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爺知道太後娘娘年事已高,也活不了多少日子了,隻是,皇兄這一陣換一個新歡,卻把這舊愛給忘了,在我的印象之中這皇兄不是那般薄情寡義之人,想當年,他對琉佳癡心一片,要不是他那時候沒有實權。要不,這琉佳早就保住了。
公孫陽朔又大步向前的邁了起來,但是他走了幾步便停住了。他是很擔心宿水柔,也怕她做傻事。
“我們走吧!水兒!”隻是乘著這一時之快,也似乎不是那種能夠細水長流的辦法。想到這裏,公孫文少便轉過了身離開了。有時,愛不是那夜夜盼會兮,而是那默默的守護與適當的愛。他不能害了宿水柔。他現在必須要向公孫文少去道歉,因為隻有等公孫文少氣消了才有可能放宿水柔出來。
“陽王爺這真是明智的選擇啊!陽王爺您隻有這樣做才能緩和皇上和皇後娘娘的關係。才能讓皇後娘娘從危險中脫離!陽王爺,恕奴婢多言,陽王爺可否是喜歡皇後娘娘呀!”
“本王爺從來不會覬覦皇兄的女人,隻是出於關心罷了!本王爺現在要去禦書房和皇兄道歉。皇兄若是不原諒我,我便長跪在禦書房外”公孫陽朔深知這水兒的話是說給那些眼線聽的,這水兒也是待這眼線來了才說的。公孫陽朔也是故意說這違心的話的。
來的路上,公孫陽朔就聽著宮女太監們在那裏嘀咕著他與皇後娘娘的事情,他至今未婚也是一大隱患,他怕宿水柔被這流言蜚語所“淹死”。
禦書房內。
“臣弟參見皇兄,皇兄萬歲!”
公孫文少一臉不悅的瞥視了公孫陽朔一眼,然後便低頭繼續批閱奏章。
“皇兄,臣弟錯了,還望皇兄原諒!”
“你有何錯之有?居然為了一個女人這般跟皇兄我大吵大鬧的!”
公孫陽朔跪在了地上,“皇兄,父王已經不在了,這長兄如父啊!”
“你就是這樣對你皇兄的嗎?”
“皇兄,臣弟知道您生氣,今日臣弟來是有要事相求皇兄!”
“說吧!”
“臣弟懇請皇兄,將皇後娘娘宮中的如翠姑娘許配給臣弟做側福晉,還望皇兄允準!”
公孫文少被那公孫陽朔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嚇個半死“臣弟,你,你說你要娶親?”
“是的,皇兄,臣弟看上皇後娘娘宮中的如翠姑娘很久了,還望皇兄賜婚,了卻臣弟這一莊心願。公孫陽朔為了宿水柔他豁出去了,隻要娶親了,這公孫文少就不會懷疑什麼,而這宮中的謠言自是會消停了許多。
公孫文少不得不佩服這公孫陽朔是個聰明人,這公孫陽朔從小就比自己優秀,騎馬射箭武功文采樣樣在自己之上,隻是因為他公孫文少是長子他才會當上皇帝,如果他公孫文少不是長子的話,想必今日坐擁這皇位的便是這公孫陽朔了吧。要不是這公孫陽朔不喜朝事喜歡遊山玩水,不然公孫文少早就不會留他了。
“臣弟想要的,皇兄豈有不給之理啊!隻是這如翠是皇後身邊貼身宮女,放心,朕會做她的思想工作的,臣弟就在家等著娶新娘子吧!”
“那自是甚好,臣弟多謝皇兄!”公孫陽朔朝著公孫文少鞠了一躬,就在這時,公孫陽朔才發現他原來可以為宿水柔做這麼多!他公孫陽朔不愛權利隻愛美人。
窗外,小雨淅淅瀝瀝的下著,那雨珠如顆顆水晶一般下落。那若水晶一般的水珠落在地上便慢慢散開了。外麵真是寂靜,而禦書房內卻傳來一陣陣爭吵聲:“皇兄,臣弟不明白皇嫂那麼愛你,你卻對皇嫂不理不睬。你知不知道這樣皇搜會很傷心。”
公孫文少在禦書房內來來回回的踱著步道:“你這是要氣死我嗎?皇弟,這是朕的家務事,不用你管吧!”
“臣弟隻是好心提醒一句,並沒有其他意思。”
“朕看你就是有其他意思!”
“臣弟沒有。”
皇上厲聲說道:“你敢說你對皇後沒有非分之想嗎?!”這時,公孫陽朔拍著桌子吼道:“皇兄,若是你再這樣對皇後娘娘
“柳絮姑姑,您可否帶我出宮呀?”柳絮姑姑搖了搖頭道:“皇後娘娘,您可是貴為皇後呀!這出宮之事怕是沒有皇上的批準出不去的。”
宿水柔用著哀求的眼神望著柳絮姑姑道:“柳絮姑姑,我喬裝打扮您帶我出去,好嗎?我在這皇宮裏麵都快悶死了。“
柳絮姑姑斬釘截鐵的說道:“不行!”
