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偷吃被捉

陳北興看看娘,說:“過年之前,有一次老板娘看我尿尿,過去抓了我一下,還說我像驢。再往後她就對我特別好,經常給我送吃的喝的。有時候,她還故意在我麵前露這裏露那裏,我害怕,怕你知道了又打我,就像以前那樣。可是昨天我在牆根下尿尿,沒等提上褲子,就覺得被抓住了,她給我揉的舒服,我……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才扒她的褲子。她開始願意,自己解開的腰帶,可有個人也過去尿尿,看到了。老板娘就突然哭著說我要強暴她,他們就打我!我沒還手,我不敢還手,怕他們讓警察抓我。這一次真的不是……”

“這你倒不笨!”我冷冷的說:“手是老板給打斷的?”

“不是!”

“那是誰?”

陳北興臉上的肌肉抽動了幾下,痛苦的說:“是老板娘!她打斷我的胳膊,還說要送我去派出所。”說到這裏,她又開始嚎啕大哭的嚷著:“我真的沒強迫她,是她抓著給我弄的難受我才……我才那樣的。以前我的確欺負過人,可上一次……之後我就不敢了。”

我的心被氣炸了。

完全可以想像到當時的情景,肯定是那個老板娘看著這個家夥的本錢雄厚,想著能被喂飽,這才勾引他,沒想到被發現了,反咬一口硬說是陳北興強暴她。

這些本來也算正常,可她萬萬不該出手這麼狠,親手把我的胳膊都打斷了。

我咬著牙,問:“那你怎麼沒跟你娘說明白?”

“剛才他們有人在這裏,我害怕!”陳北興是真的被打怕了。

我思索了片刻,對胡莉說:“你好好照顧北興!我想他們不會再來了,也不會再追究。等北興好了先別讓他出去幹活了,在家好好種地,你也好好看著他。”

胡莉哀怨的望著我,問:“那北興就白挨打了?”

我冷冷的說:“白挨了又能怎麼樣?他也不是沒錯,哼,別人摸兩下就非得幹人家啊?”想想自己的話還是重了,加上這個女人畢竟和自己有著不尋常的關係,歎了一聲,說:“我會想辦法的。她不是騷嗎?等著瞧吧!”

過了幾天,我去醫院看望陳北興。

到了醫院,看他正睡著,胡莉趴在病床邊也睡著了,前輕輕的拍了她一下。

胡莉起來,揉了一下惺忪的眼睛,小聲問:“你怎麼來了?”

我說:“我過來看看北興!你放心,他的仇我一定給我報。不但如此,說不得還給他整點好事!”

胡莉很相信我,問都不問,隻是點點頭,說:“我知道你肯定幫我!”

我笑著問:“你怎麼知道?”

胡莉的臉上帶著一絲的嬌羞,微微的低下頭,小聲說:“因為他娘唄!”她的臉紅紅的,味道十足。

看胡莉這般模樣,我有些衝動,想著已經很久沒和她做,她應該也是想了,回頭看了看沒人,拉著她的手想拉她到懷裏。

胡莉緊張的望著陳北興,連忙搖搖頭,四下張望,也想找個合適的地方。

我也覺得在這裏不安全,萬一被陳北興看到就更不好,說:“我到醫院門口等你!”

胡莉連忙點頭,說:“他現在基本上能照顧自己,我不在也沒事!對了,正好我想回家拿點東西,你跟我一起吧!”

我笑著,說:“好!”

兩個人回到家裏,胡莉含羞的望了我一眼,羞澀的低下頭。

我一把將她摟在懷裏,問:“怎麼?想了?”

胡莉輕輕的點點頭,說:“你都這麼久沒來了,我……我想你!”

我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說:“上炕!”

