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了定心神,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少爺,你剛剛說……自從用了仙樂草後,總覺得皮膚發癢,身上……可有起什麼疹子之類的東西嗎?”
“唔,這個倒是沒有,那種癢,就好像從皮膚裏麵傳出來的,表麵好像根本看不出任何異樣……”
“莫非真的是因為少爺的體質與旁人不同,所以用過仙樂草後,身體才會感覺到癢?”
錢小福哪懂得這些,她之所以知道用仙樂草治紅疹,也是憑著記憶想起鄉下的土方子,至於仙樂草的後作用,她沒嚐過,更沒聽過。
眼下聽南宮桀這樣說,不由得開始憂心起來,也不管男女之間授受不親,直奔著浴桶走來,透過濃濃水霧,細細打量著他光裸的肌膚。
幸好浴桶中飄著花瓣和乳白色的牛奶,讓她一時之間無法看清下麵的光景究竟會不會令人臉紅心跳。
南宮桀十分坦然的接受她的打探,並順手丟過一隻浴刷,“光看是沒用的,妳快幫我刷刷。”
既然心裏已經認定了要將這小丫頭得到手,看來他就該采取強硬的手段。
女孩子家都十分注重名節,既然這樣,就先從這裏開始吧,讓她將自己全身看光光,全身摸光光,不知道她會不會主動求自己將她給收了。
想到這裏,南宮桀心底不由得一陣舒爽暢快,唔……他倒是開始有些期待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了。
錢小福不明所以的接過浴刷,有沒有搞錯,她又不是她房裏侍候的丫頭,憑什麼給他刷身子?
還有,他剛剛不是說身子癢嗎,既然身子癢,刷幾下就有用了?
見他悠然自得的靠在溫暖舒服的大浴桶內,一臉享受的等待她的侍候,哪有半點肌膚發癢的難受之狀。
就算她再傻再笨,此刻也明白這南宮桀之所以會玩這樣一出,肯定是哪個地方瞧她不順眼,借機會整自己呢。
可惡的家夥,明明說好了給人家放假,結果卻擦了一整天的書。
本以為晚上可以回去好好睡上一覺,卻要被你叫到這裏充當你的侍女給你擦肩刷背。
錢小福陰下小臉,嘟著嘴道:“少爺,你身上哪裏癢啊?”
“全身都癢!”
他答得臉不紅氣不喘,反正當初藥是她找的,現在自己找她來負責,也是理所當然。
“那總該有一個最癢的地方吧。”她故意出口刁難。
“這裏,這裏最癢。”南宮桀伸出一條赤裸的手臂,伴隨著水珠嘩啦啦的聲音,一隻修長的、還滴著溫熱水珠的大手遞到錢小福的麵前。
錢小福眼神一直,就見他的手臂正中淺淺的殘留著一口牙印,那牙印雖然淺薄,可印在浸過水有肌膚上,卻十分明顯。
腦中猛然回想起幾個月前,在那個小小的酒坊裏,兩人互許承諾,互訴衷腸,他指天對地向她保證,今生今世,定不負她。
而她則孩子氣的不肯相信,便一把扯過清離的手臂,在他的臂中狠狠咬下一口,“口說無憑,這牙印,便是你答應我的最有力的證據。”
可今時今日,他不但負她,連帶著對自己的記憶,也消失得一滴不勝。
南宮桀見她呆愣許久,有些奇怪,“妳在想什麼?還不過來好生侍候?”
錢小福死死盯著他的手,“我……我看少爺這臂間有兩排淺淺的牙印,有些奇怪呢,這牙印是誰咬的?”
她天真的希望自己可以在他的臉上看到驚惶失措,或者內疚尷尬。
可南宮桀卻目光坦然的盯著那牙印半晌,“妳不說,我還真沒發現這裏有牙印印在上麵呢,莫非是小時候府裏養的狗咬的?”
他不說還好,這一句狗咬的,差點把錢不福氣瘋。
狗?該死的臭男人,那牙印明明是我錢小福咬的。
當下氣上不過,一把扯過他的手臂,拿起那把大刷子用力的刷刷刷刷刷,看我今天不刷掉你一層皮。
南宮桀被她粗蠻的力道嚇了一跳,“喂……很痛……喂……妳輕一點……”
“少爺您剛剛不是說全身上下都很癢嗎?搞不好真的是仙樂草的後遺症哦,小福可是很怕擔責任呢,少爺您別怕,小福這就給您從上到下,從裏到外好好洗刷一遍……”
說著,手下力道更是勇猛粗暴,就算南宮桀再皮糙肉厚,此刻也被她搓得連連皺眉。
他想告訴她他一點都不癢了,可是看她繃著小臉,嘟著雙唇,兩頰氣鼓鼓的如同一隻小青蛙。
粉嫩的臉蛋在水霧中越顯嬌柔嫩紅,雙眼內含著動人的氤氳之氣,仿佛下一刻,那兩隻漆黑的瞳仁中便會掉下金豆豆。
僅僅是這樣目不轉睛的盯著,也阻擋不了水下的某個私處正在茁壯成長,一瞬間便脹痛如鐵,小腹處更是有熱流翻湧,似要傾泄而出。
就在她的小手順著胸口向下刷去的時候,南宮桀便再也抑製不住體內的衝動,一把將她抱進懷中,兩人雙雙跌進溫暖的大浴桶內,水一下子溢出了大半。
錢小福被他突來的動作嚇了好大一跳,還沒等她回過神,雙唇便被用力吻住。
腦袋轟一聲炸開,唔……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翌日清晨,錢小福灰溜溜的從南宮桀的房中跑掉。
她怎麼也不敢相信,昨晚竟在情動之下,和南宮桀睡到了一張床上。
之前無論她如何打探詢問,計謀想盡,他都死不肯承認彼此之間曾經相識,卻突然讓蔡總管把她叫去房裏翻雲覆雨,行魚水之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南宮桀之所以不肯與她相認,是因為他內心深處有什麼苦衷?
錢小福怎麼想也想不通,就這樣稀裏糊塗被他從裏到外吃了個幹幹淨淨。
本來憑她的力氣,若想反抗倒也不難,不過……最後仍敵不過內心深處的希冀,結果一失足成千古恨。
醒來之時,才發現後悔已晚,趁著他還沒睡醒,忙不迭穿好衣裳,急慌慌打算趁人不備,溜之大吉。
結果剛一出門,便撞上蔡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