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檸撇了撇嘴,隻好拿著筆重新寫了,誰讓他省了,必須屈服於惡勢力。
這時候隻聽安澤承說著,顧安檸便開始落筆了。“
本人顧安檸因2020年8月14日,許諾吃到爆炒魷魚就陪睡一次,之後又因為要拍戲的緣故失信安澤承,因此,特寫此欠條,保證拍完戲後就償還安澤承,並且每周收取利息一次。
顧安檸正寫著看到每周一次的利息,直接崩潰了。
而安澤承沒有說完,隻聽他繼續念著:
“本次利息疊加到下一周本金上麵,第二周收取利息兩次。利息繼續疊加,第三周四次,第四周16次,以此類推。直到還清為止。”
“……”
看到這樣的一張欠條,顧安檸瞬間陷入了灰暗。
安澤承現在臭不要臉的能力越來越強了。
這是利息?這是高利貸吧!!!
一天啪兩次,這輩子都不一定能還清!
而且,自己都不用說再起床了,這輩子都可以在床上度過了。
“你這不公平!”
顧安檸抗議的說道。
“那好,我今天就把這次債務給收了,也不用你出利息了,剛好我也禁欲兩天了,昨天看你太累都沒有喊醒你,今天時間剛好。”
安澤承說著,也不要她寫欠條了,伸手攬著她的腰,挑起她的下巴,便吻了下去。
顧安檸轉眼一想,這個欠條太不公平,以安澤承的尿性,以後自己別想好好休息了。
不就是今天一次嗎,來就來,誰怕誰,又不是沒有來過大不了明天不拍戲了。
不能簽這種喪心病狂的條約。
安澤承察覺到顧安檸並沒有掙紮,反而自己的腰間有一雙手環了上來。
掌心的溫度,穿過薄薄的襯衣,傳遞到他的肌膚上。
安澤承甚至能感覺到她掌心的細膩。
都禁欲兩天了,安澤承喉結一緊,再也控製不住了,翻身,長臂一伸,勾著顧安檸纖細的腰,兩人倒在床上。
然後安澤承翻身壓在顧安檸的身上,俯身湊近她的耳朵,輕咬著顧安檸的耳垂,低沉的聲音說道:
“這是你勾引我的。”
低沉的嗓音,要命的撩人。
顧安檸身體像是被電流擊了個遍,她舉起雙手,勾住安澤承的脖子。
“安澤承。”
一聲低喃,更似嬌嗔。
安澤承最承受不住的就是在這個時候聽到顧安檸喊著自己的名字。
沒有很親昵的昵稱,卻讓安澤承深陷其中。
安澤承整個身體一下子緊繃起來,一種血管要撐破皮層的充脹感。
剛剛顧安檸已經洗過澡了,穿著方便舒適的睡衣,直接方便了安澤承。
隻見安澤承的手直接摸到顧安檸的腰間,手指輕輕一挑便挑開了顧安檸睡袍的腰帶。
平坦的小腹在在他的身下,他手指尖從上麵劃過。
顧安檸渾身一顫,她手臂用力一拉,唇主動貼上他的頸窩。
其實說實話,這就好的夜夜笙簫,雖然說顧安檸感覺身體被掏空了一般,但是很害羞的就是顧安檸也深陷其中。
其實很多時候女人也有很強烈的感覺,所以,動情的時候,女人也很難忍受。
既然都打算了不忍受,顧安檸也享受其中。
顧安檸碰上安澤承的脖子,像個孩子玩心大起,安澤承也很享受的把脖子送上去一點,隻要是顧安檸在自己麵前主動,不管是做什麼,都讓安澤承更加的興奮。
但是,顧安檸主動的次數卻並不是很多。
突然……
顧安檸張大嘴巴,咬住安澤承脖子那一塊。
呃!
安澤承疼的嘴裏發出一聲悶哼。
這小妮子!
想咬死他,謀殺親夫麼?
算了算了,還是自己來吧!
……
第二天。
顧安檸睜開眼睛,安澤承已經不在身邊了。
昨天晚上實在是太累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身上到現在還不著寸縷。
安澤承那個臭不要臉的隻給自己洗澡,卻不給自己穿睡衣。
即使在被子裏,她都感覺別扭,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
周圍並沒有放自己的衣服,然後下床去自己的箱子裏找衣服。
剛穿上鞋子準備站起來,顧安檸就又跌回到床上。
不禁心中罵道安澤承這個臭不要臉的,明明說好了隻有一次,可是現在自己連站都站不穩。
真是一日失足千古恨。
安澤承就是個人精,知道昨天那份不平等的條約自己不會答應,肯定會陪他的,然後就肆無忌憚的欺負自己。
妥了,今天真的是不用拍戲了。
雖然顧安檸已經做好了身體不舒服的準備,但是沒有想到比第一次還難受。
而且,醒來也沒有看到安澤承那個大豬蹄子。
可恨。
出力的是他,最後難受的卻是自己。
憑什麼?!
顧安檸還是感覺到身上不穿衣服太難受,總感覺不安全,所以還是決定去找個睡衣先穿上,然後再和導演請假。
顧安檸拿好衣服去衛生間換,走路都感覺腿不是自己的。
到衛生間把被子揭開後,顧安檸看到自己身上紅紅點點的印子,更是罵道安澤承那個大豬蹄子。
不就是兩天沒有做過嗎,怎麼就好像餓了一輩子一樣。
真是的,這印子得幾天才能消呀!
自己以後再也不隨隨便便撩安澤承那個大豬蹄子。
哼!現在也不想搭理他了。
正想著,衣服還沒有穿上,就感覺到了衛生間的門被打開了,顧安檸趕緊把被子重新捂在自己身上。
看向門口,正是自己剛剛罵的大豬蹄子。安澤承。
“你進來怎麼不敲門。”顧安檸給了安澤承一個大大的白眼。
“除了我誰還敢這樣進來。”
“你說你有理,出去出去,我要換衣服。”
顧安檸一隻手拉著被子,一隻手把安澤承往門外推去。
“怎麼,你還有力氣換衣服?”
安澤承打趣的說道,笑容裏說不出來的讓顧安檸感覺到可恨。
“那也不關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