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司徒峰生病了,所以現在因為會裏麵的秘密傳聞,讓司徒原這樣不思進取的都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他雖然不要司徒峰的爹,但是司徒峰的家產他是很想要的。
盡管程施格跟他解釋了不下一千遍,他還是固執己見的認為,那個傳聞就是對的,程施格就是要趁著老爺子生病,奪走本該屬於他的一切。
程施格這個人一向遇見事情都是有條不紊的,沒有十足的把握不會和敵人相見,但是事情一旦是發生在楚瀟瀟的身上,那便有了本質的區別了。
“程先生,您這就去嗎?您也要考慮司徒原的身份啊。”
雨落盡管很擔心楚瀟瀟,但是還是可以勉強跟著理智走,但是程施格卻是一刻也等不了,他徑直坐上車,“走。”
雨落見他這個樣子,也不能再說什麼諫言了,也隻能硬著頭皮坐上了車。
到地方以後,剛進門,就看見司徒原跟他的親信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司徒原帶著固有的那種無所謂的笑容,看見他還顯然是臉上一喜。
“呦,這是誰啊?不是大名鼎鼎的程先生嗎?怎麼有時間來我這裏啊?不用到我爸爸麵前盡孝啊?”
司徒原的話就算是傻子也聽出來裏麵的意思了,程施格抿緊嘴唇,稍微思考了一下說:“司徒,我們好歹也是老相識了,你猜疑的事情,我已經解釋了很多遍了,事情搞大了也不好,我們還是小點動靜解決了,你現在把人還給我,我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程施格麵上的表情讓司徒原很是滿意,看樣子,自己手底下這幾個飯桶也不是白吃飯的,畢竟查探到的這個楚瀟瀟,果然是這個冰坨子的心尖。
既然真心已經讓他看見,說什麼也不能輕易放過他了。
自己這些年,一直被自己那個爹拿來和他比較,不過是個從鄉野來的小雜種,有什麼資本和他比?
“施格,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明白了,現在時間是晚上十點半,你帶著一幫人浩浩蕩蕩的過來,說什麼要我放人,我就想知道,你身邊是什麼人丟了?這你最得力的助手雨落不就在你身邊呢嗎?”
程施格握緊了自己的拳頭,恨不得一拳直接打在這個笑麵虎的臉上,要不是因為司徒峰的關係,他現在這個地位,在新海會的影響,分分鍾就能將他徹底扳倒,隻是人總要有些底線,不是自己的,他也從來不想要。
“司徒,你是要明擺著和我裝傻嗎?”
因為程施格這一句話,客廳的氣氛迅速凝固,他們之間的對視讓身後的手下,也都進入了戒備狀態,新海會裏麵的每一個人都等著這一場好戲,愛將和兒子之間的戰爭,還真是說不好誰輸誰贏。
程施格雖然不是司徒峰的親兒子,但是新海會最重要的眼線都在他手裏,而司徒原雖然是親兒子,但是手裏麵其實沒有什麼實權,就連最起碼的錢也沒有程施格豐厚。
隻是再新人的愛將也比不上血親,所以,新海會最後屬於誰,誰也說不準。
程施格本來就沒想要,所以從來沒有什麼動作,隻是司徒原這回抓了出楚瀟瀟就等於是摁住了他的三寸,他怎麼可能忍耐的了?
“哈哈哈,施格,什麼裝傻啊?我爸身邊那些個牛逼的眼線不都在你手裏嗎,既然你不相信的話,你就查啊,如果你查的到,我就把新海會送給你。”
司徒原這話一說完,就連雨落都忍不住眼神變得淩厲起來了,這個司徒原簡直就是沒法溝通的主。
程施格聽完將握緊的拳頭直接砸在了茶幾上,對麵的人都是心頭一顫,“我警告你,如果我的人在你這裏少了一根汗毛,我……”
他說到這裏忽然停頓了一下,慢慢湊近司徒原的耳邊說:“我絕對會搶走你想要的一切,期待吧。”
他說完就直接轉身離開,出門以後,還重新看了一眼身後,上車以後,他直接跟雨落說:“馬上把阿綾派出去,我隻給她一天時間,如果找不到人的話,後果是什麼你們很清楚。”
雨落馬上點頭說:“好,我這就去辦。”
楚瀟瀟的手一直被綁著,她感覺自己血液都要不通了,整個人又困又餓,雖然躺在床上,但是這樣陌生的環境,自己要是能睡著,還真就是心大了。
就在她意識漸漸薄弱的時候,臥室的燈忽然被打開,楚瀟瀟微微斜眼看去,正好和司徒原的眼神對上。
他穿著柔軟緞料的睡衣,上身的睡衣扣子還解開了幾枚,看的楚瀟瀟不覺閉眼,“這混蛋,難道真的要和自己睡一起,他是不是瘋了?”
“你是不是餓了?”
司徒原走到她眼前,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就算是和程施格再不對付,這女人畢竟是能製住他的唯一法寶,又長的不錯,自然可以讓他多點耐心。
就在這個時候仆人送上了晚飯,司徒原接過放在床頭櫃上,用手掀開了被子,楚瀟瀟就像是條件反射一樣,直接就睜開了眼睛。
司徒原將她扶了起來,嘴裏的東西也拿了下來,楚瀟瀟的嘴剛得到釋放立馬就開口說:“你,到底要幹什麼?你要把我關到什麼時候?”
司徒原將手指放到了她的嘴邊,微眯著雙眼說:“我要是你的話,就不會這麼多話,我這人最討厭話多的人,一天了,你也餓了,乖乖吃飯,什麼都好說,你要是再問這些我根本不會回答的問題,我一發火就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了。”
也不知道是他的話嚇人還是楚瀟瀟真的餓了,他說完以後,她就沒再說話,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沒必要這個時候錙銖必較就是了。
司徒原倒是法外開恩,居然還把她手上的繩子也解了下來,楚瀟瀟難得奪回雙手,先是查看了一下手腕,隻見上麵都已經有些青紫,那個混蛋也是心狠手辣,至於係的這麼緊嗎?
“吃飯吧,不要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