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你是朕的妃子

“朕想向狼騰少主要雲知秋。”那沉默著哀傷的大相皇上又說話了,看著我的眼神是那般的眷戀不舍,怪哉來著。

“好。”狼宵居然也笑眯眯地答應著。

我也開心起來:“狼宵你終於答應了,那你放開我的手啊。”還牽著幹嘛呢?

他一敲我的手,又寵溺地揉著我的短發,弄亂了再拔好,就是這樣樂此不彼地做著事,還要說我:“你怎麼越來越是笨了,看來魚吃得太少了。”

我發現他們才是怪怪的,一個說要,一個說好,我怎麼又笨了,難道不關我事不成。

事實上,這也是與我無關的,狼宵拍拍手,然後好幾個女人一起上來,他傲然地掃了一眼說:“不知大相皇上想要哪一個,這些女子都叫雲知秋。”

騙人,我鄙視地看著他。

狼宵卻還是得意得很,又揉我的發:“豬,現在明白了嗎?”

“你才是豬,你為什麼就不讓我回去呢,難道你要把我關到死,悶到死嗎?”

他臉色一變,有些黑壓壓的沉:“別在我麵前說死。”

“唉。”長歎一聲:“我看到你我都氣飽了,我回去。”無聊極了,就會悶著,就會叫人看守著,囚禁著,人生真的無趣啊。

他卻攬著我的腰:“別回去,想不想去騎馬,我教你騎。”

“好啊。”騎馬我很樂意,學會了騎馬,我或許還能騎著就逃走。

他又邀請了大相皇上一塊兒去,幾個人到了那諾大的騎馬場,他一匹漂亮的大白馬最是耀眼了,他說教我騎,扶著我上馬再想跳上來,我一手肘往後麵拐:“別上來,馬會很辛苦的。”

馬多的是,何必二個人擠一匹馬呢,而且這樣太親密了,我才不要。

“我若是不教,你怎麼能騎。”

“不,我不要你上來。”他還是想上,我就從一邊滑了下去,戒備地看著他。

大相皇上踩著一個公公的背躍上了馬,傲視著要扯我上馬的狼宵說:“狼宵少主,不如由朕來和你賽一場,誰輸了,便答應誰一個條件。”

狼宵一聽就放開了我的手,眼裏閃著一種狼性的霸氣:“好,本少主和你比一場,在西北,我不如你陰險,在這裏你卻未必能占得了便宜。”

說比就比,雙方都有人一起陪跑著,好幾匹馬在同一陣線上,狼宵的是白馬黑衣,而大相皇上是白衣黑馬,我忍不住想笑,這看起來蠻怪異的,宮女帶著我到一邊坐著,給我扇風打傘的,一塊令下,幾匹馬就如箭矢一樣地衝了出去,黑白交錯著跑得最是快。

慢慢地看也看不清楚了,八月的西北熱得要人命,宮女的扇子用力扇著還是覺得沒有風一樣,抬頭看著藍天白雲,如若靜止,短短的發早已經撩在耳朵後麵。

我也好奇到底誰會羸,可是許久都沒有回來,等了好久便聽前麵的人叫著:“回來了,是白馬,黑馬,白衣。”

怎麼叫得怎麼亂啊,那些高高的人擋著我根本就看不見,等到馬進了來,卻是那黑馬一蹄子往前,快了白馬那麼一點點。

心裏頓時興奮了起來:“大相皇上贏了。”

狼宵躍下了馬,倒也是不生氣,而是笑逐顏開地說:“大相皇上馬術真是名不虛傳,一直都將本少主壓倒,就不知道剛才摔的一跌,是否還痛?”

啊,他摔跌了,不會吧,他能騎那麼快,怎麼會摔呢?

狼宵上了椅子邊,端起桌上的茶就一飲而盡:“知秋,你看我馬術不錯吧。”

“你不如他啊,要是摔跌的是你就好了。”那他的得意勁兒就不會有了,明明是輸,卻像自已贏了一樣高興。

他伸手又來憂亂我的短發,笑著說:“你這沒良心的,成天就盼著我摔著。”

我白他一眼,走遠二步不讓他動我的頭發,看著那大相皇上,膝間有些血漬染紅了白色的衣袍,贏的人卻比狼宵要好得多了,他說:“狼宵少主還記得朕和你賽馬的賭注嗎?”

狼宵一笑,輕鬆地說:“自然是記得,你不就是想要雲知秋嗎?來人,帶雲知秋來陪大相皇上。”

帶上來的,還是個宮女。

我沒好氣地持著狼宵,能不能不要老來這招,真的會氣死人的。

這一次大相皇上卻是搖頭而笑,指著我說:“朕要她陪朕騎馬。”

我有些驚愕,他居然是直指著我而說的。

狼宵也沒有想到,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說:“知秋不會騎馬。”

“難道狼宵少主輸不起嗎?”他挑起了濃眼,眼裏帶著嘲笑。

狼宵最受不了這些事,板著臉說:“本少主說出去的話,自然是算數,隻是大相皇上你是否還能再騎,不是得讓你的手下看看你摔得如何才更重要嗎?”

