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遭報應

宋小梅雙手撐在我的胸前,身體後仰,盡量的和我保持著距離,卻也掙脫,說:“不準欺負我!”

我笑著說:“這怎麼能叫欺負啊?”

“還不算欺負啊?哼,以前在河裏的時候就總是欺負人。”宋小梅撅著嘴說。

我將她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說:“哪有?”

宋小梅的胳膊稍微放開了些,身子也直起來,離我近了一點,說:“你可不要說你都忘了,裝著摸魚,在人家身上摸來摸去的。”

我伸伸舌頭,說:“還以為你不知道呢!”

宋小梅肯定是感覺到了我身下的變化,突然間勾住了我的脖子,說:“其實……其實就從一開始我就喜歡上你了,要不的話也不會逼著你叫我姐姐。再叫一聲!”最後的一句,飽含著神情,也帶著些許的衝動。

看著她性感的嘴唇在麵前開合,我實在是忍不住了,輕輕的喊了聲姐姐,摟緊她,吻向她的唇。

這樣的空間,讓我們產生一種整個世界隻有我們兩個人的錯覺。

在這樣情況下,人會忽略很多東西,也會少了很多顧忌。

宋小梅隻是下意識的躲了一下,便忘情的和我吻在一起。

我欲火中燒,抱得她更緊,瘋狂的吻著她的唇,伸手按在她胸前的突起上,用力的揉著摸著。

可是,在我要伸手進去的時候,宋小梅卻攔著了我,輕輕的搖搖頭,態度很堅決。

我望著她,希望她能給自己一個答案。

可惜,宋小梅什麼也不說,隻是不讓我進一步的行動。

我沒有辦法了,隻好放開她。

宋小梅紅著臉,低著頭,小聲說:“我們回去吧!”

一種無形的失落油然而生,回到家裏,我一頭栽在炕上。

晚上,陳小娣收拾完,對姥姥說:“晚上我過去陪陪他,問問是怎麼回事!”

姥姥自然不會反對。

陳小娣看著姥姥進房間上了炕,這才過來將門鎖上,爬到炕上,坐到我的身邊,抱著我頭,輕輕的問:“不凡,到底怎麼了?”

這事怎麼能說?

陳小娣看我還不說話,默默的脫去身上的衣服,躺下來抱著我。

我抱著她的身子也開始有感覺,尤其是一想到在裏麵被包容擠壓的快感,又開始萌動著原始的欲望。

陳小娣很輕易的就感覺到了,紅著臉說:“就知道使壞!”

我破涕微笑,覺得她此時是那麼的迷人,輕輕的吻過她的唇,說:“你真好!”可不管怎麼樣,和她,基本上沒有前奏,因為即便是有,也得不到任何的感覺。很快,我們便深深的交織在了一起。這一次,在我完成任務又感受過那一份特殊的服務之後,我沒有馬上離開,希望這溫馨可以延續下去。

陳小娣抱著我,讓我靜靜的趴在自己身上,同樣沒有動。

兩個人就這樣一直交疊在一起。陳小娣的收縮性實在是太好,以至於我癱軟了依然可以停留在其中。

過了很久,我這才下來,長長的吐了口氣。

陳小娣起來穿上衣服,開門去端水準備擦拭,卻驚愕的發現姥姥站在門口。

姥姥看著我們,神情複雜,過了半天才微微的歎息著,蹣跚著回房間去了。

我沒穿衣服,陳小娣衣冠不整,事情再明顯不過了。

陳小娣回頭望著我。

我起來穿上衣服,到姥姥的房間裏。

姥姥一回屋就躺下來,可能有些無法麵對這樣的事情。

我到炕上輕輕的推了她一下,說:“姥姥,你別怪小娣,是我逼她的。”

姥姥歎了一聲,過了半天才說:“我不管你們的事情。不過在這裏我要和你說明白,這事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我連忙答應,說:“姥姥,你真好!”

“哼,你說我不怪她就不怪啊,你們怎麼還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姥姥的話裏自然帶著對我的偏袒。

陳小娣在下麵聽著,默默的不說話。

我連忙說:“姥姥,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小娣對我們好,我也會對她好。”

“好也用不著這樣啊!”

我沒再解釋,也沒辦法和姥姥解釋這個問題,總不能說是自己衝動的後果。

我長長的歎了口氣,說:“姥姥,別的我不敢多說了,總之這件事情不是錯事。你放心,以後我們也會注意的。”

姥姥嗯了一聲,說:“快睡去吧!這麼冷,別凍著了!”

一天下午,我正陪著陳小娣和姥姥說話。

二狗娘胡莉從外麵哭著進來。

“怎麼了?”我問道。

胡莉哭的更大聲,說:“不凡,北興在工地上被人給打了,胳膊都打斷了。我剛從醫院回來……一會兒我還得回去照顧他。”

“你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胡莉抹去眼淚,說:“你們也知道,北興他……他有時候的確是犯渾。不是過年的時候沒回家在工地上嘛,他老板娘對他挺好的,還給他送過幾次吃的。這個混蛋到底是不該,以為老板娘對他好,也不知道怎麼搞的,昨天他竟然將老板娘拖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結果被人看到告訴了老板,那老板找了幾個人把他給打了。”

我聽完她的話,神情冷峻,說:“要是這樣的話就該打!你也是,孩子是要護,可不能沒有原則。他要是做了這樣的事情,那就該打。打他一頓算是便宜的了,要是人家把他送到派出所去看你怎麼辦。”

胡莉豈能不明白這個道理,隻是一個勁的哭。

二狗這個混蛋也的確是活該,上一次因為欺負人被我看到,這連他娘都搭進去了,竟然還不知道悔改。

當然,她娘搭給我的事他不知道。

我看她哭的可憐,說:“行了,就當是有人幫你教訓一下他。要是他還這樣下去的話,弄不好哪天要死在上麵。”

胡莉最後哭著說:“我知道!我去醫院了!”宛如一個受傷的小怨婦。

我終是於心不忍,畢竟這個女人每一次伺候的我很舒服,說:“走,我也過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要是人家真的要送他去派出所,也好給他求個情。”

陳北興躺在床上,頭上包著紗布,露出的地方一大團的青紫,還有些擦傷塗著藥水,看起來十分的恐怖;手臂上打了石膏,嘴裏哼哼著,偶爾痛的齜一下牙。

我來到病床邊,恨恨的說:“活該!總是不學好,現在知道痛了吧?還有你……”我看了胡莉一眼,說:“要不是你這麼慣著他,也不會這樣!”

胡莉委屈的又哭起來,趁人不注意,小聲說:“那不是便宜你了啊!我也算是遭了報應!”

這個時候竟然還說這話,靠,活該遭報應。

錯了,我看她是喜歡遭報應。

我瞪了她一眼,想著她的確給了自己太多的快樂,尤其是她從來都不介意自己在她身上如何的施為。

那些從小片裏學來的本事,招招下流的連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可她卻眉頭都不皺一下,肆意的為自己做。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陳北興痛醒過來,嚎嚎的哭著。

我冷冷的說:“你還好意思哭!”

陳北興的臉抽動了幾下,微微的扭頭看看房間裏隻有我們幾個,這才說:“我……我……是她讓我過去的,她還摸我,擼我,給我弄的難受,我才脫她的褲子。可被人看到了她就賴我,說我欺負她。”

我皺皺眉頭,知道這個家夥雖然楞,可還不至於說慌,更加不會編理由,向前走了一步,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