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哪裏來的

“本座允你。”

女子麵上難掩喜色,嬌羞的模樣煞是可人,花門主便又打趣了句:“這下可開心了。”

醉仙兒紅著臉嬌嗔了句:“討厭。”

過了會見門主沒答話隻是淡淡的看著自己,又湊了上去:“開心,開心還不行嗎?門主肯陪奴家,奴家自然是歡喜的。”

恰巧,辦完事的月牙兒正打門口進來,聽見這句話手上頓了頓,片刻便恢複了正常。

小醉仙喜歡門主大人,這在門內不算秘密,別看她整個人看起來挺不著調的,但對於情愛一事上,倒很是堅貞,對門主可謂是全心全意。但也有人在暗地裏嘲諷,一個殺手愛上了門主,這事兒注定是沒有好結局的。可也有人持反對意見,小醉仙並不是一個單純的隻會殺人的機器,她是一個有血有肉很是歡脫的女子,且有明麵上的身份,身為天上人間賣藝不賣的絕色花魁,小醉仙練就出了一身對付男人的本事,說起話來也是八麵玲瓏的妙角兒,人也生的拔萃,很得門主喜歡。

二來門主並未否認過小醉仙的特殊,除了情花穀中的女子,小醉仙是血滴子中唯一一個同門主歡好過的女子,又敢對門主鬧情緒,這是任誰也不敢的事情,卻偏偏門主那般縱然她。

花襲人看見了打門口過來的月牙兒,笑道:“小月牙出落的倒是越發苗條了,得了,本座交給你一個任務。天上人間有小醉仙就行了,你去解決了奉先國的那個老國君,不需要驚動其它人,隻要了他的命就夠了。雖說有些難辦,但是本座相信你的能力,如果有什麼需要就去找情花穀合作吧。”

月牙兒領了命就往出走,也不願多做停留。

醉仙兒一臉癡迷的望著自家門主發呆,花襲人把手在她眼前晃了幾下,笑道:“這丫頭都快成呆子了。”

醉仙兒抓住他的手:“門主,你的手真美啊,究竟是怎麼保養得啊?你看,奴家身為女子都嫉妒了。”

一邊說著就將門主的手往自己胸上扯:“隻有能看到門主哪怕成了呆子也是好的。”

不可否認花襲人是喜歡她的,這麼貌美又進退維穀的女子,守禮節宛若大家閨秀,卻不生硬古板,那種渴望又愛慕的眼神,火辣辣的望著自己,很直接。不和那些喜歡卻又不敢抬頭的女子不同,她知道自己喜歡什麼,想要什麼,是一個精明的女子。

更何況她又知情趣,懂得撩撥男人的歡心,估計沒有那個正常男人能夠拒絕她的投懷送抱,可惜自己這次偏偏有些心不在焉,哪怕是看著醉仙兒也能想起那個粗俗的女子,怎麼會想到去做太監呢?他都沒有注意自己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絲笑意,直達眼底。

但是想起來奉先國君竟然想殺了她,他的眸子就染上了一層嗜血的怪異,嘴角浮起的笑意也變成了邪氣,自己的人怎麼能讓別人欺負了呢?管他是狗屁皇帝還是什麼,隻有不是哪個可怕的男人自己都不需要畏懼。

醉仙兒看著門主的這些變化,竟然有些愣住了,都說陷入感情中的女人最白癡,她也似乎有這方麵的傾向。明明是喜歡他的,雖然知道他的心不在自己身上,隻是偏憐自己罷了,但她覺得哪怕是這樣也足夠了。這麼多年都沒有見他真心對待過哪個女子,唯獨對自己是有些特殊的,就算不是愛她也情願為他付出一切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可是……

今日門主的樣子倒像是個陷入感情中的普通男子,看的醉仙兒一愣一愣,直覺這不是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她也沒有過問,雖然門主寵自己,但自己也是知道身份的,門主一向不喜歡有人幹預自己的事情,她也不會傻得往槍口上撞。

咬了咬唇,醉仙兒倒在了他的懷中,開始撩撥起了他的情欲,室內溫度一點點上升,兩個人之間的喘息聲彼此加重交疊,身上的衣衫便顯的有些多餘。

她湊上去吻他的唇,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屋內升騰起一片旖旎,兩人發絲糾纏在一起,汗水滴落,分不清楚究竟是誰先情動,終是難舍難分。

室內溢出來的呻吟聲,支離破碎卻帶著喜悅,一點一點吞噬著人的心魂,男人大多數都覺得這一刻的女子是最美的,花襲人也不例外,他是喜歡這一刻的醉仙兒,的確是萬種風情的瑰麗女子,但是他腦海中升騰起的,想要觸摸的卻是另有其人。

風煙……

小時候的風煙,長大後的風煙,在他的腦海中交織在了一起,重重疊疊。而她卻不記得他分毫,如今說起來,他當初使針封了她的記憶究竟是好還是不好呢?

也許等一切塵埃落定,才可以明白那些交織的過往與對錯,他又趴在了身下的女子上麵,親吻她的身體,看著兩個人的汗水滾落在一起。

情花穀的日子百無聊賴,安子趴在大chuang上打滾撒歡,閑的沒事幹了就在哪裏扯花瓣,既然穀主並沒有說她的身份,她也不敢在穀中造次。

畢竟他說是夫君就是夫君啊?萬一是給個糖吃再給她一巴掌怎麼辦呢?誰知道他對她好會不會是死囚的前一頓飯啊,更何況他對她也不見得怎麼好。

想起了死囚,安子未免心中鬱悶,想想自己好不容易做了一回死囚還沒等吃完最後一餐就被太子殿下放了出來,害的自己淪落此處,好生淒涼。

安子近來很是鬱鬱寡歡,花襲人自從被自己嚇跑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一個多月的時間了,她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過著比豬還懶惰的生活,而且和豬一樣還得隨時擔心自己被宰了。

果然,豬的日子也不是個人就想隨便過的。

砰……

什麼聲音?

砰砰……

還有完沒完了?

安子很是無奈的扶額回頭,靠之,這麼大的家夥是從哪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