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白對蕭弘章的表現,十分的滿意。
在功績上有所表現,在親事上也十分有主意。
蕭墨白單手摟著江晚晚的肩膀,“總算是聽到一件好事。”
“雖然離得遠,但是應該給的還是要給的。”江晚晚低著聲音,“總是不能讓人家姑娘家,覺得自己吃虧,是不是?”
蕭墨白應著,“映雪已經走到附近,就請著妹夫來辦此事吧。”
原來陳向禹與蕭映雪恰好也走到那一處,就交給他們來處理吧。
江晚晚本是提起來的那顆心,在聽到蕭墨白的話後,又慢悠悠的放回到腹中。
“如此一來,就隻有弘文了。”
無論是將誰留了下來,惟有皇上賜婚一事,是萬萬不行的。
蕭墨白的心裏有數,摟緊了江晚晚,哼哼著,“為夫太辛苦。”
他太辛苦了?江晚晚惱火的點著他的額頭,“你少來了,我還是被你騙來的呢,到現在都沒有說什麼,你卻在這裏尋著我的不自在。”
蕭墨白嗬嗬的笑著,將江晚晚抱得更緊。
他的確是故意沒有告訴江晚晚實情,就拉著江晚晚出來閑逛,如果讓府裏的長輩們知道,不僅是不讚同,還有可能會教訓他呢。
江晚晚靠回到蕭墨白的懷裏,低著聲音說,“祖母必是擔憂了,你這個壞人。”
“是,我是壞人。”蕭墨白哄著江晚晚,卻是毫不客氣的說,“可是,誰叫你喜歡我這個壞人呢。”
江晚晚哼笑著,往蕭墨白的懷裏窩了窩,扯過了毯子,蓋在身上。
她閉著眼睛,慢悠悠的說道,“瑾瑜,快要過年了呢。”
蕭墨白將她擁緊,眯起了眼睛,知道江晚晚是想念在外麵的親人了
“你是想要去哪裏過年?”蕭墨白認真的問,如果江晚晚說是想要去邊境,他就可以請假,帶著江晚晚直奔而去,必是能在年頭趕到的。
江晚晚像是感覺到蕭墨白的心意,禁不住的笑了笑,回身將他抱緊,“傻瓜,有你在的地方啊。”
她對在哪裏過年,與誰一起過年,並沒有特別的在意。
隻要與蕭墨白在一起,哪裏都是一樣的。
蕭墨白將江晚晚裹緊,“閉上眼睛,睡上一會兒。”
他們想要回到京都,還有很長的距離呢。
江晚晚迷迷糊糊間,極為自然的擁緊了蕭墨白。
蕭墨白抬手就將馬車兩側的板子橫起,可以叫江晚晚躺得更舒服一些。
到京都了!
蕭墨白這一回可是處理了一件大事,要先到宮中複命去。
他哄著江晚晚,叫馬車先送著江晚晚回府裏去。
“我不。”江晚晚閉著眼睛,“你進宮,我陪你。”
蕭墨白拗不過江晚晚,再加上馬車內十分的舒適,也不必擔憂什麼。
直到蕭墨白入宮以後,江晚晚就掀起車簾,“彩雲,去回府裏告訴祖母,就說我平安歸來,在宮外等著瑾瑜出宮。”
“是。”彩雲笑著,退後離開。
江晚晚重新將簾子放好,又窩回到錦被中,翻了個身。
蕭墨白準備的這輛馬車,令她有足夠的時間與地方犯著懶,真的是沒有什麼比這個更舒服的。
江晚晚打著嗬欠,補著眠。
進了宮的蕭墨白,將事情的前因後果,皆向皇上表明。
皇上聽時,沒有特別多的表情,隻是在蕭墨白講過以後,慢慢的抬起頭,說了一句話。
“這次,是都結束了吧。”
“是,都結束了!”蕭墨白一愣,明白皇上的意思,作揖道,“以後不必再這些私心之事而煩惱。”
皇上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終於結束了,可以全力開始。”
“是。”蕭墨白應著。
皇上看著蕭墨白的樣子,忽然笑著說,“你也勞累了好幾天,回府休整,明個上朝時,朕會將此事說個明白。”
蕭墨白懂得皇上的意思,在退出大殿時,不禁揚頭看向皇上。
皇上孤家寡人一般的坐在龍椅上,一動不動,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卻叫人瞧見以後,更能感覺到他的落寞與孤獨。
這是哪位君主都會經曆的,除了太上皇之外。
蕭墨白回到馬車上,就看到已經神采奕奕的江晚晚,坐在馬車內,正在泡著茶水。
江晚晚揚起笑容,“回來了,先喝點熱水,崔尚昊去買早點了,一會兒也會送過來。”
他們在這輛馬車上,實在是太方便了。
江晚晚笑意盈盈的想著,將茶水奉上。
蕭墨白在接過茶杯時,崔尚昊也將早點送了進來。
馬車緩緩向前,往蕭府的方向走著。
蕭墨白不過是講了講皇上的反應,再無其他。
江晚晚隻是說,“皇上以後會慢慢習慣的。”
當初的周渚言是位世子,如今的周渚言是皇上。
所處於的位置不同,考慮的情況也不一樣。
蕭墨白又喝了一杯茶水,“年節的事情,是要準備起來了!”
馬車停下時,他們就聽到蕭江的聲音,正積極的喚著,“爹爹,娘親。”
素秋和奶娘抱著蕭江,迎了出來。
蕭墨白跳下馬車時,轉身扶向江晚晚。
蕭江還在拚命的伸著手,喚著江晚晚,“娘親,娘親,抱抱。”
蕭墨白攔向蕭江的手,“你聽話,快回去看書去。”
蕭江可憐巴巴的看著蕭墨白將江晚晚帶進府中,突然覺得很憂傷。
他還隻是一個孩子。
江晚晚在回府以後,準備先去向江老太太請安,順便問起徐天驕的情況。
徐天驕和張子儀趁著她與蕭墨白不在時,可是經常會往蕭家跑?
她得到的回答,竟然是否定的。
江晚晚詫異的看向她,“沒有來過嗎?”
素秋湊到江晚晚的耳邊,說了幾句話,竟引得江晚晚驚訝。
“真的假的?看來這又要備一份大禮了。”江晚晚搓著手,開心的笑著,“以後每天都有這樣的喜事,我願意天天都備著大禮。”
她是先去看望江老太太,講著一路上的見聞,而她的禮物就已經送到張府去。
聽說徐天驕正在與張子儀在酒樓用膳,突然不舒服,張子儀還以為是酒樓的飲食不幹淨呢,結果是徐天驕有了身孕。
向來風風火火的徐天驕,竟然安安靜靜的呆在家裏,認真的養起了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