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了,他看著她的眼神裏全都是盅惑,吻落下的時候,她的身體驟然滾燙,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早已習慣了她的世界裏有他的存在。
於是,他的吻與手指落下的瞬間,她的眸中就隻有了眼前這張俊逸而邪魅的男人臉,讓她再也逃不過……
吻輕輕的,纏綿如絮,揚揚灑灑的滲入她的心底,也許從前她也有錯,越是怕告訴他衣小姐是她,結果卻傷害的愈深。
其實,他真的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好男人,一個對洛兒那般癡情的男人。
“洛兒……”想起洛兒,她忍不住的想要提醒他,他這般,就是對洛兒的背叛。
“不,你是伊兒,是老婆。”他在吻中含糊不清著,可她卻清楚的聽到了。
那聲伊兒,那聲老婆,突的讓她心顫,隨即迷亂在他編織給她的吻與激`情中不可自拔。
她真的是他名義上的老婆,兩個人還有結婚證呢,所以,他這般要她也是理所當然。
纏`綿的吻中,她就象是一顆巧克力,甜甜的融化在男人的溫存中,他真的很輕很輕了。
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時候要她,從前的兩次皆是因為醉酒。
紫伊以為她多少會抵觸他的碰觸,可是神奇般的,她居然沒有一點不適感。
就好象她真的是他的老婆一樣。
如今,這樣的親密行為他就再也做不了她的哥了。
很輕很柔的吻,吻去了她心底的那些顧忌和憂傷,既然活了下來,那就得過且過吧,她不想再那麼累了,累了的心總是很痛,痛在夜半時讓她無法成眠。
人活一世,開心就好。
況且,她根本抵擋不住風鳴鶴帶給她的激`情與溫存。
男人的手隔著她卡通睡衣的棉質布料細細的揉搓著她的一隻混圓,那揉捏,讓她不住輕顫,而與此同時,她也感覺到了男人的顫動,原來,他也在緊張。
這似乎是要她的男人中唯一一個會緊張的男人,她突然想起,五年了,他男人的世界裏隻有過兩次的性`的索求,連著這第三次,三次都是她。
突然間就是那麼的心疼,其實,他們同樣都是這個世上不幸的人。
也許是命裏注定不會再有孩子了,她如今有小威了,那便順其自然的活下去吧。
兩手輕巧的攀上他的頸子,她回吻著他的唇,那主動的一下,讓他怔然,突然間的停下了所有的動作,惹她如貓一樣的輕蹭,口中呢喃著,“阿鶴……”
一聲阿鶴讓他又突然間的驚醒,這才發現他的動作短路了,極力的掩飾著身體的顫動,他的舌尖勾上了她的丁香,輕輕的一吮,就勾著她的入了他的口中。
吮吸,啃噬,他仿佛一個溺水的孩子般的渴求著她的一切。
睡衣不知何時已經被他撩起了,露出了兩片圓滾滾的繡著蕾絲花邊的黑色胸衣,襯著她的肌膚賽雪,純淨如畫。
他在吻中試著要解開她的胸衣,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久而未解的緣故,又或許是因為他太興奮了,那胸衣的鉤帶竟怎麼也解不開。
有些急,他的大手不住的撩過她混圓之外的肌膚,引發一片灼燙,讓她眯著一雙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這一刻的他就象是一個大男孩,可愛的讓她伸出手帶著他的手指輕輕一勾,於是瞬間,兩隻小兔子立刻抖顫在他的身前,柔軟而富彈性,惹男人的手不住的搓捏著,那一刻,他的腦子裏隻有眼前的女人,他渾然而忘記了洛兒。
