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殺掉最愛的妃子

進了去他讓我睡裏室,自已在外室睡,還有高手在旁邊守護著,他冷淡地說:“如果晚上有什麼風吹草動,格殺勿論。”

“是,少主。”

但是那天晚上卻是風平浪靜,第二天他沒有帶我出去了。

我卻一天比一天的要心急,議和的事可是說快就很快過去,要是大相皇上帶不走我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離開了。

一點也不開心,坐在桌邊長籲短歎的,直到宮女都不再守著我了,我也不想出去。

狼宵進來就摸我的額頭:“沒燙。”

“我沒病,就是有些不舒服。”我淡淡地說。

“怎麼了?是不有什麼不舒心的,隻要你張口,我定要讓為你做到最好。”

“我並不想要你的什麼,真的不想,我什以也不想說,我說的你是做不到的。”我站起來往床上去:“我要睡了。”

他隔著帳子看著我,有些沉默。

忽爾輕聲地說:“知秋,你好幾天沒有笑過了,等大相皇上一走,我便好好地陪你,不會讓你孤單的。”

“我每天晚上做夢,我都是夢到同一個人,夢到有人叫我,知秋,知秋。可是我也記不得他是誰了。”我長長地歎息。

他抓緊我的手:“什麼也不要去多想了。”

我真怕睡,可是我時間多得隻能睡,一睡就會夢到有人不停地叫我,而我卻看不到他的樣子,那聲音,就像是大相朝皇上溫柔低喚我一樣。

我一定是把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給忘了,多想記起來我,我拍著自已的腦子,我怎麼會忘了呢?他們都認識我,我卻什麼也記不起來。

半夜的琴音幽幽傳來,我睜開眼睛,居然發現我是靠坐在一個人的肩上,看清楚自已所處的位置,又嚇了我一跳,真的在屋頂之上。

而且我的身邊,就是在大相皇子,半挽的長發帶著一抹的悠閑懶散,他沉斂的臉容沐在月光下,腳上放著琴,十指如飛一樣在琴弦上飛舞,頓時那聲音就如大珠小珠落玉盤一樣,錚錚作響不絕於耳。

好聽,輕柔如流水,歡快如三月的溪水在林間歡唱,這些曲子都好熟,我手指輕輕地動著,似乎自已也會彈一般。

怕自已會從房頂上摔下去,抓緊了他的衣服聽著他彈琴,還真是大膽啊,把我偷到這裏來了。

俯視地往下看一地是是淡淡的清輝,許多火把湧進了院落,打斷了作的安寧,他的琴音一變,又如千軍萬馬奔騰一樣,氣勢那般的銳急。

他身上,有著淡淡的酒香味,聞起來有著一些放鬆的薰然。

他指一停,低頭問我:“知秋,你還記得這些曲子嗎?”

我搖頭:“我什麼也不記得了。”他是怎麼了,半夜居然把我擄上這裏來曬月光,聽曲子,狼宵也氣急敗壞地來了。

“你什麼也不記得了,是好,還是不好呢?”他啞聲地問我:“你想記起所有的一切嗎?”

我心裏卻是有些害怕的,記起,都說我寧願不要記起才是好的,而他那黑幽幽的眼神裏,有著著承載不住了的沉重,他欲想告訴我,讓我知道我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別上來。”他警告著狼宵:“這是朕的妃子。”

妃子?他是說我嗎?

“是的,是你,雲知秋。”他抓住我冰涼的小手,一字一句很認真地說:“朕不想再一個人痛苦著,雲知秋,你是朕的妃子。

我還是莫名,然後抽回了手說:“大相皇上,你一定是認錯了人,我不是你的妃子,我隻是一個叫雲知秋的,我父母早亡,我隻認識夏君棠,他對我最好。”我知道的就是這些。

他伸手還要來抓我,我就縮,腳下一滑就整個人往下摔去,他撲上來要抓我,但是狼宵在下麵更快,大手一揮將我接住了。

他穩穩地落地,看著狼宵懷裏的我:“知秋。”

“我不認識你的,你對我彈的琴我也不會。”我心裏慌亂成了一片。

“你會,你好好想想,你一定知道,你一定記得的,你怎麼可以把朕給忘了,朕不允。”

“大要皇上,我看你喝多了,居然把本少主的人給偷出來,來人啊,送大相皇上回去休息。”狼宵冷厲地叫了起來。

他還是狠狠地瞪著我叫:“朕沒有喝多,雲知秋,你豈能忘了我們過去的一切,你還有個兒子在大相後宮,你豈能也忘得一幹二淨。”

他說一句,我就忍不住會去努力地想一樣,結果是腦子像是針紮了一樣的痛疼著,我抱頭地叫了起來。

狼宵抱了我就匆匆跑:“馬上叫大夫。”

大夫來了,還是看不出我哪裏有問題,狼宵讓人溫好了牛奶給我喝,看著我入睡。

孩子,我做夢真的看到了孩子,小小的,好漂亮的眼睛啊,他看著我咯咯地笑著跑得遠遠的。

我大聲地叫:“孩子,你是誰,你是誰?”