“不勞狼宵少主費心。”大相皇上叫人再牽來馬,然後一個公公就彎身到我的麵前恭敬地說:“雲小姐,請。”

我到了馬前,有些不安地看著狼宵說:“我還是不敢騎馬,不如你來吧。”

要說有多怪異就有多怪異,狼宵還真的躍上了馬,那極好看的皇上又瞪著我,似乎在責怪我一樣。

我低頭:“我是真不會。”我怕摔跌,摔下來會很痛的,也因為這樣所以夏君棠才沒有教我騎馬。

狼宵挑起眉說:“怎麼,大相皇上不想騎馬了嗎?不是本少主奉陪不起,倒是大相皇上還缺少點勇氣。”

這可真是拔戰啊,那皇上眼神一冷,撩袍就踩著公公的背躍上了馬,坐在狼宵背後,我聽到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氣。

不管是狼宵還是大相皇上,都是硬著頭皮在走,所有的人有些緊張,又有些怪異地看著,時不時地那大相皇上會瞪著我,讓我覺得自已好像又做低事情一樣,低頭。

抬頭看著二人十分僵硬地騎著轉圈圈,忍不住我笑了起來,然後宮女也沒有忍住都笑了出來,馬上又捂著口裝作一本正經的。

他們騎了一圈,沒勁兒地下來了。

大相皇上在後麵,他欲下看狼宵笑著看他,不再踩公公的背,而是直接跳下來,估計腳痛著,縮了縮痛腳再吸氣硬是咬牙挺著。

我輕聲地問他:“好痛嗎?”

他一聽頓時溫和地笑了起來:“不會。”

那笑容就像三月未夏君棠帶我上西北所看到的春水映梨花一樣,絕然的靜美,讓我看得都有些發呆了。

“有時間關心別人,不如來關心下我。”狼宵下來,還是持自已個子高一下就弄亂我的頭發將我扯到他身後:“走,用膳去。”

“狼宵,不是你的,你再強求,永遠也不會是你的。”他冷淡地在後麵叫著。

狼宵拉我停下,回過頭挑畔地笑著道:“是我的怎麼轉,也會到我這裏不是嗎?這便是老天注定了。”

他閉口不語了,狼宵甚是得意地吹起了口哨。

真不明白他們打什麼暗語,我這腦子不能想太多的事情,否則又會痛的。

吃飯的時候他不再讓我出去,而是在我那小院落吃的,吃完了他就說帶我出去走走,我也樂意。

天空的繁星點點,燦爛而又熱鬧,月色如清輝一樣的靜然。

風很涼,吹走了白天的熱息,轉過頭去問他:“是不是西北也是這樣的星星,這樣的夜晚?”

狼宵說:“那自然是。”

那同一個月亮下,他也在看嗎?我也在看,我沒有事,夏君棠你不要為我擔心啊,對不起,我也想快些回去。

“今天晚上就不回你住的那兒去了,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我並不喜歡貪玩,搖著說:“你是不是怕大相的皇上晚上會來找我啊?”所以一到晚上,他就有些緊張起來,非得把我藏起來一樣。

他說:“看來腦子沒有全壞。”

一腳就踢在他的腳彎裏,什麼人啊說什麼鳥語,我雖然記不起以前的事,可是我也並不是笨蛋好不好。

他笑嘻嘻地說:“知秋你別生氣,我告訴你啊,這個大相朝的皇上,可不是一般的可惡,他很奸滑的,我以前讓他整著玩,如今在我的地盤上,我自然不能讓他如意來著。”

“他是來議和的,你不是要好好地招待他嗎?”不打仗多好啊,這樣西北的人就不會哀聲怨氣,也不會流離失所地想著要搬哪裏去了?沒事誰想離開自已的家園呢?

他冷哼:“他來議和什麼,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想幹什麼,我清楚得很,他是為你而來的,我豈能讓他如意了。”

我也冷冷地提醒他:“你也是拐我來的,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要拐我?”

他長歎:“說你笨,你還不承認吧,我拐你來幹什麼,我要是不喜歡你,能叫你做我的王妃嗎?現在老說我拐你,難道你希望我打昏你扛著過來的。”

野蠻人,我不和他說話了。

踏著石子走路,可是還是很好奇:“喜歡就是要占有,就是要綁在身邊嗎?”

他理直氣壯地說:“那當然是,不然還喜歡什麼?”

“可是夏君棠喜歡我,他卻從來不強逼我做不喜歡的事情,他讓我愛去哪裏就去哪裏,而且他也不會說出來,我喜歡和他在一起,很舒服,可我也不想把他綁住,不許他出去什麼的?”

為什麼每個人的喜歡,都是不一樣的呢?

我是很認真在問的,而狼宵卻聽得有些默然,隻是拉緊了我的手,也不再說話帶著我去別的院落。

什麼才是真正的喜歡,喜歡一個人,不是就要讓她快樂嗎?為什麼非要困著,我想我不懂他,也許男人和女人的喜歡是完全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