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並不算食言,她是不會承認的,不過自己慫,顧安檸還是很承認的。
顧安檸本來打算放下手機就睡覺,然後又下床去了一趟衛生間。
出來後,顧安檸就愣眼了,自己不就是上了一個廁所,怎麼就大變活人了?!
安澤承怎麼來了?
他是怎麼上來的?
“你怎麼來了?”顧安檸太驚訝了。
自己隻是上個廁所而已。
“我來找盜號者陪我睡。”安澤承麵無表情的說著。
“……”
顧安檸被自己的話給噎了回來。
哪有安澤承這麼實誠的人了。
再說了,這裏離安澤承的公司這麼遠,大晚上的為什麼還要跑過來?!
雖然說安澤承來陪自己睡覺,自己睡的更好,可是也不想讓安澤承今天來呀!
畢竟今天自己發下的誓言,卻慫的不敢承認了。
距離前幾次顧安檸和安澤承發生不可描述的事情來看,第二天顧安檸都沒有下過床。
今天要是幹柴碰烈火,顧安檸都可以想象到自己明天睡的有多麼香甜,根本不會醒來,也不會去拍戲的。
所以說顧安檸現在一點也不想看到安澤承呀!
她看著安澤承一步步的走過來,唇角帶著那種似笑非笑的弧度。
讓顧安檸生出一種大灰狼來了的感覺,可是她卻沒有逃命的地方。
就在她轉身想跑的時候,安澤承大步的邁了過來,一把將她摟過來,扛在了肩上,隨後轉身進了臥室,將她甩到了床上。
軟軟的彈簧床將顧安檸彈了起來,很快安澤承便覆了上去,將她壓倒在床與他胸膛之間。
“安澤承,你起來…………”
顧安檸小聲的求饒著,不敢驚動其他人。
“號被盜了嗎?”安澤承這時候挑眉問著她,眼中閃著危險的光芒。
“沒有沒有沒有,那是我撒謊的。”顧安檸趕緊承認自己的慫。
安澤承看著顧安檸現在認慫的模樣,不覺的有些氣笑,最近顧安檸真是越來越大膽了,動不動也會撩自己了。
可是,撩就撩吧,安澤承也挺喜歡這種感覺的,但是顧安檸每次撩完就會變得非常慫,死活不承認。
把自己撩出一身火,然後跑了,這就讓安澤承不能忍了,得好好治治她這個毛病。
撩就好好撩,撩完不能跑才對。
“你說加了爆炒魷魚之後便陪我睡,這句話還算不算了?”
“明明是白櫟陽加的……”
顧安檸垂死掙紮。
“哦?是嗎?”
安澤承的語氣越來越危險。
可是,現在承認也要被睡,不承認還要被睡。
怎麼辦?
在線等。
“親愛的,你看我現在要拍戲,以你的體力,我明天肯定就不說起床了,如果我不起床就不能拍戲,不拍戲就回影響劇組的進程,影響劇組的進程,大家對我的意見就會有很多,所以呢,能不能先欠著。”
顧安檸跟安澤承打著商量。
“哦?我到看看哪個人敢對我夫人有意見。”
“人家有意見又不會當著你的麵說,肯定會背地裏偷偷罵我的,你肯定也不想看到我被偷偷地罵吧!”
安澤承看著這個骨子裏是慫包的小丫頭,笑著說道:
“你想欠到什麼時候?”
“恩……我拍完這部劇吧……”顧安檸小聲說道。
雖然顧安檸自己都知道有些難以做到,因為顧安檸自從上次主動後,安澤承就像是打開了任督二脈夜夜笙簫。
顧安檸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快被掏空了,也就休息了這兩天。
之前顧安檸也沒有發現安澤承的興趣這麼大,經過上一次主動之後,顧安檸才徹底認識了安澤承的好體力。
真的是讓顧安檸跪拜。
“所以你要讓我禁欲一個月?!”
安澤承的聲音裏都有了威脅的意思。
“恩……其實也不需要一個月。”
“那是多久?”
“看我拍完這部劇是什麼時候吧,可能也不需要一個月就完成了。”
“反而之就是也有可能一個月以上是嗎?”
額……心裏知道就好,為什麼非要說出來,能不能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這個,應該不會吧,畢竟我覺得我們劇組的演技還是在的。”
顧安檸說這話絲毫沒有底氣。
“我同意,但是如果你要欠著的話,就不止欠這一次了。”
“好的好的,我同意。”
顧安檸想的就是先把這一關過去了就成,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大不了撒個嬌。
安澤承沒有說話,站了起來,從房間裏找出了紙筆,擺到了顧安檸的跟前:
“寫吧。”
“寫什麼啊?”顧安檸一臉懵逼。
“當然是欠條。”安澤承可不打算放過她。
“……都這麼熟了,寫什麼欠條,口頭上不行嗎?
”顧安檸眨著眼睛,賣萌的看著安澤承,妄圖用美色誘惑他妥協。
“你親手發出來的截圖都有可能被盜號,到時候口頭上的一句話你會承認?”
安澤承斜睨了她一眼,表示絲毫的不相信。
“……”
好吧,被他抓住了小辮子,隻能被他牽著鼻子走了。
顧安檸拿過筆,在上麵刷刷的寫完交給了安澤承。
安澤承接過,隻見上麵寫道。
“本人顧安檸於2020年8月14日,誤撩了親愛的安澤承先生,因此,本人顧安檸要對其負責,陪睡一次。又因安先生體力太好,本人顧安檸還要拍戲,以長遠的眼光來看,此事需要耐心等待,等到這次的劇拍完以後,就隨安先生的處置。”
安澤承看著他寫的這個欠條。不由得挑了挑眉,之後團成一個紙團,丟在了紙簍裏。
“重寫。”
“!!!”
顧安檸氣憤的看著他,“為什麼要重寫?那可是我一筆一畫寫出來,帶著一百分的誠意!”
“如果帶著誠意,便應該加上利息。”
“……”
安澤承你這個臭不要臉的,竟然還要利息,這又不是錢上哪兒給你找利息去?
“你要什麼利息?陪睡還要利息嗎?”
“當然,我剛剛說了,這次寫欠條,以後可不止這一次。”
安澤承理所當然的說著之後,把筆遞回了顧安檸的手中,讓她重寫:
“我念你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