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就是一條漢子!

朱衣坐在醉花陰的軟塌上一臉疲憊的發著呆喘著粗氣。楊雨然則坐在朱衣旁邊一把她的另一半小胡子撤掉一邊鬼哭狼嚎的叫喚。之了則是剛被搶救過來蹲在牆角不敢回頭看他們倆。為有聽軒一臉淡定的端著兩碗白開水給朱衣與楊雨然。朱衣伸手接過了聽軒端來的白開水仰脖喝了一大口然後鄙視的盯著聽軒道:“死摳門的連片茶葉都不舍得給放。”聽軒白了朱衣一眼然後回手在朱衣的腦袋上砸了一拳之後抬著下巴一臉不屑的看著朱衣'給你一杯白開水已經體貼你了!若是沒有我你現在早就被爪去當小相公了!'朱衣頓時無語,的確,要不是聽軒想把他倆抓回來給之了報仇,他早就被抓走了。當時他和然然差點就被激動的那位姑娘當街吃了,幸虧聽軒陰差陽錯的阻止了那個激動的姑娘要不就會不堪設想的!朱衣揉了揉頭之後下地順手撈了新準備的衣服轉身去換。楊雨然拔掉小胡子後抬頭望向聽軒道:“叔,事情還沒解決,那姑娘還在樓下癡情的等著呢。”聽軒聽到叔這個字的時候又抽搐了,公子我二十來歲你們全叫我叔誰受得了!但是聽軒自我安慰了一下,畢竟他們是自家姑娘的朋友按照輩分叫一聲叔也沒有錯。於是聽軒幹笑著對然然說'那就是朱衣自己的事情了。要看他怎麼拒絕那姑娘了。”楊雨然低了頭默不作聲看起來一臉的憂鬱。

聽軒見了便歎了一口然後拍了拍楊雨然的肩膀說道:“然然,喜歡的話就要及時說出來一味的坐等也許就會永遠的失去。”楊雨然抬頭看著聽軒,聽軒笑著歪了歪頭道:“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對吧?'楊雨然垂了眼睛呐呐的點了點頭。聽軒意味深長的談了一口氣便轉身提溜起蹲在牆角的之了除了房門。

楊雨然低著頭不作聲響,朱衣,他,喜歡自己麼?一直以來朱衣一直都把她當男人看,也沒有特別的關照或者關注她。他總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然人看不出他是真傻還是假傻。其實與其說是日久生情不如說她是對朱衣一見鍾情,自從見到朱衣後她就討厭和其他男人獨處,感覺誰也比不上朱衣。感覺要是讓她在死和嫁給朱衣之間選的話她一定會選擇後者。但是她怕,她怕萬一捅破了這層窗戶紙她和朱衣就連普通的朋友都做不成,她膽小,她太在乎朱衣了。其實當時情兒失去陸子簪的時候她感覺她特別理解情兒,因為隻要想一想朱衣娶了其他女子她也會如此傷心。

正當楊雨然煩惱的時候朱衣換好衣服出來了,楊雨然抬頭去看朱衣,隻見他一身黑衣滾著白邊,在袍子的左下角還繡著一隻白色的虎頭,與往日不同朱衣將所有頭發全都梳在了腦後然後用一隻普通的木簽紮了一下,這身裝束顯得朱衣沉穩嚴肅但卻透露出成功男人特有的成熟味道,和往日那個翩翩的白衣公子和妖嬈的紅衣裝束所透漏出來的美麗完全不同,不知道怎麼的楊雨然看著看著就臉紅了,但是朱衣卻沒有看到,注意隻是上前將一件衣服甩在了楊雨然的頭上道:“趕緊穿上咱倆等會還要下樓演戲去應付那個瘋婆子呢。”說完朱衣一臉痞子樣的半依在窗戶邊上。

楊雨然甩了甩頭然後胡亂的將頭上的衣服拿了下來,她捏了捏臉讓自己清醒一點,然後抱著衣服問'人家姑娘找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幫你演戲有什麼好處麼?'說完她還配合的哼了一聲。

朱衣支著下巴歪頭笑道:“不如奴家以身相許如何?'楊雨然聽後一愣然後火苗就爬上了她的雙頰,朱衣在一旁打趣道:“喲喝。小娘子害羞了。”說吧他起身向楊雨然走去。

楊雨然聽後臉更紅了!簡直就和關公可以媲美了!楊雨然抱著衣服捂著胸口支支吾吾的說到'誰,誰,誰是你小娘子了!臭壞蛋!去死吧!'然後楊雨然一彎身將腳上的鞋脫下來摔向朱衣。

朱衣左右晃悠了一下躲過了兩隻鞋然後一臉壞蛋像的走到楊雨然麵前伸手扶在牆上用自己的身體將楊雨然半包圍的禁錮在懷裏然後伸手將楊雨然的頭發掛在耳後,之後靠近楊雨然在她耳邊輕輕的說到'然然害羞的時候最好看了。”然後上手便要鉤住楊雨然的腰。

楊雨然此時臉紅的已經沒法說了要是非要用一句話來形容的話那就是。著火了!

雖然楊雨然是一臉的嬌羞而且對方又是自己喜歡的人,但是我們楊姑娘那可是條真真的漢子!於是楊雨然在害羞之際抬起膝蓋往朱衣的兄弟那裏就是一下。

朱衣萬萬沒有料到楊雨然還能反擊,於是被撞的一下疼的跳了開來。

楊雨然從朱衣那裏得到了解脫二話不說的轉身就去隔間換衣服了,當然在臨走之際她又回頭看了朱衣一眼道:“叫你在耍壞蛋!。你。你。你要是撞壞了。我。我負責!'說吧便兔子般的回頭跑掉了。

朱衣躺在地上捂著自己的兄弟看著楊雨然離去的背影不由得感歎道:“姑娘你真是一條活生生的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