宿水柔見這招沒有用,就對柳絮姑姑撒起了嬌,道:“姑姑,姑姑,好姑姑!就讓珊兒出去吧,珊兒在這宮裏都快悶死了。吃也吃不好,誰也睡不好。我保證,我保證,之後肯定都聽姑姑的。”
柳絮姑姑見宿水柔這般哀求,她竟心軟了:“你這丫頭片子,柳媽媽真拿你沒辦法,你現在換上如翠的衣服。悅兒,你同著皇後娘娘一同與我出去,到時我會在宮門口等你們。你們出去玩一會可就要進來了!這花兒,你就現在這雲海宮內扮一回皇後娘娘吧。你隻需穿上皇後娘娘的衣服躺在床上,不讓別的宮女太監看著你的臉便行了。”
如翠嬉皮笑臉的說道:“還望柳媽媽放心,我們自是會將這戲演的很好的。隻是可惜了,這如翠出不去呀。”
宿水柔笑了笑道:“翠兒,等本宮回來之後給你帶吃的。”
宿水柔一聽五文錢,忽然大叫起來:“老板好貴啊,三文錢好嗎?”這宿水柔雖平日生活在皇宮之中,但是對這錢卻是十分精細的。這錢對她來說不能浪費,也不能不用。”
“你這小丫頭,瞧你穿著也像是大富大貴人家家裏的小姐,怎連五文錢都出不起呢?”
宿水柔笑了笑:“老板這撥浪鼓的生意也是蕭條,今日不如三文錢賣我牙好回去養家糊口呀!”
老板笑了笑:“那就給姑娘吧。”這時,悅兒大叫起來:“小姐小姐,你快看。小姐小姐,你快看呐,那邊在表演雜技呢。”
“真的嗎?哪邊,哪邊!”兩個人興高采烈的往雜技那邊看,隻見那玩雜耍的人,口中噴出了一團火。宿水柔看著許是好的,那心中也想玩那麼一把,她走上前去問道:“那個......那個......能叫我怎麼樣噴這火嗎?”
那玩雜耍的色眯眯的看著宿水柔道:“能啊,姑娘。去在下的住處,在下慢慢教你。”宿水柔搖了搖頭道:“那還是算了吧,小女子改日再學。”
這時,那個玩雜耍的人當重拉著她的手道:“姑娘的手真是細嫩光滑呀,不如和在下回住處享樂可好?”
宿水柔迎麵給了那個玩雜書的人一記耳光道:“可恥,快放開本小姐。”
“我不,怎麼著?”
忽然來了一身輕如燕的男子。隻見他身穿藍白相間的衣袍,那衣袍在風中飄渺若仙。再順著那衣袍往上瞧著。那道貌岸然,特別是那雙攝人心魂的媚眼,透著幾絲邪魅之氣,那嘴咧上揚著:“這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敢調戲良家婦女。”隻見那男子拿手中的扇子,三下兩下便把賣藝的人給打趴下了。這時,那男子欣然抱起宿水柔,用著輕功離開了這裏。那悅兒在後麵拚命的叫道:“小姐!小姐!”宿水柔同悅兒說道:“不用擔心,我去去就回。”
在那搖曳的風塵中,男子邪魅的笑道:“姑娘不怕在下是壞人嗎?而且你一個女兒家,還同我這樣一個未婚男子在一起,你難道不害怕嗎?”
“我相信公子自是正直之人,何來害怕之說?”
那男子哈哈大笑起來:“你說我第一個見過這麼有氣魄的女人,不知姑娘的芳名叫什麼?”
宿水柔心想不能說靈雲珊,因為這溫月國上上下下都知道靈雲珊是這溫月國的皇後。這位公子怕是也知道。她隻能說:“這位公子,小女子名叫宿水柔。”
那男子聽著這名回味道:“宿水柔......真是好名字呀!不知姑娘家住何方,在下送姑娘回去吧。”宿水柔搖了搖頭。
“我叫琪樂天,你就喊我樂天好了。”
宿水柔笑了笑:“這真是一個寓意極佳的名字呀!”那男子點了點頭。
兩人來到了湖邊,琪樂天開始玩起了石頭。玩著玩著,他便把石頭砸向了湖中,望著那迸濺而出的水花,心中滿是歡喜,宿水柔則是褪去了那雙鞋子,那玉足浸在了湖水之中。那冰冰涼涼的觸感,讓宿水柔不覺一陣舒爽。
“這女兒家家的,竟把玉足裸露在外,你爹娘是怎麼教你的?”
宿水柔笑了笑:“也不曾怎麼教。隻是啊,這日子要過的開心。”
琪樂天笑了笑:“你真是我見過的最與眾不同的女子啊,要是讓我早些遇見你便好了。”宿水柔也學者琪樂天,她拿起地上的石頭砸向河中。那陣陣漣漪,不禁讓她一陣冥思遐想。
“公子真是慧眼識珠呢,是,本宮就是這溫月國的皇後,公子又能奈我何?”
琪樂天笑了笑:“皇後娘娘,草民送您回宮吧。這時間長了,皇上怕是要著急的呀!”
宿水柔笑了笑:“我本無牽無掛,皇上夜夜歡歌,怕是記不得本宮我了。”
“哦?皇後娘娘,怎麼這話聽著別有一番滋味呢?”
宿水柔柔冷冷道:“琪樂天,你又給本宮耍嘴皮子了。好了,本宮回去了。”說完宿水柔便轉身離開。
“喂,皇後娘娘,您認識路嗎?”這時宿水柔才驚愣的發現道自己還不知道這路要怎麼走。“皇後娘娘,還是讓草民送您回宮吧。”
待琪樂天將宿水柔送回了宮之後,琪樂天便返回了自己的住處。回到琪樂天的住所,隻聽“噗通”一聲跪地聲:“微臣參見太子,太子千歲!”
琪樂天扶起跪在地上的大臣道:“快快請起,何須這般客氣。隻是這溫月國的皇後,氣勢逼人。而且,那傾國傾城之色也令人難忘。不知這李愛卿可否製造一個機會,讓我與她再見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