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蕭宇炎,你不能這樣!”林晨媛嚇得不斷後退。
不知何時,蕭宇炎已傾身上前,用力地分開她的雙腿。
“啊!不要!”林晨媛驚呼,可是任憑她怎麼喊叫都沒有用,蕭宇炎依舊自顧自地在林晨媛身上盡情地享受著。
蕭宇炎的動作忽然變得輕柔起來,他溫柔地吻上林晨媛的唇,卻在下一秒被林晨媛咬出血來,吃痛的放開她,眼裏有著怒火。
林晨媛卻笑了,笑得很美卻很憂傷——猶如一朵盛開的曇花般,她冷冷地提醒他:“你看清楚,我是林晨媛,不是蘇雪!”
蕭宇炎卻笑了,笑的魅惑而殘忍:“你隻是人盡可夫的女子,我當然知道你不是她!像你這樣的女子,永遠不配得到真愛!”
林晨媛憤怒地看著他,他卻微笑:“你該感謝我施舍的溫柔!”
林晨媛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而她越這樣,蕭宇炎越是邪笑著在她身上煽風點火。
是的,此刻,他隻是想占有她;當他看見她與光希衣不蔽體躺在床上的那一刻,他就想再一次撕碎她。他很奇怪,那一刻他的心居然會憤怒。現在他終於明白,因為他恨她,而她將終生活在他編織的噩夢中,又怎麼允許其他男子碰她呢?她是他的玩物,她也是他憤恨的對象,她更是屬於他的,她早已被烙上他蕭宇炎的印。他可以不愛她,卻無法容忍她在別的男人的懷中,他恨她又怎能讓她得到幸福?
蕭宇炎的動作時而粗暴時而溫柔,但是不管他怎麼做,林晨媛自始至終都再沒有發出任何哀求或呻吟聲,她隻是默默地承受著他給她的痛。
蕭宇炎早已忘了對蘇雪的承諾“雪兒以後會是你唯一的女人”“不會再碰林晨媛”,此刻,蕭宇炎的腦中隻有征服她征服這個叫林晨媛的少女。
秋蟬在樹梢悲鳴,告訴世人夏天真正的結束了。然而秋日的陽光似乎不比夏日的陽光清涼多少,依舊炙熱地照射著大地,一切都變得有些失控。
不知什麼時候,這場身的掠奪結束了。林晨媛也疲倦地暈了過去。
蕭宇炎一雙淩厲的眸子靜靜地看著林晨媛在夢中掙紮,嘴角揚起冰冷的微笑。
他在她耳邊曖昧而殘忍地低語:“林晨媛,記住,我是你今生永遠擺脫不了的噩夢!”
似是聽到般,林晨媛如溺水的孩子般不斷地揮動雙手,,語帶恐懼地乞求著:“不要,不要,求求你放開我!救命,誰來救救我?……”
林晨媛在夢中不斷地掙紮,淚無聲無息地沿著白皙的側臉滴落在枕巾上,蕭宇炎隻是冷冷地看著林晨媛在夢中哭泣乞求。
這是她第一次如此激烈地反抗他,之前,她雖也曾反抗,卻並不激烈,而且很快地就會默默承受。然這一次,她的反抗似乎很堅決。
“終於知道痛苦了嗎?這樣才更有意思,要是始終隻有我一個人痛苦,我會瘋的,真的會瘋!”蕭宇炎的眼睛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變成讓人恐懼的魔鬼般嗜血的殷紅。
蕭宇炎邪笑著輕咬林晨媛的耳垂,睡夢中的人被驚醒。抬頭看見那如魔鬼般俊美卻邪惡的臉,慌亂地再次往後退,直到裸露的後背貼上冰冷的牆壁才蜷縮著乞求:“求求你,放過我!”
蕭宇炎看著林晨媛驚恐的水眸,猛地上前攫住她玲瓏的下巴,狂笑著,一字一句猶如地獄幽鳴刻進林晨媛的腦中:“這隻是開始,你這蕩婦,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地獄。”
這一刻,林晨媛腦中一片空白,渾身忍不住的顫抖。
林晨媛終於從那場失憶的美夢中醒來。美夢,隻是如幻影,又怎麼會讓你一直做下去呢?但是,不管是美夢還是噩夢終會有醒來的一天,不是嗎?林晨媛相信這場噩夢遲早會醒的。
“蕭莊主,若是我請求老夫人取消這場婚禮,我們之間是否可以回到從前井水不犯河水?”林晨媛看著蕭宇炎,問的極其認真,她決定了即使會被人指指點點,她也願意承受。況且一旦回禦劍山莊後,她就會帶著母親離開,到時再到個沒人認識她的地方重新開始。
蕭宇炎看著林晨媛,不知為何竟會注意到她自從那一件事後對他的稱呼就有少爺變成了莊主,可是隨即蕭宇炎便露出鄙夷的笑容——林晨媛這又是你的欲擒故縱嗎?他冷冷地道:“你母親也曾哭著求我隻要我能把你救出來,她就會帶著你離開,可是結果呢,你們以傷害雪兒來達到留下的目的!”
“不是的,蘇姑娘那件事真的與我們無關!”林晨媛急忙解釋。
蕭宇炎狂笑:“無關,好一個無關,你讓我怎麼相信你與那件事無關?”
