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觀眾圍觀,姿勢不對

“變態!誰叫你抱著我!竟然趁著我睡著了吃我豆腐!”說著,君紫就動起手來,想從邢邵辰的懷裏掙脫出去。

“別動!”

一動不動的抱著君紫至少幾個時辰的邢邵辰此時胳膊根本酸麻的沒法動,腿也酸麻的一動就像千萬隻螞蟻在移動啃噬一樣。

“你當我傻麼?臭流氓!”君紫掙紮一直就沒停下來,邢邵辰如履薄冰的煎熬。

外麵,君紫徹夜未歸一大早君父就到六扇門找人了,諸葛先生在詢問下,才知道君紫昨天與邢邵辰起了衝突。

命人到王府,邢邵辰竟然也徹夜未歸!

“昨個世子和君小姐兩人打著打著就沒影了。”

寒飛簡短的描述了昨天所見。

王妃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還打起來了?你怎麼就不攔著!”

不論發生什麼,君紫好歹也是個女兒家,邢邵辰怎麼跟一個女兒家動起手來了。

“二世子見君小姐要獨自移動屍體,怕毀了證據,就推開了君小姐,然後君小姐又要移動屍體,二世子阻止的時候兩人就打起來了,應是君小姐先動手的……”

這次,輪到君父臉色鐵青,君紫雖是他的閨女,但是也不能跟皇族動手啊!這事說大那可是毆打皇族!弄不好是要滅了滿門的!

“那也不能打的兩人都徹夜不歸啊!這兩個孩子,真是胡鬧!”

諸葛先生咳嗽了一聲,平時對君紫和邢邵辰的了解,兩個孩子再大的衝突,也決然不會因為打架了不歸家,必定是遇到了什麼!

“寒飛,你再想想,還有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寒飛回憶著昨天的事情,搖頭,突然瞪大眼看著諸葛先生道,“昨天好像後來我聽見君小姐慘叫來著……”

這話聽起來,怎麼都像是君紫被邢邵辰給揍了!

“慘叫!你說小紫慘叫!”

“去京郊!”

諸葛先生說著,甩袖而去,帶著六扇門的人直奔京郊。

君父也跟了去,諸葛先生在聽著寒飛敘述了兩人打鬥的情景,最終鎖定在了偏廳。

“找機關,最後那聲慘叫肯定是小紫和二世子遇到了什麼,若是有人擄走了二人,以二世子的必定留下線索,沒有線索就肯定是兩人被鎖進了什麼地方出不來了。”

諸葛先生睿智,眾人開始尋找是否有機關。

正當君紫和邢邵辰還糾結於君紫要不要動時,黑暗中透出了一道光,然後一道繩索放了下來。

緊接著,寒飛,諸葛先生,君父,就連攝政王都到齊了。

看著兩人的姿勢,全部石化,各懷心思。

“君紫!你怎麼這般不懂禮儀!”

君父事先反映了過來,上前一把將女兒抱起來。

“疼,疼!疼啊!爹我是不是你親生的!”腿突然由平放著而彎曲,尖銳的刺痛感傳來,君紫尖叫。

君父這才發現,君紫的腿上都是血,諸葛先生忙撕下長袍的一腳把君紫腿傷的地方先固定了。

邢邵辰保持著姿勢,一動不動。

“二世子,君小姐都安全落地了,您是不是也該……”

“過來揉腿!”

聽到此,寒飛想笑來的,卻沒笑出來。

平日裏一向冰冷,總擺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姿態的二世子,如今竟然為了君家的小姐石化!

狗腿一樣的上前給邢邵辰揉腿。

君紫這時才想通,為啥邢邵辰不讓她動,隻是一想到擱了自己的東西,就覺得他活該……

“你們先走吧,我腿好了便與寒飛上去。”

二世子瞥了一眼周圍,攝政王狐疑的看去,突然眼睛一亮,帶著眾人離開了地下密室。

君府亂成一團,聞人似看著君紫的腿,皺著眉,“老爺,今天你就到六扇門,跟諸葛先生說,咱們家君紫明兒起不去六扇門任職了!”

“娘!不是說好了隻要我接受官媒的做媒,聽府裏的安排見那些公子哥,就不逼我麼?”

眼看著聞人似要剝奪她唯一的愛好,君紫頓時不願意了。

她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做一個除暴安良的捕快,從小女紅不會,琴棋書畫樣樣不願意學,就跟著爹在軍營玩了,塘國沒有女將軍之說,現在連唯一任職的女捕快也不讓做!

說好的人權呢!

“你還說,看看這腿上的傷!要是今天你回不來,別說以後想做捕快了,連走路都成問題!你看看,這留了多少血!褲子都血浸了半條腿了!”聞人似心疼的用剪刀將君紫腿上的褲子剪開。

隔著簾子在外麵的君父臉上一陣陣的。

“夫人,我今日下密室,咱家小紫坐在二世子腿上……”君父說著,有些難言。

這樣的開場,令君紫眩暈,這是親爹麼?說話怎麼這麼有技巧!

“有這等事!這二世子平日裏看著是正人君子,怎可輕薄咱們小紫!”

聞人似聽聞,頓時拿著剪刀從簾子內出來。

“開始我也以為如此,隻是二世子身上的衣服蓋在小紫身上,而且我抱小紫下來時,二世子雙腿和雙臂都已麻木的動不得,看樣子至少維持著那個動作有七八個時辰,所以肢體有些石化了。”

君紫也習武了多年,知道君父所說的石化是何意,想解釋,但事實如此。

聞人似原本是滿麵的不爽,聽到君父如此說,頓時心生好感,露出笑意。

“敢情是二世子怕咱們小紫夜裏睡石床硬,自己當了床吧。”

說著,手裏的剪刀在順著手舞足蹈在空中飛舞。

“夫人!我是說,二世子抱著咱們小紫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了一晚上,今日又被那麼多人見著,日後小紫這婚事難辦了!”

敢情爹是在這等著自己呢!

眼看著還停在空中的剪刀,君父小心的握住了君母的手,然後把剪刀拿了下來放在桌上。

“難辦?怎麼就難辦了!”

聞人似拉過君父,聲音壓低。

君紫在屋內豎著耳朵,卻什麼都沒聽到,稍微移動一下腿就疼得不得了,感覺不妙,突然大叫。

“疼死了!娘!”

“就這麼辦,到時候小紫自己都不會再去六扇門任職了!”

最後一句聽到了,君紫陰曆的盯著進了簾子要給自己上藥的母親,總有種要被爹娘賣了的感覺。

“娘,我是你和爹親生的吧。”

“是啊。”

“我不會是你和別人生的或者我爹和別人生的吧?啊!疼!”

聞人似使勁的綁了一下君紫腿上裹住了藥的布。

“我還真希望你不是我倆親生的。”

“我肯定不是你倆親生的,要麼你怎麼這麼恨著嫁我出去。”

看著閨女臉色的不滿,聞人似麵露笑意,卻笑的君紫覺得全身血液都不流暢了。

“娘,你不會想謀殺親生女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