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黑人上前,死死的按住了蘇錦的胳膊。
蘇錦驚恐的看著屋內的男人,奮力的喊道:“走開,走開,不要碰我。”
她越掙紮,那些男人越興奮。
其中一個黑人忍不住在她的大腿上摸了一把,隨即興奮的道:“哦,好滑好/嫩,果真是女人中的極品。”
“快脫掉她的衣服。”一個黑人迫不及待的上前,伸手去撕/扯蘇錦身上的衣服。
蘇錦尖叫起來,隨著布料撕碎的聲音,露出她光潔的肩膀。
黑人看到更加興奮了,開始吹口哨:“你還是省省力氣吧,就算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如果你乖乖配合,我們一會兒會讓你死的痛快點。”
“是誰?”蘇錦一邊躲閃著男人的觸摸,一邊大聲叫道:“是誰要如此害我?”
雖然那個人的名字已經出現在蘇錦的腦海裏,可是她還是想求證一下。
黑人愣了一下,沒想到在這個時候,蘇錦在乎的是誰要害她。
“薑小姐說了,她要我們把你玩爛,然後再殺掉剁碎了去喂狼。”一名黑人用手背沿著蘇錦的臉頰緩緩下滑,他好像很享受蘇錦尖叫害怕的樣子。
手指落到她的肩窩,用力一挑,肩帶斷成了兩截。
蘇錦卻沒有尖叫,而是萬念俱灰的看著天花板。
男人看她不再尖叫,有些惱火,狠狠一記耳光打在了蘇錦臉上,頓時鮮血從她嘴角溢出。
“叫啊,你大聲的叫啊。”
就在黑人準備大力撕開蘇錦上衣的時候,門突然被人/大力的踢開了。
砰的一聲巨響,驚動了屋內的人。
蘇錦死灰的眼睛看向門口,隻見逆光處,傅思洐如天神降臨,俊美的臉上陰雲遍布,好似羅刹前來索命。
“小錦。”看到屋內的情景,傅思洐大喊一聲,隨即一拳摞倒阻攔他的黑人,又一記飛踹踢走壓著蘇錦胳膊的黑人。
身上的大衣準確的蓋在了蘇錦的身上,蘇錦隻覺得身子一緊,她已經被傅思洐緊緊的抱在了懷裏。
剛才那番掙紮,已經耗盡了蘇錦的力氣。
她奄奄一息的依在傅思洐的懷裏,看著他焦急的眼神,歉意的一笑,隨後就暈了過去。
“小錦,小錦……”傅思洐喊了兩聲蘇錦卻沒有動靜,他的眼神可怕的嚇人,像要吃人的惡魔。
看著屋內那幾個瑟瑟發抖的黑人,從牙縫裏迸出幾個字:“留一個活口,其餘的,一個不留。”
跟隨他進來的全都是身裝武裝的軍人,聽到傅思洐的命令,全都持著武器衝了進來。
傅思洐抱起蘇錦,大步的出了屋子。
“饒命,求求你們不要殺我。”一個黑瘦的黑人跪在地上,不停的哀求。
有人將他提到一邊,隨後對著屋內的其他人扣動了板機,qiang聲響起,屋內傳出人的慘叫便沒了聲息。
就在這時,又是一聲qiang響。
隻見那名黑瘦的黑人身子一僵,額頭上赫然出現了一個血洞,隨後就栽倒在了地上。
“保護傅先生。”十幾名軍人將傅思洐團團的圍住,護送著他往車上快速移動。
同時幾人朝著剛才開qiang的方向,快速的奔去。
“抱歉傅先生,那個黑人他死了。”一個軍官模樣的人,對著傅思洐歉意的道。
傅思洐沒有表情的點了點頭,將蘇錦抱的更緊了一些,沉聲道:“馬上去醫院。”
……
醫院內,病房。
蘇錦躺在病床上,睡的很不安穩,眉頭一直緊鎖著,嘴裏不停的嗚咽哭喊。
“走開,不要靠近我,走開……”
她時而低低啜泣,時而驚聲尖叫。
傅思洐雙眼通紅的看著他,臉上陰雲密布,哪怕是把那些混蛋都殺了,都難消他心頭之恨。
“抱歉,是我來晚了。”站在傅思洐身後的男人,一臉哀愁,看蘇錦的眼神充滿了歉意:“如果我早一點趕到,小錦她也不會變成這樣。”
這個男人正是出國留學的雲安昊,當初他帶著父親定居到了國外,想躲避國內的事事非非。
誰知陰差陽錯,他成為了一名翻譯官,並被州長賞識為其擔任翻譯工作。
而恰好,此次被派駐到南非的另一個城市,聽到蘇錦被捕的消息後,便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憑著自己和州長的關係,雲安昊調動了軍方力量,終於將蘇錦解救了出來。
傅思洐陰沉著一張臉,眼底是化不開的恨意,他從未像現在這般失控過。
當他看到蘇錦被幾個男人按在床上,當時他的心都要碎了。
如果他再去一分鍾,會發生什麼他無法想象。
但有一點肯定的是,蘇錦絕不會帶著這樣的屈/辱活著。
拳頭緊緊的攥著,像把全身的力量都凝聚在拳頭上麵,麵上的殺意連雲安昊看了,都有些害怕。
在他的印象中傅思洐是一個儒雅的男人,他從未見過傅思洐露出如此狠戾的一麵。
“思洐。”雲安昊拍了拍他的肩,勸道:“證人已經被滅口,說明對方是有備而來,南非情況複雜,我建議你最好帶著小錦離開這裏,剩下的事,交給我。”
傅思洐不為所動,眼睛執拗的看著蘇錦,從齒縫裏一字一頓的道:“我要讓薑家從南非徹底消失,再無翻身之力。”
雲安昊擰了擰眉:“可你知道薑家根深葉茂,想要撼動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一百億,夠了嗎?”傅思洐淡淡開口。
雲安昊卻倒吸了一口氣,一臉震驚的看著傅思洐:“你瘋了嗎,你別告訴我你要用這麼多錢就是想斷薑氏後路。”
“一天之內,我要薑氏所有產業,都姓傅。”
雲安昊定定的看著傅思洐,嘴巴張的大大,腦海裏響起一個聲音:衝冠一怒為紅顏。
深吸了口氣,雲安昊一臉欣慰的道:“蘇錦能夠遇到你,是她的福氣,你所拜托的事,我一定盡全力為你擺平。”
“多謝。”傅思洐低低的道。
雲安昊點了點頭,看到傅思洐緊緊的握著蘇錦的手,心中劃過一絲暖/流。
都說帝都的這位商業巨子冷血無情,看來傳聞也不一定是真的。
無情的男人,往往最深情。
傅思洐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