兩個人一起到炕上,胡莉將衣服脫光,隻留下一條褲衩沒脫。

她很喜歡伺候我,看著我舒服的表情,聽著我爽快的叫聲。

她等我將衣服脫下來,主動跪在我的兩腿之間,挑逗著我的激情。

我揚起頭來看著她伺候著自己。

她永遠都是那麼的認真,那麼的用心,每一個動作都能讓我從中得到最大的快感。

這幾年的生活好了,胡莉的身子也豐腴了很多,摸起來十分的肉感。

我很喜歡摟著她的腰,撫摸著她的胸。

“我會想辦法,遲早有一天讓北興像我戳你一樣戳了她那個母狗老板娘。”

“不會再出事吧?”胡莉擔心的問,繼而意識到我剛才說的話有問題,扭動了一下身子,撒著嬌說:“人家才不是……不是那個呢!”

我哈哈大笑著,說:“這個你大可以放心!那個女人喜歡這裏大的,看著眼睛都放他娘的金光。上一次可能隻是被人看到了,等有機會,她還巴不得呢。北興雖然現在不像以前,我怕他憋的狠了再做傻事,找個女人給他弄著也省心。”

胡莉聽我說的信心滿滿,朝我靠了靠,拉著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輕輕的壓著,慢慢的揉著,說:“你能這麼對他,我心裏真高興!”

我湊到她耳邊,笑著說:“當然了,別忘了,我是他爹!”

“你就壞吧!”

過了一會兒,她想起一件事情,說:“今天我去上廁所回來,在北興的床上放著五百塊錢,不知道是誰給的。北興那個時候睡著覺,也沒看到。”

我思索著,也想不出個頭緒,將她拉到身邊躺下,說:“趴下!”

胡莉便乖巧的趴到炕上,扭頭看著我。

突然外麵有人喊胡莉。

我們趕緊穿好衣服,胡莉這才出去開門。

來得是隔壁的大嬸,讓她過去幫忙抬個東西。

我也不好久留,就說了幾句關於陳北興的話,匆匆離開。

在大街上碰到陳小娣,身上積聚的欲望還沒有消散,憋的難受,可姥姥在家,這大白天的也不方便。

這樣的事情是越想越急,越急越想。

說實在的,村子裏哪裏都不安全,我突然想起老水利站那邊的二樓,拉著她的手過去。

水利站早就搬走了,院子一直鎖著,裏麵的小樓是個好地方。

翻牆進院,我剛要抬腿上樓,突然聽到上麵竟然有動靜,連忙回頭朝陳小娣使了個眼色,讓她不要出聲。

陳小娣也聽到了聲音,那種聲音一聽就知道在幹什麼。

看我想上去,她拉著我,微微的搖搖頭,不讓我去。

我皺了眉頭,讓她把手鬆開,躡手躡腳的上樓。

到了走廊上,我貼著牆,慢慢的探頭往裏一看,頓時大吃一驚。

我朝著底下的陳小娣招招手,示意她上來。

陳小娣猶豫了一下,終不想違背我的意願,小心翼翼的上樓。

我朝裏指了指,讓她看裏麵的情景。

陳小娣狐疑的朝裏麵看了一眼,頓時也大驚失色,差點叫出聲來。虧得我連忙阻止她,否則她真就要忍不住了。

裏麵兩個人正在做著,女的一絲不掛,手扶著牆彎著腰,男的褲子退到腿彎處,貼在她的身後。

雖然女人的身子微微的側往裏麵,卻一眼就看出正是她嫂子吳厚敏,而那個男人我也認識,是白雪花的男人宋輝。

我拉著她的手,從樓上下來。

陳小娣的手冰涼,臉色也變的十分難看。

我連忙小聲說:“你別急!”

“那個男人是誰?你認識不?”

“當然認識!是我們村開廠子的那個,白雪花的男人宋輝!”

“什麼?是他?”陳小娣一時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可過了一會兒,她好像明白了些什麼,說:“聽說吳厚敏好像是在他的廠子上班,沒想到竟然這麼不要臉。”

我想了想,說:“宋輝家裏有白雪花,廠裏有宋小華,恐怕一時找不到地方才來這裏的。我想想,你讓我想想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