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司機根本就沒有理會她,隻是自顧自的開著車,車停下以後,那人就直接打開車門,一把將她拽了出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楚瀟瀟雖然用盡力氣掙脫,甚至想要用牙咬他了,但是她現在就跟個進去狼嘴的小羊一樣,想要逃根本就是癡心妄想。
他三下五除二用繩子綁住了她的雙手,“你最好給我老實點。”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抓我幹什麼?我招你們惹你們了?”
那人已經不再回答她的問題,還將她的嘴直接封住,他將她推進了一個臥室裏麵,然後就不管不顧的將門關上了。
楚瀟瀟倒在床上,她現在都搞不清楚到底是什麼回事,莫名其妙的被抓到這裏,還莫名其妙的進了臥室,難道自己是遇見了雨落說的壞人了?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忽然被打開,隻見一個穿著酒紅色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目測得有一米八多,看著應該比自己小,一雙桃花眼,眼波流轉,麵目倒是不像是個壞人。
他走到她身邊,先是把她扶正,然後抬起她的下巴仔細的看了幾眼說:“倒是長的不錯,怪不得,那個冰塊,拿你當心尖了。”
楚瀟瀟對他的觸碰很是排斥,她猛地一個轉頭,不住的罵著髒話,可是她嘴裏塞著東西,那人明顯也是聽不出來什麼。
他將她嘴裏的東西拿了出來,楚瀟瀟先是幹咳幾聲,隨後說道:“你是什麼人啊?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是綁架啊,看你長的也算是正派,趕緊把我放了,要不然有你的苦吃。”
司徒原無奈的笑了一下,想來他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威脅自己,居然還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
這個程施格不是什麼好東西,找的姑娘倒是纖塵不染,難得難得。
“程施格就沒跟你說過我嗎?我可不是什麼怕吃苦的人,估計這世界上能讓我吃苦的,除了我那個爹,也沒誰了。”
楚瀟瀟不覺一個撇嘴,這牛逼讓他吹的,她輕笑一聲,“我說這位,什麼,你就是那個什麼司徒先生吧,看上去,你應該比我小,上來就伸手就算了,現在開始明目張膽,大白天吹牛了是嗎?”
司徒原本來以為她會跟自己求饒什麼的,可是她這理直氣壯,臉上絲毫害怕的感覺都沒有,這女人是什麼啊?
司徒原慢慢欺身上前,手直接拄在了她的身側,兩個人距離近的好像要聽見對方的鼻息了,楚瀟瀟想要往後挪,但是一個沒坐穩,直接就倒了過去。
她腿一伸直接踹到了他的腿上,他也是一個沒站穩,直接就撲在了她身上。
就在這個時候,司徒原的跟班因為有急事,沒敲門就走了進來,看見眼前這曖昧的一幕,趕緊轉過身,“司徒先生,那個……”
司徒原倒是沒有什麼不適,他摸著楚瀟瀟的臉,眼神帶著讓楚瀟瀟不適應的膩歪,“怎麼了?直說。”
“是,司徒先生,程施格那邊好像已經得到消息了,已經往這邊趕了,我們要不要做準備?”
司徒的手在她臉上微微停滯了一下,隨後嘴角微微翹起了一點說:“是嗎?他倒是快呢,就按照之前說的做好了,要是這麼快就認賬可就不好玩了。”
他說著就重新將楚瀟瀟的嘴封住,將她直接抱起躺好,他摸著她的鼻子說:“你就在這睡一會吧,把你藏在別的地方,那個像獵犬一樣的人都會找到的,唯有和我同住,這遊戲才能持久。”
他說完就徑直起身走了出去,楚瀟瀟猛烈的撲騰了兩下,現在她的心情已經不再單單是後悔了,她通過他這樣的表現,已經判定,這人精神不正常,說不定自己這回真是闖禍了。
他明顯是知道她和程施格的關係,用自己來威脅他,可是程施格不過是個簡單的程序員而已,怎麼可能會惹上這樣的人,就他剛才那一身,加上那個手表,就恨不得值個別墅的錢了,難道程施格有什麼隱瞞自己的嗎?
……
“手下到底是怎麼辦的事情,這麼多的人就連一個姑娘都看不住,回去全部讓他們滾。”
程施格知道楚瀟瀟失蹤的消息以後,這已經是雨落挨的第N次罵了,她深知楚瀟瀟在他心裏的位置,而且現在她也很擔心,恨不得馬上回去,把他罵自己的話,原封不動的罵到那幫飯桶身上。
程施格坐在飛機上,著急的手指不停的胡亂點著,眼睛裏麵的不安好像籠罩了他整個人,這個楚瀟瀟自己都說了不要她出去,不要她出去,都是自己太慣著她了,太由著她了,才會發生現在這樣的事情。
自己這次出去就該帶著她的,就不該放她自己在家。
“程先生,我那邊已經聯係好人了,一有消息就會通知我們的,飛機還有兩小時就降落了,您已經兩天沒有好好睡覺了,不如稍微休息一會。”
雨落說完以後,程施格立馬一個眼神就回了過去,“你覺得我現在還有心情和你說這些嗎?”
程施格現在已經心氣不順到了極點,雨落也覺得自己這個時候說這話確實是不合時宜了一些,想必自己也是關心則亂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忍過的這兩個小時,下飛機以後,就直接上車去了司徒原的家,要說他們兩個之間淵源,還要從程施格剛進新海會的時候開始說起。
司徒原其實就是新海會會長司徒峰的親兒子,但是司徒原不知道因為什麼對自己這個爸爸很不滿意,所以前二十年,都是不斷在闖禍不斷的坐著司徒峰最不喜歡的事情。
而這個時候程施格這樣乖巧幹練,又帶著心狠手辣的新人出現,這個司徒峰就像是遇見了年少的自己,感覺他才應該是自己的兒子,司徒原不聽話,他就把程施格當自己親兒子一樣培養。
一開始司徒原也覺得不在乎,但是久而久之就不得不在乎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