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顏序一手抓著壽衣,一手硬生生將羊皮圖給扯了下來。
他仔細的把羊皮圖鋪在棺材蓋上,拿著手電筒照射著,和我之前得到的羊皮圖基本上類似。
但這張羊皮上麵沒有字體,隻有寥寥幾根線,我仔細的看了看輪廓,和我手裏的那張羊皮是對不上號的。
也就是說,羊皮圖還有,都不知道被分成了多少塊,而我手裏的就是其中之一。
現在又得到了另外一塊,就是不知道張藝源手裏有多少。
這些羊皮圖全部湊齊之後,真的可以找到地下桃源嗎?
廟前湊到跟前說,“這幾條線是山脈吧?”
廖顏序高興的點著頭,“應該是!”
他的臉上以肉眼可見的興奮,嘴角都要咧到耳後根了。
“真是搞不懂,真金白銀不要,卻想要這麼一塊圖,這玩意兒有啥用?又不能當錢花。”廟後吐槽道。
廖顏序小心翼翼收起羊皮圖,“你懂個什麼?這東西的價值遠比那些黃金更值錢。”
聽他這麼說,我急忙問道,“你知道羊皮圖是什麼?”
廖顏序搖著頭說,“不知道,不過能讓張藝源看中的東西,絕對不可能是平凡的東西。”
“嘿嘿,有了這個東西,我就有了和他談判的籌碼,說不定還能敲詐更多的錢財。”
他直起身子板看向我,“哼哼,張三,你不是說沒有羊皮圖嗎?現在我找到了,你也沒有作用了。”
“高晴,現在你可以動手了,我也不會攔著你的。”
高晴緩慢抬起槍口對準了我。
與此同時,火藥、藍莓和唐述三個人全部都站在我的麵前。
說實話,看見他們三個人的行為,讓我十分感動。
但這是人命關天的事情,我不會眼睜睜看著他們為我擋下子彈。
說到底,張藝源是為了要我的命。
再者,我還有和他商量的籌碼。
“等一下!”
“嘭!”
我剛說出口,高晴就開了槍。
但槍口對準的不是我們幾個,對準的是廖顏序!
廖顏序吃驚的看著高晴,用手捂著自己的腹部。
血液順著他的手指縫隙往外流著,瞬間浸透了他的衣服。
“為,為什麼?”廖顏序捂著傷口後退,靠著棺材下的石頭坐下。
高晴走到他的跟前,從他的手裏搶走了羊皮圖。
“哼!”高晴冷哼一聲,“還不明白嗎?你失去價值了。”
廖顏序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高晴,“你,你和張藝源是一夥的?”
高晴笑著說,“說對了,是我舉薦他把你找來的,隻有這樣才能解決掉你一絕永患!”
“廖顏序,你也不要怪我,我們的錢也是錢,那麼輕鬆的就給你,豈不是白白便宜你了?”
“你們……”廖顏序怒視著高晴,“你和張藝源走到了一起?你們兩個畜生!”
高晴聽到“畜生”二字,麵色驟變,她一臉的凶狠,對準廖顏序的小腿又是一槍。
“我們再畜生,也比不過你吧?你怎麼對待的鍾心雪,都忘了?我的殘忍手段,都不如你的一半呢!”
高晴和張藝源在一起了?
我都感覺到有點震驚。
但很快也就想通了。
兩個臭味相投的家夥,在一起也好,免得去禍害別人。
廖顏序流了不少血,麵色已經開始變得蒼白。
高晴蹲在廖顏序的麵前說,“我告訴你吧!羊皮圖上是記載著地下桃源的準確信息,隻要湊齊羊皮圖,就能夠找到地下桃源!張藝源手中已有六張,現在又得到一張,就差最後一張了,哈哈哈!”
“大家都覺得地下桃源是個傳說,是不存在於世界上的東西,哼,都是一些目光短淺的家夥,地下桃源是真實存在的。”
高晴在我們大家的麵前高呼著,看那樣子是已經把自己想象成在地下桃源了。
“那上麵記錄著地下桃源?”廟後開口道,“我知道了,這羊皮圖一共有八張!”
“均散落在世界各地,有的在墳墓裏,有的在人的手裏,隻要能找到八張,就可以找到地下桃源。”
“你也知道這些?”高晴疑惑的問廟後。
廟後自信的說,“那是當然,我們別的本事兒沒有,打聽出來這些的本事還是有的。”
“而且,我還知道畫出這張羊皮圖的人,他的名字叫賈祤,是近代最厲害的風水師沒有之一!”
“賈祤有兩個非常牛逼的徒弟,其中一個就是九門之一的南派風水鍾天祿。”
“你剛剛說是誰?”藍莓抬眼緊盯著廟後。
廟後重複道,“是開創南派風水的鍾天祿啊!”
“我爺爺?”藍莓驚奇的開口道。
廟後也有點驚訝,打量著藍莓反問道,“你是鍾玉山的女兒?”
“沒錯。”藍莓點點頭。
廟後笑著點點頭,“原來如此。”
高晴命令廟後道,“繼續說地下桃源的事情,地下桃源的事情,就是賈祤口中開始流傳的,但除了他之外,沒有人進去過,而距離地下桃源最近的人就是賈祤的另外一個徒弟!”
“誰?”高晴急切的問道,“這人還活著嗎?”
廟後點頭道。“活著好好的,他叫陸承安!”
“我舅爺?”我詫異的看向廟後。
廟後也扭頭驚訝的看著我,“啥?陸承安是你舅爺?”
我點著頭說,“對啊!”
廟後謊言大悟的笑道,“這就對上了,難怪你會和張家牽扯上關係,你爺爺是張根生對吧?”
“你舅爺和張根生當年是好友,你爺爺張根生也是去過的人,但目前隻有你舅爺還活著。”
我扭頭看向了藍莓,發現她的目光也在看著我。
我們誰都沒有想到,我們之間竟然還有著這一層的關係。
我的舅爺和她的爺爺竟然是師兄弟的關係。
高晴冷笑著說,“既然如此的話,那還找什麼羊皮圖啊?抓住陸承安不就行了?”
“你敢!”我怒視著高晴,“你動我舅爺試試!”
高晴抬起槍口對準我,“過了今天,你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我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殺我?哼,我實話告訴你,我手裏也有一張羊皮圖,隻要你讓我離開,我就把羊皮圖交給你!”
高晴猶豫了!
竹青舞突然走出來說道,“高總,殺了他,我們一樣可以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