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恩?”的轉頭,看到了他的臉。
他此時笑的很溫和,,鼻尖上還有汗珠子,我要去幫他擦掉,他的嘴巴就咬住我的
他扔了毛巾,征求我的意見,“我能,進去嗎?”
我問他,“很痛啊?是不是傷到了?”
他搖頭,“笨蛋,
啊?
我吃驚的看著他,是這樣嗎,可我都懷過孩子了。
他輕笑,鼻子蹭我臉,聲音似乎蠱惑的毒藥,
原來每次的痛都是因為我自己,而不是因為他啊。
他低呼,“很水的,所以不是我的原因,是你這裏太小了,我有點控製不住。”
我輕笑,這個時候還不忘逗趣,“你沒經驗嗎?笨不笨?”
他也跟著笑,“的確沒有。”
恩?
我還沒發問,他就說,“的確,你給我點時間。”
我險些笑出聲來,這個風流的男人,隻會耍嘴皮子的人,竟還是一個不知道如何收放的純情傻小子?
一股暖流淡開來,他也舒了口氣,喘息著在我耳邊問我,“還痛嗎?”
這一次不痛了。
我笑著說,“還能來嗎?”
“啊?”他驚訝歸驚訝,卻沒急著拿走,隻笑,“那我可不可氣了。”
這一次時間比較久,久到我腰都要斷了。
終於疲憊的將我鬆開,他捧著我在懷裏,我趴在他身上,低頭看他。
每次看他我都感慨,他真好看,尤其是這雙眼睛,美的像通話裏麵的人。
我輕輕撫摸他的眼皮,眼簾,最後是鼻子,每一個地方都很完美,如果說他是女人都有人相信,可在陰柔之下也有陽剛,尤其是這一身肌肉,誰都不能小瞧了他。
不過他不愛動手,幾次跟卓風衝突都在克製,這是我最欣賞的地方。
“之昂。”
“恩?”他捧起我的臉,看著我,跟著就蹙眉,“還想要?我要歇一歇。”
我噗的笑出來,熱著臉捏他的下巴,“才完事還想這個?我就叫叫你的名字。”
他嗬嗬的笑出聲來,好看的眼睛彎成月牙的形狀,“我以為你還想要,不過還能伺候你,就是要等一等了,腰疼。”
我伸手幫他捏了捏腰,“那休息兩日吧,躺好,別亂動。”
他聽話的像個孩子,乖乖的躺著沒動,沒多會兒就睡著了。
我也趴在他懷裏,閉上眼,睡了個香甜。
我不得已接了起來,對麵是個聲音有點粗獷的女人,“你是誰?”
我看看號碼,是陌生號,直接說,“您找誰呢?”
“我找沈之昂,為什麼是個女人?他不會換號碼的,你是誰?說話,你是誰。”
還真是沒禮貌,我直接說,“我是誰跟你什麼關係,被再打來。”
既然是陌生號碼,說明人本就不重要,這麼不知道懂禮貌好好說話,我也不會給好臉色,掛斷了電話還想再睡,電話又打了過來。
我直接按斷,起身要去將電話交給沈之昂,他已經出來了,看看我,看看我手裏電話,又看看我的臉色,好奇的揉了揉自己的濕漉漉的頭發說,“怎麼了?吵醒你了?誰啊?”
我沒吭聲,交給她自己趴床上。
他翻開了號碼,沒什麼表情變化,隨便一扔,繼續擦頭發,沒了水流下來才對我說,“不認識的陌生人也能叫你生氣?不接就是了,是不是打錯的?”
我說,“不是,她說就找你,是個女人,語氣很不好。”
他哦了一聲,電話拿過去撥通,按了免提。
我盯著他看,又盯著電話。
電話接通,那頭一陣咆哮,謾罵是真難聽。
沈之昂的眉頭緊皺,顯然也是不高興的,“你是誰?”
那邊的謾罵嘎然而至,跟著聲音就變了,“之昂,是我啊,不記得我了嗎?你的初戀。”
沈之昂的初戀?我還真是第一次聽說,他不是說初戀是我嗎?不過那時候是暗戀,是抱著兒時的記憶找的我,怎麼還有初戀?
我饒很感興趣的笑著看他。
沈之昂嘶了口氣,“我初戀是我老婆,可剛才被你罵的人就是我老婆,我不知道你是誰。”
“……之昂,你真是忘恩負義,你忘記了,你的第一次給的我,當時還哭了,說你要留著以後都老婆,我說我做你老婆,你後來出事人就消失了,我找了你三年啊。”
之前的房事沈之昂還說第一次就是稀裏糊塗的沒了,這會兒正主就找來了。
我好笑的看著他,都是過去的事情,我也是不生氣的,但是我想知道他沈之昂以風流自居的人是怎麼解決這件事,當年叫他悔恨不已的事情的。
他看我一眼,捏我的鼻子,拿了電話要走。
我抓他的手腕,他掙了一會兒,無奈的笑了,坐下來躺在我身邊,端著電話問,“當年我們隻有一夜情,並且我是被迫的,你也知道我被吃了東西。如果你非要我負責,我怕是負責不了,我已經結婚,你想要什麼,可以開口。”
電話那頭的女人哼了一聲,“我隻要你,你給我嗎?”
我忍著笑,捏沈之昂的肉。
他吃痛的皺眉,還是對那個女人說,“不能,我有老婆了,你如果不介意,我可以給你錢,除了錢還有房子和車子,別的我給不了。並且當年的事情你完全可以走,為什麼一定要主動貼過來是受了誰的指使比我都清楚吧?”
哦,沈之昂當年正跟他父親的妻子鬥的厲害呢,想必也是那個時候出事的吧?。
電話那頭傳來了哭聲,淒厲無比,聽著叫人實在是難過。
我剛要說話,那女人說,“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很久了,我找了你三年,誰想到你都結婚了。沈之昂,我恨你,我要帶著我們的孩子去找你父親,你的婚姻幸福不了。”
哄!
猶如五雷轟頂,我跟沈之昂全都被雷劈了一樣,吃驚的看著電話。
半晌,他坐起身來,抓著電話不敢相信的問,“你說什麼?”
電話掛斷,我也徹底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