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的一切生存希望,都在那個老婆婆的身上。
她是女孩的親人。
而我說著能夠救活女孩,她自然想著想試一試。
這整個部落也就二三十人,女人占多數,男人占少數。
女人是老少都有,男人隻有年輕人。
巫師是男人裏頭年齡最大的了。
他們這一夥人算是一個遊民。
沒有具體的家,時不時就要跟著一起遷移到別處去生活。
而這次他們選擇的地點,就是在距離水源的附近。
“婆婆,我真的可以治好你的孫女,你們要相信我。”
“叩拜蠍子是沒有用的,蠍子又不可能給你們帶來藥,我們的身上有藥。”
老婆婆似乎聽懂我的話,她扭頭看向了巫師。
能不能放我,決定權就在巫師的手裏。
巫師緊盯著我,對著我說一大推我聽不懂的話。
“你說的什麼?我聽不懂。”我搖著頭。
一個部落二十多個人,沒有一個人懂漢語的。
巫師似乎是為了我能聽懂,還在地上寫起字來。
隻可惜,那些字我是一個認不出來。
說是寫字,比甲骨文都難懂,完全看不懂啥意思。
巫師指著地麵。
我再次搖頭,“我看不懂你這是什麼意思。”
“漢語,漢語你能懂嗎?”我試圖著詢問他們。
巫師看著我不認識字,直接從篝火裏拿出來一個火把。
看見火把我慌了。
這是要燒我的節奏啊!
我的身子開始後退,巫師則步步緊逼。
其餘部落的人還生怕我會跑了,圍城人牆阻擋著我。
眼看著火把距離我越來越近。
火把上的溫度,我也能夠親切的感受得到。
在火距離我的身子還有半米不到的距離時,傳來了一聲暴喝。
暴喝的聲音,讓巫師停下手,其餘人也都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我也連忙看去,看見開哥手裏牽著三隻駱駝走了過來。
開哥牽著駱駝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一把搶奪過來巫師手裏的火把,丟入了篝火裏麵。
開哥語氣嚴厲的對著巫師說著話。
用的還是他們部落的語言,我又是一個字沒聽懂。
不過,開哥卻解開了我身上的繩子。
“開哥,你能聽懂他們的話?”
我好奇的看著開哥。
開哥點點頭,“能,他們是老部族,不願意與外界聯係,常年生活在沙漠裏。”
開哥簡單向我介紹了一下,又看了看老部族其餘人。
“唉,去年我見他們時,他們還有一百多號人,現在隻剩下二十來個人了。”
我指著地上的女孩說,“這有可能就是罪魁禍首,天花!”
“天花是一種傳染病,要是得不到好的治療,就會發生死亡。”
“他們不懂這種病,也沒有做好防護和隔離工作,所以死亡的人數隻會越來越多。”
開哥詫異的問我,“你會治療?”
我搖搖頭,“其實我不會,但我的人會。”
我看向了蒙古包裏麵。
開哥立刻跑了進去,成功把藍莓和竹青舞給解救了出來。
那三隻駱駝,就是從我們這裏跑走的。
沒想到它們跑回了駱駝隊。
藍莓從駱駝的身上拿出來我們的東西,從裏麵找到了退燒藥,先穩定好女孩的病情。
“開哥,我們的藥物隻能暫緩女孩病情,還沒有辦法將其根治。”
“最好的辦法,隻有將她送到醫院裏,這樣才能治療好。”
開哥點頭道,“那我帶著女孩離開,給孩子治病要緊。”
三隻駱駝留下了兩隻,開哥帶著女孩騎著一隻走了。
我們在這兒呆了兩三天,這兩天時間裏。
老部落的人也沒有再為難我們,我們之間彼此也算是建立起來了信任。
火藥和唐述兩人,也陰差陽錯的找了過來,我們這一夥人算是湊齊了。
他們看著我們都沒事,也是鬆了口氣。
第三天。
開哥帶著康複的女孩回來了,並帶回來了一些藥。
其餘人有沒有被感染,我們尚且未知。
但為了大家的安全,還是給大家吃了一些預防的藥物。
夜晚,我們大家夥圍著篝火坐著。
老部落的人為了招待我們,烤了兩隻羊。
我詢問開哥,“您是怎麼會他們語言的?”
開哥笑著說,“我和他們認識,也算是一種緣分吧!”
“幾年前,我們在沙漠中迷路,意外的情況下,撞見了他們老部落。”
“我們彼此之間交換了一些信息,我在他們這裏居住了大半年,才學會了他們的語言。”
藍莓好奇的問道,“那他們是古梵國的後裔嗎?”
“古梵國後裔?”開哥搖搖頭,“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對他們的曆史不太了解。”
“隻知道他們和蒙古移民差不多,每一個地方都呆不長,麵對著沙漠中的惡劣環境,他們能夠生存下來都是不容易的。”
“那他們為啥不離開沙漠呢?”唐述吃著羊肉,好奇的問道。
開哥聳聳肩,“他們不願意吧!就像是你們剛才說的,如果他們真是什麼古梵國後裔,那他們的祖先就生活在這裏。”
“幾千年前,興許這裏還不是沙漠,是他們的家園,後麵形成沙漠之後,他們也沒打算離開。”
之前我們還想著沒有線索,不知道古梵國遺址在哪兒。
他們即便不是古梵國後裔,也肯定和古梵國有聯係。
要是能夠和他們對話,讓他們帶著我們去找古梵國,那我們就能節省很多的時間了。
“開哥,那個蠍子是什麼?”
這件事不能著急,得慢慢的來。
開哥看著蠍子旗幟說,“我之前也問過這個問題。”
“他們說是他們的圖騰,是一種精神象征,在他們遇到困難時,蠍子王就會出現拯救他們。”
“可能他們以前得到過蠍子王的拯救,所以才將蠍子奉為圖騰的吧!”
我撓著頭說,“古梵國有太多的秘密了,一旦解開的話,肯定能夠震驚世界的!”
我笑著看向自己的人,“我們馬上就要在學術界闖出名堂,我們可以為曆史增加一筆濃厚的色彩!”
開哥看著我們幾個人,十分好奇的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我笑著說,“實不相瞞,我們其實是學習考古的學生,在曆史上查閱到了有關古梵國的信息,所以就來這裏進行調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