,那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坐的。林巧兒的冷汗劃者臉頰留下,她不經意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怎麼辦,怎麼辦,萬一皇上生氣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她真狠自己說話不經思考,她真恨自己太莽撞了。伴君如伴虎這句話她怎麼忘記了呢!
然而孤墓陽貌似沒什麼動怒的渴望,他依舊將自己的耳朵貼再林巧兒的小腹上。他將手沿著林巧兒的後背輕輕的劃過,最後他的手落在了林巧兒的側腰上,然後使壞一般的輕輕的捏了一下"不是你的就不要想,是你的朕也不會不給。就像那天我說的一樣,什麼時候你給朕生個皇子那麼淳貴妃的位子和肇毅殿就全是你的。”孤墓陽將手滑進了林巧兒的裏衣然後隔著一層薄薄的紗料用指尖摸索著林巧兒的皮膚。
林巧兒被孤墓陽弄的心亂如麻,臉上更是飛起了紅雲。她聲音微顫著發出淺淺的低吟。林巧兒真是愛死這個和惡魔一樣的男人了。
孤墓陽嘴角掛著玩味的笑容,他眼睛半睜著看起來甚是飄渺。他渾身上下透漏出慵懶的味道,那味道如一縷青煙攀上了白色的羅帳,整個安然殿在著一瞬間變的飄渺迷離。
正當屋子裏的男女都沉浸在這的氣息中時一陣清脆的敲門聲徹底的擊垮了這片迷霧。
林巧兒眼裏流露處不甘願的情愫。她狠狠地看著那門外的影子。但是她知道,門外的是皇上的貼身太監,她惹不起。
孤墓陽將身子從床上支起來,他放開了對林巧兒的束縛獨自一人起身走到了屋子中央的桌子邊然後坐了下來。他端起那杯泡了許久的綠茶輕輕的抿了一口。然後敲了三下桌子。
外麵的土文聽到暗示連忙推門進屋跪在了孤墓陽麵前,他直接奔主題說到:“啟稟皇上淳貴妃在宗人府自殺未遂。現已召太醫前去照料已無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