“小姐小姐快醒來,你是做惡夢了。”宮女搖著我把我從夢魘裏喚了出來。

坐起來看到一室的燦亮,已經是白天了。

昨天晚上的一切,就像是一個夢一樣,他的莫名與悲傷,都是不可能的,他明明就是一個國君,怎麼會做有失體麵的事。

而讓我鬱悶的是,為期半個月的議和,轉眼就逝,宮裏平靜得就像湖水一樣,沒有人提要不要讓我回去,而狼宵,似乎還在準備著親事。

頭飾和繡的衣服讓宮女拿過來給我看,我興趣缺缺地搖頭,什麼也不想去理會。

“知秋,你不喜歡嗎?”他從宮女的手裏取過樣圖:“或者是不是你有更喜歡的,你盡管說,我一定會為你尋到的。”

亭子外麵的知了,沒完沒了地叫著。

我揉著沉重的腦袋:“我不會和你成親的,你別再叫人做這些了,你說過你不會傷害我,可是你現在做的,就是在傷害著我。”

“我會對你好的,我保證,一輩子我隻對你一個人好。”

我還是搖頭:“這並不是好不好的問題,而是我並不想嫁給你,我不喜歡你,不想和你成親。”

他像是很受打擊一樣,放下了圖樣深深地看著我:“難道是我對你還不夠好嗎?還是你覺得我不如大相朝的皇上,亦或是夏君棠,他們能夠給予你的,我一樣可以給,他們不可能給予你的,我也可以給。”

我有些無奈,也有些無力:“你知道我為什麼而來的,唉,罷了,我真的不想說了,每天想想這些事情,就把我累得不得了,我先回去了。”

拖著疲倦的步子往外麵走,狼宵又在外麵叫:“知秋,你怎麼的,就不給我機會呢?”

“我不想說話,很累。”累得讓我走路都想睡。

他過來,抓了我的手與我走回去,到了院落他很認真地說:“大概等大相皇上離開之後,你就會回過神來了。”

難道我的心情,也與他有關嗎?

狼騰沒有朋友,沒有認識的,甚至我還聽不懂他們說的狼騰話,我很難喜歡上這個地方。

過二天皇上就要離開了,我怎麼辦?是不是逃不掉就永遠會留在這裏過這樣了無生趣的生活呢?

第二天早上我抱著虛弱的身子出門,意外地看到了大相皇上含笑地坐在院落裏,我甚是訝異,宮女們都縮在一起。

桌上擺放著各類的早膳,淡淡的陽光從樹尖下灑照下來,他刺眼得讓我睜不開眼,他淺淺一笑地開口:“知秋,過來用早膳吧。”

低頭默默地走了過去,有禮地叫:“大相皇上。”

我竟也是不怕他的,公公們張勞起來,張裝上了粥,再配上小菜,他熱絡地招呼著:“這些是你喜歡吃的,試試吧,天天吃烤肉,必然不行。”

他一說我就遇上了知已一樣,歎口氣說:“我天天肚子痛,吃得我受不了了。”大夫給我開了藥,但是我還是一吃就受不了,嘴上也生了瘡,痛得要命。

清粥小菜的味道很誘人,我勺起輕聞一下,是淡淡的粥香,然後朝他笑笑就送入嘴裏,果然很好吃啊,也不再管什麼儀態了,端了起來沒一會就吃完了一碗。

他遞上濕巾子給我擦臉:“還要再吃點粥嗎?”

“不要了。”

“還有這些,你應該都喜歡吃的。”

是烤芝麻餅吧,咬了一口,很香,很香,但是吃著卻有難受,低低地說:“大相皇上,你是不是就要回去了。”

“過二天回去。”

“唉,真好。”我想來真的再也回不去了,狼宵是不會放我回去的。

再好的早膳,也吃不下去了。

他定定地看著我,那雙黑湖水一般的眸子憂傷依舊,淡淡笑意豈能覆蓋得住呢?

“知秋。”他輕聲地叫喚我的名字。

我眨著眼睛:“嗯。”

等著他說話,但他沒有說,一會他低啞地叫:“知秋,我隻是想喚喚你的名字,你和我的她,是一樣。”

“嗬嗬,這世上長得一樣的人很多的,不過有一樣經曆的人卻是不多。”他和夏君棠也長得很像,但是我不會認錯。

他看著我胸前戴的狼牙說:“你這個很好看,能給朕嗎?朕拿一樣東西和你交換。”

我搖搖頭抱歉地笑:“不可以的,這是夏君棠給我的,皇上你若是喜歡,我叫宮女找些來串給你。”

他卻悵然地搖頭,捧著杯子大口的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