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覺得論演技還得是蕭墨白,因為這貨色欲熏心的咬了她一口後,還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慢條斯理的給她換藥,徒留江晚晚後知後覺的尷尬。
蕭墨白好像感受到江晚晚的羞澀,時不時的用幹燥溫熱的手指在她的肩膀,後背上滑一下。
江晚晚感受到蕭墨白用手指摩挲她肩膀的觸感,因為背對著蕭墨白,隻能感受到他的觸摸,蕭墨白每每若有若無的碰觸一下,就會讓江晚晚不由自主的瑟縮一下,身體也有了一絲異樣的反應。
這反應讓在現代因好奇觀摩過幾部小電影的江晚晚都害羞起來,到最後,整個人都要紅成了一個煮熟的蝦子。
蕭墨白早就觀察到江晚晚的變化,隻不過他覺得好玩,也貪戀江晚晚細膩光滑皮膚的觸感,所以這換藥的時間就被無限的拉長,再拉長。
直到江晚晚受不住了,她覺得蕭墨白要是再這樣換下去,她可能真的就要哭了,於是哼哼唧唧地求饒:“夫君,還沒換完嗎?”
蕭墨白從鼻子裏發出一個嗯的音節,手下的動作繼續慢條斯理的。
江晚晚覺得有一種餓狼盯上的感覺,下意識打了個冷顫,說道:“夫君,我有點冷。”
蕭墨白的手頓了頓,不過一會兒就把傷口包紮好了,江晚晚從蕭墨白的吐出一口氣來,從蕭墨白的腿上爬起來,跟蕭墨白漆黑的眼睛一對,江晚晚好像看到了一種別樣的目光,不由的紅了紅臉,說道:“夫君看什麼?”
蕭墨白摸了摸自己的手指,仿佛還在感受剛才那種細膩的觸感,似笑非笑的說道:“我在等娘子給我一個解釋。”
說到正事,江晚晚神情自然不少,一隻手拉了拉被子,盤著腿坐在床上,就說起了周渚言的事情來,看到蕭墨白聽到周渚言出言調戲她的那一段,臉色雖然沒變,但周遭的氣場變冷了,江晚晚趕緊說道:“後來我就將計就計,把周渚言引到人煙稀少的小胡同裏,給他暴揍了一頓!”
江晚晚說到這,還十分得意地說道:“要不是他是世子,我肯定把他滿嘴牙打掉,看他以後還怎麼出門!”
“就是這樣,可是誰知道秋圍遇到他,他又故態複萌,我根本不想搭理他,我們倆也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江晚晚說到最後,做了一個總結就看著蕭墨白。
蕭墨白聽完後臉色並沒有好起來,隻是盯著江晚晚看了一會兒,才嗤笑道:“就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能把周渚言打趴下?”
江晚晚:……
能不能給全國散打冠軍一個薄麵?
“是真的,我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一點還手的機會都沒給他。”江晚晚鼓著臉,小聲反駁道:“而且我也不是花拳繡腿。”
蕭墨白不置可否,隻說道:“忠王爺可是領軍打仗的將才,身手也十分了得,要不是當年受傷順便自己卸下了兵權,當了個遊手好閑的王爺,你以為他的兒子會是個什麼膿包廢物?”
江晚晚張了張嘴,說道:“那夫君的意思,是周渚言故意讓著我?”
蕭墨白沒再說話,這就是默認了。
江晚晚覺得自己被侮辱了,抻著脖子問道:“夫君真覺得我是花拳繡腿?”
“你以為呢?”蕭墨白不答反問。
江晚晚練了十年的散打,並且是她最引以為豪的地方,竟然就被人徹徹底底的輕視了,心裏一種挫敗感油然而生,可她又不服氣,目光晶亮地盯著蕭墨白說道:“要不……等我傷好了,夫君跟我比一比吧?不用輕功的跟我比。”
蕭墨白不是第一次被要求比武,可是還真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做出這樣的請求。
看著江晚晚倔強的神情,蕭墨白突然想笑,扯扯嘴角,淡淡說道:“我沒那麼多閑工夫。”
“不白比,帶點彩頭怎麼樣?”江晚晚伸手拉住蕭墨白的胳膊,商量道:“夫君總說我是花架子,但是我真沒這麼覺得,萬一以後我出門遇到危險,總得知道自己的斤兩,才能自保不是?”
蕭墨白見江晚晚神色認真,但心裏卻不認同她的話,她就算出門也會有侍衛保護,再不濟還有影四和影六,不會出現她口中的情況。
“你又要給我當小跟班?”蕭墨白想到圍獵的時候江晚晚說過的話,挑著眉毛問道。
你別說,江晚晚還真是這麼想的,看到蕭墨白眼裏的戲謔,江晚晚轉瞬說道:“那多沒意思啊,賭點大的吧。”
說完話,江晚晚抬眼瞥了一下蕭墨白,然後才說道:“輸得人答應贏的人一個力所能及的條件。”
“娘子是怕輸,所以才隻提了一個?”蕭墨白靠在床邊淡淡地說道。
江晚晚咬牙,喪權辱國般地伸出三個手指:“三個,怎麼樣?”
蕭墨白點點頭,勉強的應了:“看在娘子這麼誠心的份上,為夫答應你了。”
賭約就這麼定下來了,蕭墨白也呆著不走了,一連在屏蘭山呆了五天,直到禦醫說江晚晚可以坐馬車了,一行人才開始收拾行李,準備啟程。
隻有江晚晚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坐在床上看著素秋和彩雲興致勃勃的收拾東西。
素秋看到江晚晚麵帶愁色,走過來問道:“夫人心裏有什麼事情不開心嗎?”
江晚晚哀怨地看了一眼素秋,有,十分有,可是她不能說。
素秋見江晚晚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擔憂地問道:“夫人有什麼不開心的可以跟我說說,再不行可以跟大人說啊,大人這幾天對夫人多好,每次換藥都親自過來。”
江晚晚聽到素秋的話,後悔的直想撞牆,就是因為每次換藥蕭墨白都會過來,她才這麼難受,蕭墨白這狗比也不知道抽了什麼瘋,自從上次咬了她的肩膀,後來每次都要咬一口,然後再發展到咬她的脖子,她的臉,上回臉上頂著個牙印,她氣得晚飯都沒吃,她又不是骨頭,蕭墨白為什麼這麼喜歡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