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宸,姐姐沒有不開心,姐姐隻是一些事情沒有想明白而已,你就聽從殿下的話,先下去吧。”
“是,子宸告退。”
見著宴子宸走了以後,墨夷璉才朝著宴傾城看了過去,還故作輕鬆的問道:“說吧,是不是皇上又是給你出了一些難題了?還是說皇上又想到什麼餿主意了?”
墨夷璉還是知道的,都過去這麼長的時間了,墨夷北對宴傾城的心思,也還沒有改變。
還是和之前一樣,一直都將心思放在宴傾城的身上。
“不願意給我說呀?”
宴傾城這才倒吸了一口氣,“我已經去宮中找過那藥丸了,到現在還是沒有找到,我懷疑你說那莫香菱會不會因為討好皇上,將藥丸給了皇上呢。”
墨夷璉這才知道宴傾城在為什麼事情心煩,然後說道:“傾城,我之前不是都給你說了嗎,這事情你也就不要去追究了,不管那莫香菱的藥丸有多麼的厲害,我相信就算你現在還想要去找,她也不見得會給你。”
說到這裏,他又是頓了頓,“就算給你了,那藥丸說不準就對我的身體沒有什麼用處呢?”
“殿下,這好歹也是一個機會,難道你真的打算讓我眼睜睜的看著這個機會就沒有了嗎?我也知道帶你下你無所謂,可對我而言,事情並非這般。”
“好了,傾城,我知道你這麼做都是為了我好,我這心裏也是非常感激,可是這些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而且別人就算真的不拿出來,我這不也是沒有其他的辦法嗎?你就放心吧,我相信我這身體肯定沒有什麼問題。”
另一邊,墨夷北打算讓大理寺的人調查下毒的事情。
“不管是誰,隻要找到了凶手,格殺勿論。”
墨夷北大怒,現在這些人居然都想要欺負到他的身上來了,他要是不發威的話,還真的以為他這個皇帝就是擺設呢。
宴傾城和墨夷璉也是站在旁邊,見著大理寺的人退下以後,宴傾城才說道:“皇上,你這樣大張旗鼓的調查,估計這背後要真的下手的人,這會兒也該是有準備了,我倒是覺得這事情還是暗中調查比較好。”
“傾城的意思,朕也明白,”墨夷北很顯然就是故意要將事情給鬧大的,他也知道這事情和太後脫不了關係。
要不是因為墨夷璉現在還在麵前的話,隻怕墨夷北還會直接在宴傾城的麵前說起太後來。
不過,墨夷璉並不喜歡宴傾城還要管這宮中的事情,尤其還是墨夷北的事情。
“皇上,我最近身體也是比之前還要嚴重了,傾城還要回去給我重新診斷呢,我們就先行告退了。”
宴傾城也不知道墨夷璉這是唱的哪一出,之前進宮的時候,兩個人不是還說的好好的嗎,要在這裏一起去調查藥丸的事兒,這家夥怎麼現在就要出宮了。
她朝著墨夷璉看了過去,還沒有等她反應呢,那墨夷璉也不顧皇上是否願意,直接拉著宴傾城就出去了。
“殿下,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出去以後,墨夷璉才將她的手給鬆開。
“傾城,我不是都給你說過了嗎,不要再去管皇上的事情,我相信皇上竟然能高高在上,這些事情他肯定都是能處理好的,還有,剛才皇上的意思,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他說這樣的話,就是在說此事和母後有關。”
宴傾城覺得墨夷璉想的太多了,對墨夷北因為有偏見,現在才會這麼說的。
“我倒是覺得皇上平時對太後還算不錯,就像是親娘一樣對待,殿下,太後可是你的生母,你很少進宮,這基本上他的事情都是皇上在負責,太後的為人,我相信殿下你也該是清楚的,這事情是否真的和她有關係,你我也說不準。”
墨夷璉直接說道:“不會的,母後不是那樣的人。”
“殿下,難道你忘記了,當初太後是怎麼對我,又是怎麼在宴會上說皇上的嗎,當著那麼多皇族人的麵兒,太後都能說出那樣的話來,我不知道在背後,太後還會不會說出其他不中聽的話呢。”
“傾城,我不希望你這麼說。”
宴傾城也不想,她也知道墨夷璉和墨夷北關係不好,這恨意在墨夷璉的心裏也不知道多少年了。
她一直都在想辦法解決這件事,而已希望墨夷璉不要那麼討厭墨夷北。
可是,每次自己還沒有說的時候,好像墨夷璉就已經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樣。
“總之,我不希望你還要幫著墨夷北說話,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也很清楚,你覺得他還真的就是一個聖明的皇帝嗎?”墨夷璉還不忘冷哼了一下,“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他們的心裏在想什麼,我這心裏也很清楚。”
宴傾城沒想到墨夷璉還會因為此事那麼生氣,也隻好將剛才說的話都給收回去了。
墨夷璉也知道不應該將火氣放在宴傾城的身上,再次將他的手給拉了起來。
“傾城,對不起,我剛才不應該和你說那樣的話,我知道你這心裏本來就還有一些不高興了,我現在說這樣的話,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沒什麼,殿下,我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而且我也能理解你,你畢竟還是太後十月懷胎生下來的,你幫著太後說話,我也能理解,隻是殿下,我也不希望你還要因為某些事情,就和皇上將關係更是變得不好了,這對你沒有什麼好處。”
宴傾城竟然都答應了洛小七要回去,也不希望人還在這邊的時候,沒有讓墨夷璉這心裏看清楚一些事情。
太後在墨夷璉的麵前,和在自己的麵前,那就是判如兩人了。
“殿下,我還有一件事情想要問你呢。”
“你說。”
“殿下你身體中毒,這也已經是多年的事情了,難道殿下你一直都沒有想過要將此事給調查出來嗎?還是說殿下的心裏根本早就知道了下毒的人是誰,隻是一直都不願意多說而已。”
墨夷璉搖搖頭,他並不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