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洐自然知道這個道理,當下就聯係了當地最有名的律師,準備去警局把蘇錦保釋出來。
兩人分頭行動,準備對蘇錦進行救援。
警察局內。
蘇錦被單獨帶到了一間審訊室,室內燈光刺眼,她被強製坐在凳子上,等待著問話。
長時間的靜坐,讓蘇錦渾身不適。
再加上刺眼的燈光,讓她感覺頭腦陣陣眩暈。
炙/熱的燈光下,蘇錦口幹舌燥,卻沒有人給她遞一杯水。
如此的折/磨了她快二十分鍾後,才走進來兩個身材肥胖的女警官。
兩人進來後,把門重重的關上,隨後麵無表情的坐在了辦公桌前。
“能不能給我倒一杯水?”蘇錦用英文跟對方交流,態度很是謙和。
女警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行動,而是把本一攤,開始問話:“南宮小姐,請問你對薑夫人慘死在南宮家內,有什麼看法?”
女警問話十分巧妙,她不像是在詢問事情的發生經過,而像在引/誘。
蘇錦自然知道對方別有用心,清晰的回道:“對於薑夫人的死我感到很抱歉,沒有及時阻止她自殺,我很內疚。”
“僅僅是這樣?”女警雙手一攤,用一種誇張的表情對著蘇錦問道:“期間你沒有做過激怒她的事,比如說咒罵,或者利用她女兒的死,激怒她?”
蘇錦的臉沉了下來,對著女警道:“警官,請注意你的措辭,我不認為你在是做口供,這已經超出了錄口供的範圍,我有權拒絕回答。”
女警官沒想到蘇錦如此牙尖嘴利,聳了一下肩說道:“好吧,那我們換一種詢問方式,南宮小姐請問薑夫人為什麼會帶著武器去南宮家,事先她沒有跟南宮家打過招呼就直接闖了進去,對於這一點我們很有疑慮,南宮家守衛森嚴,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是如何衝破層層守衛,去的內院呢?還是說你故意放水,引/誘她進去?”
這個問題如果回答的稍有不慎,便會讓蘇錦陷入對方的陷阱。
“薑夫人去南宮家是帶有禮物的,在我家鄉有一句諺語叫伸手不打笑臉人,雖然與薑夫人有過節,但保安還是敬重她是個婦人並沒有強行阻攔,所以薑夫人才會進到內院,這個回答,你滿意嗎?”
女警皺起了眉頭,跟另外一名女警低語了幾句,對方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表示無能為力。
兩人搖頭歎息,對蘇錦無懈可擊的回答表示很不滿。
又隨便問了幾句,蘇錦都完美的避過了對方挖的坑,對方見問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幹脆不問了。
女警從審訊室離開,把門帶上,獨留蘇錦一人在室內。
“等一下。”蘇錦在對方離開前,叫住了女警。
女警一臉疑惑的看向對方,問道:“你還有什麼事?”
“麻煩你給我倒一杯水。”蘇錦說道:“我現在是孕婦,你們沒有權力虐/待我,如果我和我的寶寶出了任何問題,我想你們是無法逃/脫責任的。”
蘇錦的話讓對方大吃一驚,兩名女警驚訝的看向了蘇錦的小/腹,隨後一名女警走了出去。
透過玻璃,女警和外麵的警察溝通著什麼,對方一臉無奈的解釋,女警卻很氣憤,大聲的和對方說著什麼。
那名警察垂著臉,顯然是受了訓。
隨後女警走了進來,手上不僅端了水,還有一些餐點,並把蘇錦頭上的燈,關掉了。
“真的很抱歉,事先我們並不知道你懷了孕,這是你應得的,請不要客氣。”
麵前桌子上放了鮮奶,水果,還有一塊蛋糕。
一下子從地獄到了天堂,蘇錦感覺身上說不出來的輕鬆,對女警的態度,也好了起來:“謝謝你。”
女警有些受寵若驚,搖了搖頭歉意的道:“抱歉,我真的很抱歉。”
說完,她小心的看了眼窗外,對著蘇錦道:“有任何事,請你大聲呼救。”
隨後她就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
蘇錦放心的吃麵前的食物,她知道是不會有人在食物裏做手腳的。
現在她小心的,是被薑蓉買通在警局裏的人。
喝完牛奶吃完蛋糕,蘇錦的身上有了力氣。
她閉著眼睛,慢慢恢複力氣。
耳朵卻機敏的聽著四周的動靜。
不知過了多久,外麵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
幾乎在對方進門的瞬間,蘇錦就睜開了眼睛。
麵前出現了兩個黑人,目光不善的看著蘇錦。
蘇錦一下子警覺起來,防備的看著他們二人問道:“你們是誰?”
黑人故作鎮定的對蘇錦道:“我們要把你轉移到另外一間審訊室,請你跟我們走。”
“為什麼,平常審訊不都是在這裏嗎,為什麼要換地方?”一連串的發問,讓黑人愣了一下。
其中一個皺著眉頭,很不耐煩的道:“讓你走你就走,哪兒那麼多廢話,如果不想吃苦頭,就老老實實聽話。”
他一臉凶狠的對著蘇錦揮舞著拳頭,另一名則不時的緊張的看著窗外。
兩人怎麼看都不像警局裏的人。
蘇錦心砰砰的跳,麵上卻露出害怕的表情,膽怯的點了點頭:“好,我跟你們走。”
看她聽話,黑人想給蘇錦戴上手銬,就在黑人伸出手的那刻,蘇錦突然朝門口跑去,並大聲呼救:“救命,救命啊……”
可惜她還沒有跑到門口,就被黑人一把抓住,並快速的用一塊手帕捂住了蘇錦的嘴。
強力的麻醉劑,讓蘇錦瞬間瞪大了眼睛。
她想要屏住呼吸,可是已經晚了。
麻藥吸入鼻腔很快就發揮了作用,蘇錦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製般軟了下去。
隨後被黑人架著,快速的離開了審訊室。
不知過了多久,蘇錦悠悠的醒了過來。
眼前模糊一片看不清四周的情景,她用力的甩了甩頭,視野才逐漸清晰了。
“哈哈哈哈,她醒了……”耳邊傳來男人的嬉笑聲,一隻大手在她身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疼痛讓蘇錦清晰過來,她看到屋內幾個黑人,正對她貪婪的笑。
“嘿嘿嘿,醒了正好,這麼漂亮的女人我還沒有玩過。”
“那還等什麼,還不快把她衣服脫了,我都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