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Qt“心夢,你這是說什麼胡話?”一旁的趙老夫人瞪了一眼趙心夢,趙心夢吐了吐舌頭,這才收回了話。
得!自己好不容易轉回去的話題又被趙心夢給活生生的轉了回來。王秀姝頗有些無奈了。
趙心夢的一番美意王秀姝心中自然清楚。她歎息一聲,開始勸說二人,可不管王秀姝如何勸說,二人都將此事記下,不肯聽王秀姝多說什麼,趙老夫人不肯如了王秀姝心願,當著王秀姝的麵喚人去宮中找阮天祁歸來。
王秀姝不禁歎息一聲,看來此事王秀姝是不能如願的,隻能對不起天祁,讓他受委屈了。
三人在府中等了許久,等來的消息卻是阮天祁稱忙,不肯相見。趙老夫人聽到此話,氣得聲音直打哆嗦。王秀姝連忙攙扶著趙老夫人。
“這個天祁,如今就連我的話他都不願聽了,他心中是否還有我這個祖母!是否還將我這個祖母放在心頭過!”趙老夫人說著越發生氣,就連聲音都有些微微顫抖。
王秀姝連忙上前安撫著趙老夫人,為其順氣。趙心夢同樣也安撫,可眉眼之間仍然帶著幾分憤怒。
王秀姝知曉二人心中都是擔心著自己,並未多說什麼,隻是勸慰。
此時宮中。
阮天祁與朱樂灝二人正要出宮門之時,柳青河騎著快馬攔下阮天祁。阮天祁回聲望去,隻見柳青河下了馬,衝到阮天祁跟前,手中揚起拳頭直接給了阮天祁麵頰狠狠一拳。朱樂灝在一旁看得有些懵住,阮天祁神情同樣帶著幾分詫異。
“阮天祁,你不是個東西!秀姝跟了你,真是倒黴!”柳青河咬咬牙,狠狠開口道。阮天祁聽到此話,怒從中來,他直接上前,一把將柳青河揍翻在地。此時周遭圍了許多人,有在宮中往來的大臣,也有士兵,眾人瞧見兩人鬥得不可開交,紛紛閃躲一旁,深怕傷到了自己。
“我與姝兒的事情用不著你來管。”阮天祁惡狠狠的道,“若不是你,我與姝兒如何會是這個地步,你心中沒有愧疚就算了,如今竟然敢在我跟前大言不慚!柳青河,你以為你是誰!”
阮天祁與王秀姝二人雖是逢場作戲,可對於柳青河的挑釁,阮天祁卻是很認真。他雖然相信王秀姝,可並不代表他就能原諒柳青河,若不是柳青河,他與王秀姝二人何必會是如此地步。
柳青河聽到此話,瘋了一般朝著阮天祁衝撞而來,阮天祁偏身閃過,柳青河卻也不退讓,一連幾招,朝著阮天祁招來。
“柳青河!你瘋了麼!”阮天祁道。
“真正瘋了的人是你!”柳青河狠狠開口道,“你隻不知曉如今秀姝懷有身孕,還有兩個月就要臨盆了,我與秀姝二人是清清白白,你為何要因為一些小人的話冤枉秀姝!”
“你秀姝秀姝叫得如此親切,哪裏來的冤枉?”阮天祁冷哼一聲,開口問道,“柳青河,以前是我饒過了你,如今你還敢與我來犯,你真當我阮天祁是好欺負的麼!”
“阮將軍,我從不當你好欺負,我與你說的不過隻是實話罷了,我與秀姝二人清清白白,並無別人所說的那些難聽的話,”柳青河道,“秀姝蒙冤,這件事說起來多多少少是與我有關,我隻希望阮將軍你不要聽信了小人讒言,秀姝心中一直是有阮將軍您的,若是你聽信小人讒言,錯怪了秀姝,想必秀姝心中一定很是難受。”
“這件事我自然清楚,用不著你來提醒!”阮天祁道。
柳青河聽到此話,微微歎息一聲。他明白阮天祁對他是有氣的,他與秀姝二人的關係雖然清白,可說出去,誰能相信呢?如今謠言無端傳得這麼厲害,阮天祁又是如此善妒之人,他誤會秀姝,並不奇怪。
奇怪的知識阮天祁不聽任何人的話,執意如此行事。
“阮天祁,我真是後悔,當初先遇上秀姝的人不是我。”柳青河壓低聲量,走近阮天祁,淡淡的道。
阮天祁聽到此話,心中一怔。他握緊了拳頭,眼看就要砸到柳青河的臉上,一旁的朱樂灝連忙上前攔下阮天祁。
“這是在宮中,不是在外頭,你若是要惹事,被皇上知曉可不好。”朱樂灝提醒道。
阮天祁這才回過神來,他冷哼一聲,轉身離開此處。
見他離開,柳青河才轉身憤然離去。看熱鬧的眾人見熱鬧的主人已走,這熱鬧明顯是看不下去,也相繼離去。
柳青河心中不是個滋味,他牽著馬潸然離開。四皇子在遠處靜靜瞧著這場景,嘴角卻是揚起一抹笑。
“看來本皇子猜測得果然沒錯,這阮天祁果然是善妒之人。”四皇子道。
“這善妒未免也太過厲害了些,阮天祁這些日子可是常常被人詬病,常常去宮外買醉,喝得醉醺醺後也不回將軍府,反而是回了宮中的進軍營中。”一旁的小廝接口道。
“這也是難免的,”四皇子笑笑,“王秀姝如此相信阮天祁,她一定沒有料想到阮天祁竟然如此善妒,想必王秀姝心中也是難過。如今阮天祁與王秀姝二人可以暫時放下了,我讓你安排的事情你可有做好?雲南旱災,這一次皇上可是派我去鎮壓災情。”
“四皇子請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那人道。
四皇子聽到此話,心中微微放下心來。
阮天祁一路出了皇宮,一旁的朱樂灝忍不住哀聲歎氣起來,阮天祁見他唉聲歎氣,笑著問:“你歎氣做什麼?誰惹到你了?”
“沒人惹到我,難道我就不能歎氣了?”朱樂灝白了一眼阮天祁,“我說你,剛才與柳青河二人動什麼手,你可知曉你們剛才鬧得這麼大,皇上那兒恐怕你要去一趟了。”
“我自然清楚,可我就是想揍他!”阮天祁冷笑一聲,道。
“我發現你的性格越發衝動了,真不知道是誰教的。”朱樂灝說著,歎了一聲氣。
阮天祁哭笑不得的看著朱樂灝:“我的性格難道有你衝動不成?待會兒陪我去喝酒,我有要事要與你商議。”
“什麼要事?”朱樂灝問話道,“你現在就直接跟我說吧,我可不想再和你一起喝酒,跟你在一起喝酒,每一次我都醉醺醺的回家,我夫人可是有意見了。”
“沒想到堂堂禁軍營副將竟然是個怕夫人的人。”阮天祁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