林晨媛不再說話,看著蕭宇炎轉身離去的背影,苦笑著想:你恨我毀了你和蘇雪完美的愛情,那我又該恨誰給我這樣的劫呢?
蕭宇炎靜坐在書桌後麵,落日的餘暉一層又一層穿過縫隙灑進靜謐的書房,映著蕭宇炎俊朗的側臉,此刻,蕭宇炎顯得越加寂寥。他嘴角露出無奈地笑:原隻是想讓林晨媛害怕的,想讓她想起來。可是,當她真的想起來時,他卻忍不住繼續下去,忍不住對她溫柔;而她呢,隻是一直在默默地忍受。
下意識地將她與蘇雪進行比較:蘇雪熱情溫柔,而她呢,冷漠淡然!或許隻是對他冷漠而已。想到這,蕭宇炎的嘴角揚起一抹嘲弄的笑:原來並不是隻有愛才能讓人沉淪,能讓人沉淪的還有征服的欲望。
不過,她的那個提議,蕭宇炎忽然笑了,林晨媛我要你最後什麼都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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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中,離殤一臉嫵媚地看著光希,笑問道:“你覺得她會來嗎?”
“她會來的,隻因她說不會丟下我!”光希隻是閉著眼,高高在上的王者氣息就算是在這地牢裏也無法掩蓋,然而聲音卻聽不出喜怒哀樂。
離殤輕笑,意識蘇醒的王果然與之前不同,現在他根本無法從他的言語中窺得任何情緒。
“若是她不來呢?”離殤繼續問道。
“會有那種可能嗎?”光希忽地睜開眼,冷冷地看著離殤。
眼神接觸的瞬間,離殤竟然莫名地發起抖來。
“離殤,別想耍花樣,否則就算你是四大護法,我也不會饒了你!”光希涼涼地說,聲音裏警告的意味明顯。
離殤一驚,他難道已經知道他的想法了嗎?
“別忘了鮫龍族的王真正的力量!”光希譏笑,“你回去吧!”
“遵命,王!”離殤的手心裏不知何時已全是汗。
離殤一離開,光希的眼裏便露出痛苦的神情,他對著斑駁的牆壁喃喃自語道:“姐姐,我現在在牢房,而你居然還有心思承歡。難道,我對於你真的什麼都不是嗎?”
是的,他啟用了自己的靈力看到蕭宇炎抱著林晨媛走到臥室,但是他沒有聽到林晨媛掙紮的聲音,更沒有看到她在臥房裏的反抗,隻因他害怕看到她像那日在他懷裏一般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便慌亂地關閉了自己的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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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姑娘,主子有吩咐,你不能離開這裏!”門衛看也不看林晨媛便擋住了她的去路,在他們眼裏,他隻是主子泄欲的對象,一個企圖借主子爬上高枝的鄙俗女子。
林晨媛看著兩人鄙夷的神色,知道多說無意,便轉身回到院落。
望著天際最後一抹雲霞,露出淒苦的笑容。隨即卻又緊握雙手,異常堅定地道:“光希,就算是死,姐姐也要把你救出來!”
夜越來越深,林晨媛小心翼翼地探出頭,循著暗處一步一步地往外走。還好青城夜晚的霧氣很濃,尤其是此處,霧氣深濃,若不細看是很難注意到暗處有人的。
林晨媛忽然慶幸她被帶來的那一日,她有注意過地形。
“誰在那裏?”一個巡邏的大喊。
林晨媛躲在牆角,捂著狂跳的心,屏住呼吸。
“沒人,是你看花眼了吧?”另一個巡邏的笑道。
“好像是!”之前那人不好意思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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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哥哥,你怎麼了?”蘇雪躺在蕭宇炎的懷中,擔憂地問道。今晚的炎哥哥好奇怪,總是心不在焉的,而且他的身上有女子淡淡的體香。
雖然蘇雪有些在意,但她選擇相信蕭宇炎不會忘記他的承諾。
“雪兒,你說要是哪一天你發現我忘了對你承諾的事,你會怎樣?”蕭宇炎擁抱著蘇雪,這一刻,他忽然有種罪惡感,他白天再一次背叛了他與蘇雪的誓言。
蘇雪輕笑:“要是你是被逼無奈的我會原諒你,但是,若你是有意為之,我會讓你永遠失去我!還會以另一種方式讓你永遠記住我!”
蕭宇炎忽地緊緊抱住蘇雪,語氣中滿是溫柔:“雪兒,相信我,不管發生什麼事,我最愛的人都是你!”
“炎哥哥,你到底怎麼了?”蘇雪不是傻子,今晚蕭宇炎的反常,讓她肯定蕭宇炎一定發生了什麼事。
“沒事,雪兒!”蕭宇炎說著便又吻上蘇雪的唇,蘇雪驚呼著,卻忍不住熱情回吻。
夜再一次旖旎起來。
等到再一次平靜後,蘇雪擁住蕭宇炎,語氣裏有著深深的不舍:“炎哥哥,明天我便要回家了!”
“雪兒,等我,不用多久,我一定會去接你!”蕭宇炎亦緊緊擁住蘇雪,語氣裏滿是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