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君陌被氣得火冒三丈,沒想到自己練醫院都沒進去,就被容爵給趕了出來。連容爵的影子都沒見著。想到就窩了一肚子火。
現在好幾家媒體統統都被堵在了門口,容君陌看著事態發展成這樣,無奈被迫停了股市,收益更是一落千丈,想到這,容君陌更加的憤怒,全公司上下甚至都被容君陌弄的戰戰兢兢。
看著盛意正一點點沉淪,容君陌不能坐以待斃,一咬牙,走出了辦公室。
沒想到剛一開門,就看到市長站在門口,鐵青著一張臉,怒氣衝衝的看著容君陌。
容君陌看到陳市長,一張老臉跟變臉似得,馬上換了一張賠笑的麵孔,虛假的說道:
“呦,陳市長,你怎麼來了?快快請進。”
來的正是陳疊雪的父親,看到新聞的第一時間就想衝過來質問,但是一再被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女兒攔住了。
但是今天看到各家新聞頭條幾乎都是關於容爵和楚瀟瀟亂輪的消息他再也遏製不住內心的怒火,衝了過來。必須把事情說清楚。
陳市長看到容君陌奉承的嘴臉,心裏忍不住就要上前理論,但是看在這畢竟是盛意,怎麼說也要給容君陌留個麵子,強忍著心中的火氣,走進了辦公室。
容君陌剛一關門,就聽見背後傳來猶如猛虎般震耳欲聾的咆哮:“容君陌,你今天要是不給我解釋清楚,盛意你就別想再要了!”
容君陌聽了心裏一顫,不住打了個哆嗦,臉上已經分不出是哭還是笑,急忙的走到陳市長麵前帶著求饒的語氣說道;
“哎呦,陳市長,你看你這話說的,有些新聞媒體就是亂寫,你不能當真的。”
陳市長嘴角浮起一絲冷笑,沒想到這個時候,這隻老狐狸還跟自己玩這套路。
陳市長不禁冷著一張黑臉,用手指著容君陌冰冷的說道;“容君陌,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這新聞是真是假你我都心知肚明,你以為我這市長的地位,隻是個巧合嗎?”
容君陌苦著一張老臉,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心裏有些犯糊塗,自己怎麼會說出那麼不長腦子的話來。
“陳市長,你息怒,你息怒。容爵是我平時管教不要,你放心,等我處理好這件事,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待。”
陳市長一聽,不禁有些勃然大怒,單手猛地一拍桌子,發出沉悶的聲響,在這屋子裏久久回蕩,讓這本就有些冰冷的溫度瞬間又下降好幾個度。
“容君陌,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這不跟我說實話是不?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讓盛意徹底毀滅?”
容君陌看到陳市長是真的怒了,也不再和他打啞謎,趕緊說道
“陳市長,不是我不和你說實話,實在是我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現在根本見不到容爵,楚瀟瀟,楚瀟瀟她隻是從小就和容爵關係好,你也知道,她們從小就在所以,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
“陳市長你放心,一有消息,我立馬就告知你怎麼樣?”
容君陌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著陳市長。
陳市長看到容君陌,知道這次他確是沒有騙自己,自己這幾天一直派人監視容家這邊的動靜。也知道,容君陌在醫院門口就被趕了出來的事情。
看來這容家內部也是有些混亂啊。而自己的女兒也是鐵了心的要嫁給容爵,現在自己也不好和容家鬧得太僵不是?想到心裏不由歎了一口氣,態度上依然堅硬的說道:
“那好,那我就給你幾天時間,如果再被我發現,你們又在背地裏幹些見不得人的事,我陳青岩說到做到,咱們誰也別好過。”
“好好好,陳市長,我們之間哪還能有秘密?馬上就變成一家人了是不是?”
容君陌此時不停地套近乎,但是陳青岩根本不領情,甩著衣袖就走了。容君陌擦了擦腦袋上的汗,背後都已經被汗水浸透了,心想終於送走了這尊大佛。
隨著事態的不斷擴散,醫院的門口已經被記者圍的水泄不通,在這樣下去,恐怕手下們都要攔不住了。
外麵到處都傳者容爵和楚瀟瀟亂倫的新聞,終於,在這樣惡劣的情節下,容爵宣布盛意休假三天,一直處於壓抑狀態下的員工,可算是解放了。
再這樣下去,估計都要有辭職的了。楚瀟瀟一天比一天狀態好,在楚瀟瀟住院的第七天,醫生終於認可楚瀟瀟,可以讓她接受回家治療,不過必須要時刻觀察,一旦有情況,必須緊急送回醫院。
楚瀟瀟聽了心情有些沉重,看來,自己的好日子真的到頭了,不知道外麵又有什麼樣的腥風血雨在等著自己。
這幾天看到不停地有手下來找容爵,楚瀟瀟就感覺事情不太對,看到蘇曉柔看向自己有些閃躲的目光,楚瀟瀟心裏有些沉重,看來,外麵應該已經有些難以控製了。
程施格這兩天一直處於嚴重防備狀態,他一直在觀察著楚瀟瀟那邊的動向,如果容爵真的保護不了楚瀟瀟,那麼就算楚瀟瀟恨自己一輩子,自己說什麼也要帶著她走。
就像兩年前一樣,找一個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隱居起來。
這一天終於到來了,容爵辦理好楚瀟瀟的出院手續,來到楚瀟瀟的身前,攥著楚瀟瀟的手說道:
“瀟瀟,一會兒出去,不管你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要相信好嗎?一切都有我。你隻要相信我就好。”說完還給了楚瀟瀟一個安心的微笑。
楚瀟瀟聽著容爵的話,點了點頭,但是心裏卻異常的不安,總覺得要有什麼事情發生。
看向蘇曉柔和祁冊的眼神都是一臉擔憂,梁豔由於容君陌的關係,暫時回到了容家。
楚瀟瀟看著外麵的天氣,有些多雲,好像要下雨的樣子,心裏不禁更加的陰鬱。誰能告訴她,從小到大,她的人生道路,為什麼總是那麼難走?
“瀟瀟,來,我帶你回家。”容爵伸出手,楚瀟瀟將手放在容爵的手心,心裏仿佛不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