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夷璉也不覺得這是一件壞事,宮中皇子爭權,自己反而還因為這病情,也沒有人將他給放在眼中。
在宮外就更是如此了,向來都是墨夷璉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
根本就沒有將那些事情還要放在心上,“誰下的毒,誰要來陷害我,我根本就不在意,我若真的有什麼事情,熬不過去,那也都是我的命,不過能在我活著的時候,還能見著傾城你,並且現在還能將你留在我的身邊,我覺得就很知足了。”
宴傾城嫌棄的看了他一眼,“你也太容易滿足了吧?”
但也知道這是好事,宴傾城也不希望墨夷璉還參與到那些紛爭裏去。
“好了,我們也不要說這些不高興的事情了,好久都沒有去錦湘堂了,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我們就過去看看吧。”
墨夷璉也是點頭同意,“你就是勞苦命,明明可以待在我的王府,什麼事情都不做的,非要還在外麵折騰這麼多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你這心裏究竟是怎麼想的了,還有,傾城,不管你怎麼想的,我希望你不管任何的事情都要給我說。”
“那是當然了,殿下你可是火眼金睛,我也沒有任何的事情還能瞞得住你吧。”
“你手腕上的圖案究竟是怎麼回事?”
宴傾城沒想到墨夷璉會突然問這問題,下意識的抬手看了看。
那圖案果然比之前還要明顯了,她這樣天天都和墨夷璉在一起,就算她再怎麼小心翼翼,想必在墨夷璉的麵前還是被他給發現了。
她有些尷尬的就將手給背在了身後,“之前我不是都給殿下說了嗎,這還是我出生的時候就有的,應該就是胎記而已,也不痛不癢的,我也沒有太在意,這別人的胎記可都不怎麼好看,你看我這胎記倒是顯得很特別了。”
墨夷璉當然就是半信半疑了,他之前在莫習風那裏就已經察覺到了他的眼神。
明明就是很留意,而且宴傾城有的時候,也是故意遮擋起來。
似乎還不情願被人給看見吧,如果真的是胎記的話,在手腕上,按理說也不會太引起人注意。
“我記得之前你剛到王府來的時候,那印記還不是那麼明顯,後來就變得越發的明顯了,”墨夷璉還專門留意了此事,“傾城,這東西不會還會致命吧?”
宴傾城跳了幾下,那模樣也是可愛的很。
每次見著她這個樣子的時候,墨夷璉都忍不住要將她給攬入懷中。
“怎麼會呢,殿下,我可是會醫術的,如果我連自己都沒有辦法醫治的話,我還有什麼資格要去幫助其他的人?”
墨夷璉又是伸手拉住她的手,“不管這東西到底是什麼玩意,反正隻要是傾城你的,我都會喜歡的。”的
“多謝殿下。”
錦湘堂內,客人倒是不少。
眾人見著墨夷璉前來,也都圍了過來,不得不說這家夥還真是受女人的歡迎。
隻要每次那墨夷璉到這裏來,似乎就沒有宴傾城什麼事情了。
“宴小姐,殿下沒什麼吧?”
宴傾城朝著那邊看了過去,“能有什麼,他還很享受現在這樣的機會呢,你看看他這臉上還不知道有多得意呢,”果然朝著墨夷璉的方向看了過去,那家夥居然還對著她拋媚眼呢。
就連宴傾城這樣不花癡,還有一點兒鐵石心腸的人都受不了,就別說這群花癡女了。
那完全就是恨不得眼珠子都掉在墨夷璉的身上呢,好在這墨夷璉還想著宴傾城的,不然她可不敢和這樣的一個男人在一起。
免得這以後,還會天天都泡在醋壇子裏了。
“不好意思,各位,你們要真的那麼喜歡我呀,就趕緊的多買一些,趁著我現在還在這裏,我還能給你們打折,喜歡我就支持我,多買一些東西,這是最實在的。”
那些人還真的就吃這一套了,通通都過去買了。
“怎麼樣,傾城,我這一招還算有點作用吧?”
宴傾城嫌棄的朝著他看了一眼,“你這可是在使用美人計了,也真是夠丟人的了,難道就不知道這樣下去,還會讓你的名聲被破壞,還會有人在背地裏說你的閑話呀?”
墨夷璉還死不要臉的說道:“我怕什麼,當初可是你讓我到這裏來的,你還說了我是錦湘堂的門麵呢,我這是負責的態度,難道你還想要我現在就離開呀,那成,你要是不樂意的話,我這以後還真的不來了,反正我也不喜歡這些女人,”說完還將自己的衣袖給抬起來。
朝著宴傾城伸了過去,“我可不想聞。”
“傾城,你看我這對你多好呀,我這可是為了你,出賣了我的色相了。”
噗。
這家夥還真是一點兒都不害臊,什麼話都能說的出來了。
宴傾城又是勾動了一下手指,讓他到了自己的麵前。
墨夷璉還有些擔心呢,“你要做什麼?”
“殿下辛苦了,我給你揉揉肩。”
“還是傾城你體諒人。”墨夷璉感覺這有些不對呀,她未免也太使勁了一些吧,“傾城,可以稍微的放輕鬆一些。”
“是,殿下。”
另一邊,宮中,墨玹郎一直都想要出去玩耍,但被季淑雅給製止了。
墨玹郎坐在那裏賭氣,“兒臣已經很長的時間都沒有出去了,母後一點兒也不喜歡兒臣了。”
“皇兒,你這說的什麼話,本宮怎麼可能不喜歡你呢,你可是本宮最寵愛的兒子,”季淑雅坐在他的麵前,這人對誰都沒有好臉色,可唯獨對自己的兒子,那可是耐心至極,“皇兒,你也就不要出去了,外麵實在是太危險。”
“哪裏危險了,我的身邊有那麼多的人保護,母後,之前你還讓我去學堂呢,可現在你也不許我去了,母後就是故意的。”
“母後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好,那學堂裏的人都是一些不三不四的孩子,他們到時候還會找你的麻煩,皇兒,你可是太子,這以後也是要繼承皇位的,你的身份和他們可不同,怎麼還能和那些人在一起玩耍呢?”
墨玹郎還是不高興,依舊坐在那裏滿臉的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