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內蒙謎案

“內蒙古影子殺人案”在頭幾年非常火,94年的一期報紙上刊登過這件事。

也被列入了內蒙古“十大謎案”之一。

那對夫妻是外族人,來到了老楊溝安居下來。

他們的新房剛建造好,兩口子就離奇的失蹤了。

當地人以為他們是走了,不在這兒繼續居住了,也沒有在意。

一直到後麵有人路過這裏,需要住宿的時候,就住在了夫妻的新房中。

怪事兒也是從這一天開始的。

他們是一行六個人,一夜的時間,全部都死在了房子裏。

有一個人是剖腹而死,內髒、腸子流了一地,死的格外慘烈。

有兩個是上吊死的,有一個是頭撞擊牆壁而死,一個吃下了三公斤的黃沙,最後一個是活活把自己悶死的。

離奇的地方就在於,房間裏沒有打鬥的痕跡,外人也沒有聽見房間裏傳來的爭吵或者打鬥。

六個大活人,一夜的時間,全部都死亡了。

警察趕到之後,也仔細的進行了搜查和檢查,也對屍體進行了解剖尋找死因。

特別是在解剖吃黃沙那個人時,他的腸子裏、胃裏已經被黃沙灌滿。

黃沙混合著水,已經在他的體內凝固。

別說是吃下三公斤的黃沙,就是一口黃沙都難以下咽。

根據法醫的推測,那人是順著水硬把黃沙咽下去的。

且六個人的死亡時間都差不多,所以也排除了互相殺害最後自殺的這一點。

這個案子到現在都沒有個解釋。

“咕嚕!”

一個人推了推為首的人,戰戰兢兢的問道,“濤哥,這該不會是真的吧?”

濤哥大大咧咧的咬了一口豬蹄,“真啥真?很明顯是在嚇唬我的,有啥可怕的?”

“這個世界上沒有鬼,咱們做的可是保鏢,手裏的槍就是信仰,凡是遇見了鬼混,先打幾槍再說。”

有了濤哥給這幾個人壯膽,他們也不怕了,一個個把槍放在距離最近的位置上。

左家潘接著說道,“這事兒啊!可以不信,但不能不敬!”

他看著我們說,“我還聽說了,每當到了夜裏,房子的四周就會傳來哭泣的聲音。”

“那六個人死的不明不白,鬼魂依舊遊蕩在人世間,等著能夠轉世的機會呢!”

濤哥站起來笑道,“編,接著編,我看你能不能編出更離譜的事兒來。”

他回頭看著自己的人說,“大家該吃吃該喝喝,不用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世界上根本沒鬼。”

濤哥的話音剛落,外麵還真傳出來了哭泣的聲音。

“嗚嗚嗚~~”

哭泣的聲音,便隨著風聲,一聲聲在房間的外麵響起。

時而在房間的門口,時而又跑到房間的後麵,聽著不像是一個人的哭泣聲。

“啊,真有哭泣的聲音。”一個人膽小的跑到濤哥跟前,目光緊盯著門口。

別說他們害怕了,我的身子都跟著開始冒冷汗。

濤哥拿起槍對準門口,“別怕別怕,肯定沒有鬼,肯定沒有鬼……”

濤哥不斷的重複著那句話,在安慰旁人的同時,更多是在安慰他自己。

我連忙動了動身子,撿起來地上的刀片,繼續割著我手上的繩子。

世界上有鬼嗎?

我不確定。

但在門外麵的卻不是鬼,而是去上廁所回來的唐述。

左家潘講故事的時候,故意提高了嗓門,就是要說給他的聽的。

唐述也明白了過來,所以裝作鬼的哭泣聲,嚇唬濤哥他們幾個人的。

我割開自己的繩子後,又給周老的繩子解開。

我們悄悄來到他們的跟前,外麵的哭泣聲也戛然而止。

我和濤哥站的很近,他額頭上的汗珠我都看得很清楚。

“呼,應該走了。”濤哥長出了一口氣,扭頭看見了我。

“你好啊!”我一拳打在了他的臉色,順手奪走了他手裏的槍。

火藥的速度更快,很快製服了兩個人,繳械了他們的家夥。

最後一個人反應過來後,拿著槍對準我們,“你們要幹什麼?回去,都給我回去,否則我就開槍了。”

我冷笑著指了指他的身上。

他搖著頭說,“還想騙我?我的身後什麼都沒有。”

他說話的時候,手也跟著向後摸去,手指摸在了唐述的身上。

這個人的臉瞬間變色,嘴唇都跟著止不住的發抖。

唐述湊到他的跟前,“好摸嗎?”

“啊!”那人慘叫一聲,丟掉手裏的槍,直接跪在地上求饒。

“你的死和我沒關係啊!我不是凶手,你找要人報仇,就找他們,別找我!”

唐述給了他一巴掌,“胡說什麼呢?老子不是鬼。”

周老和王四指拿著繩子,把他們四個人給捆綁了起來。

我們六個人坐在桌前開始吃喝。

其實想要嚇唬住他們是沒那麼簡單的。

這四個人都是身經百戰的保鏢,是唯物主義者。

左家潘講故事隻是一個引子。

再加上四周的環境,讓他們的內心會保持一個懷疑的態度。

我也跟著附和著,把故事進行近一步完善,說出人的離奇死狀。

就算他們的內心如何強大,到了這一步也會思考一件事:“這些人到底怎麼死的?”

隻要他們思考過這個問題,那麼計劃的下一步就會成功。

唐述在外麵模仿出哭泣的聲音,這是撕碎他們內心防線的最後一步。

整個逃脫計劃看似簡單,其實都是我們一步步精心在布置,引領著他們的思想去走進我們提前設下的恐懼陷阱中。

但凡他們內心足夠強大,我們的這一招就不管用了。

我拿著槍來到濤哥的麵前,他直接把頭轉了過去。

“真他媽的沒想到,竟然能陰溝裏翻船。”

我笑了笑說,“別說這些沒用的,你們不也給我們設下了圈套嗎?”

“告訴我廖彥序帶著藍莓去了哪兒?具體的目的地是哪裏?”

“不知道。”濤哥的嘴巴還挺硬。

我用槍對準了他的大腿根,“回答我的問題,或者你斷子絕孫,選擇一個吧?”

濤哥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兄弟,抬頭怒視著我,“你看著你歲數不大,心可夠歹毒的。”

“論歹毒,廖彥序排第二,沒人敢說第一,我可比不上他!”我動了動槍口,濤哥疼的咧著嘴,“我說,我說,他們去了達日汗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