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更好的照顧蕭紓菲。
蕭司翰直接把南城最好的骨科大夫請到了家裏,為她接骨。
蕭家一時間手忙腳亂。
待蕭紓菲接骨安頓好之後。
蕭鶴榮把蕭司翰叫去外麵。
蕭鶴榮陰沉著臉,質問蕭司翰。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出去吃個飯而已,紓菲的胳膊怎麼會斷了?”
蕭司翰低著頭,知道怎麼回答。
“說話!”
蕭鶴榮有些震怒。
“爹,在瀟湘樓我們碰到了沈傲峻。”
“沈傲峻?”蕭鶴榮微皺眉頭。
蕭鶴榮一直垂涎沈家地位,也一直有意結交沈家。
蕭紓菲也是在蕭鶴榮的促使下,逐步對沈傲峻產生好感的。
然而現在,蕭鶴榮居然聽到蕭紓菲骨折,竟然是與沈傲峻相關。
這讓他怎能不氣。
蕭鶴榮語氣陰沉,“紓菲是被沈傲峻打成這個樣子的嗎?”
蕭司翰趕忙擺擺手,“這倒不是。”
說來蕭司翰一肚子的火氣,“還不是因為付菁那個女人。”
“付菁?”蕭鶴榮皺著眉頭,怒氣減半。
“是的,紓菲喜歡沈傲峻,但今天她看到沈傲峻和付菁一起在瀟湘樓吃飯,心裏氣不過,就出言諷刺威脅了付菁,付菁也不是什麼任人拿捏小角色,於是……”
蕭司翰低著頭,娓娓道來。
蕭鶴榮臉上陰晴不定,“於是付菁就把紓菲打成這樣?”。
關於這個付菁,他也不敢直接下手。
付菁的身份太謎了,剛到南城,就直接頂了警察廳刑偵科科長的身份。
更甚的是,劉躍光那種勢力的人,竟然也會為初來乍到的新人在千裏樓的宴會廳接風洗塵……
見蕭鶴榮不語。
蕭司翰試探性的問道。
“爹,紓菲的這個仇,我們能報嗎?”
“君子報仇十年,我們暫且等等,如果付菁真是什麼大人物狠角色,我們也隻能是忍氣吞聲。”
蕭司翰目光閃了閃,然後痞笑。
“如果她隻是一個警察廳刑偵科科長,我要她付出代價,血債血償!”
蕭鶴榮眼神冷冽到可怕,“我們就等著吧,付菁初來乍到就如此作為,背地裏肯定有不少人對她下手的。”
薑還是老的辣,蕭司翰向蕭鶴榮投去敬佩的眼光。
可是,蕭鶴榮後知後覺道。
“沈傲峻知道紓菲被付菁傷成這個樣子嗎?”
蕭司翰思考片刻,“他知道付菁傷了紓菲,但是不知道傷得這麼重。”
“那他有何反應?”蕭鶴榮不死心的詢問道。
蕭司翰搖搖頭,“他對紓菲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
在蕭家兩父子還在為蕭紓菲事情抱不平的時候。
蕭家的大門被敲響。
“誰呀?”
蕭司翰有些不耐煩,他不喜歡談事情的時候被打擾。
外麵聲音嚴肅且冷漠,“警察廳的。”
“警察廳?”蕭司翰皺眉看向蕭鶴榮。“爹,我們最近沒招惹上什麼事情吧?”
蕭鶴榮也是一臉懵的樣子,“先開門再說。”
外麵警察人數不多,僅僅十人有餘。
卻個個嚴肅颯爽,一絲不苟。
“蕭司翰在哪兒?”前麵的警察表情肅穆。
蕭司翰有些不耐煩,“我就是蕭司翰,突然到訪,這是有什麼事情嗎?”
前麵的警察秉公回複,“去年蕭家賭場案子有了新的眉目,請你過去接受調查。”
話一出口,蕭司翰傻在原地了。
蕭司翰求救一般的看向蕭鶴榮,“爹……”
還是蕭鶴榮沉穩淡定些。
他上前一步走到警察跟前,然後微笑道。
“這位小兄弟,不知道司翰是做了什麼事情,你們要帶他去警察廳接受審問呢?”
警察仍舊是一副嚴肅的模樣。
“我們也是聽從上麵的指示,科長讓蕭司翰走一趟,請吧。”
說完,警察上來就要架住蕭司翰的胳膊。
蕭司翰下意識的後退。
“你說的這個科長,是刑偵科的科長,付菁嗎?”
警察點頭,“正是。”
蕭鶴榮攥緊了拳頭,“又是這個付菁,還真是陰魂不散。”
“爹,救我。”
蕭司翰無助的朝著蕭鶴榮求救。
“你先跟著警察走一趟,放心,爹不會讓你有事的。”
蕭司翰就這樣被抓進了警車。
安牧在付菁旁邊整理當年割舌案子的資料。
整個下午,安牧都有些心不在焉。
付菁嘴角淡淡的勾了勾,“安牧,你這是有什麼心事嗎?”
安牧順從的點了點頭,“老大,你這樣貿然的就抓蕭司翰,不怕蕭家對你下手嗎?”
付菁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
手裏繼續整理著安牧遞上來的資料。
漫不經心的回答,“我什麼時候怕過。”
安牧試探性的詢問。
“老大,如果案子有充足的證據證明,蕭司翰就是背後指使割舌的人,你會怎樣處理。”
付菁頭也不抬,手裏卻把資料重重的摔在桌子上。
“根據法律,秉公辦理。”
“可是……”安牧歎了口氣,頓了頓又說,“蕭家作為南城豪門四家之一,與南城行行業業都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牽一發而動全身,你這不是在給自己樹敵嘛?”
安牧的確是擔心付菁的安危。
初來乍到南城,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她。
明裏暗裏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對著她放冷箭。
就算付菁不怕,安牧也怕她置身於危險的境地。
付菁眸子一冷,“安牧你不必多言,我自有我的打算。”
低沉的聲音,帶著不容反駁的威嚴。
“是,老大。”
敲門聲合時宜的響起。
“科長,蕭司翰帶到了。”警察在外麵通報。
付菁點了點頭,“帶進來。”
蕭司翰進了辦公室,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付菁對麵的椅子上。
“付菁,沒想到這麼快,咱們就又見麵了。”
“是啊。”付菁放下了手中正在擦拭的手槍,抬頭側眸。
蕭司翰地痞流氓一般的手撐桌子,居高臨下的看著付菁。
“沒想到,我還沒有找你,你就主動送上門來了。”
付菁嘴角邪笑,給了安牧一個眼色。
安牧心領神會,他一把摁住蕭司翰的肩膀。
然後把他規規矩矩的摁回原本該坐的位置。
“蕭司翰,請你注意身份,這裏是警察廳,不是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