太久的故事了,五年的等待,那麼的漫長,漫長的讓他也痛的不知所往。
誰都累了。
他為了洛兒累。
她是為了歐陽威而累。
刹那間想起歐陽威,風鳴鶴手上的力道不自覺的加重,那個男人讓紫伊流了五次產,那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不,他要要回來,統統的要回來。
吻,終於離開了她的唇她的舌,轉而落在她光潔而飽滿的額頭,印下濕濕的輕痕,仿佛是在向她宣布,從現在開始她是屬於他的了一樣。
“老婆,你是我的。”
一聲老婆,就真的是一種盅惑,她真的是他的老婆了。
一天天,一日日,洛兒是誰,是一個她不認識的女孩,罷了,她隻想沉迷在現在的溫情中,她累了,她需要一個港灣來停靠她許久以來都不曾棲息過的心。
手落在他的背上,指甲劃過一條條的長痕,仿佛是要回應他落在她身上的吻一樣,遙相呼應。
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她的臉頰,他如野`獸一樣的舔著她的臉,過處,是癢癢酥酥的麻,那種仿如珍愛的索要的感覺就象是……就象是……,她的腦海時一瞬間閃過阿威,卻隻一瞬,隨即就被落在她耳垂上的舌與牙齒攪散了記憶裏的那個男人。
那是她最為敏感的地帶,風鳴鶴吮著她的耳垂,就象是在吸著冰淇淋一樣的可口,惹她更緊的攀住他的身體。
“阿鶴……阿鶴……”許久了,其實,她早已習慣他在自己的身邊,或者,就是一種習慣吧,那便讓習慣繼續下去。
一隻又一隻耳垂,他細細的吮吸時,她就如一株菟絲花般的緊緊的纏繞著他的身體,當他的吻忽而抽離的時候,她隻覺刹那間的空虛,可也隻有一瞬,轉瞬間,他唇與齒的所落就讓她仿如又跌進了欲的深淵,再也無可自拔,男人的一隻手緊握著她的一隻綿軟,而另一隻綿軟則是整隻的被他含`入口中,輕吮慢吻,他撩拔著她的身體不住拱起,隻把鮮紅欲滴的一隻草莓送入他的口中,馨甜無比。
喘息,開始加劇,“啊……嗯……”呻`吟聲不可遏止的忽輕忽重,她受不了他此刻這般的折磨,“阿鶴……阿鶴……”心,竟是清楚的知道是他。
他卻絲毫不為所動,繼續的吮著那一隻綿軟,激`情讓她拱起了身子,就連腳趾也隨之彎曲,全身開始散發著迷人的玫瑰紅,薰染著整具身體都泛著花的芬芳,美麗異常,妖冶異常。
整隻莓果都被她塞入了他的口中,她的手落在了他的發間,指間穿梭在黑而滑膩的發絲間時也在不自覺的按著他的頭繼續的吮著她的那裏,清醒與迷糊中,她的身體明確的知道她想要什麼。
原始的本能的所需輕而易舉的就打破了她還尚存的矜持,讓她狂`野如貓一樣的隨著他的進攻而回應著,她不是淑女,她隻是楊紫伊。
那個化著濃濃煙薰妝的她才是她最渴望迫切想要做的一個叛逆的女子。
這一夜,她在黑暗中沉淪,隻把自己交給了身上的男人。
放肆的呻`吟著,她從不是一個好女人。
男人的唇與牙齒很快就放棄了她的一隻綿軟,轉而移到了她的另一隻上,一處處,不放過的煽風點火,讓她的身體很快就滿溢了激情與渴望,“阿鶴,我要……我要……”濃情的喊著時,她野貓一樣的眼睛裏寫著風鳴鶴怎麼也讀不完的熱情。
她是他的第二個女人。
卻是完全不同的一個女人。
萬千的變換讓她就象是一團謎般的燒灼著他的心,可此刻,他已無從無心去破譯,隻想把她據為已有,那便安下了一顆心。
她的身體再度拱起,怎麼也落不下的享受著他的吮吻,指尖繼續在他的發間遊走,那微微按下的力道讓風鳴鶴也沉迷在女人的氣息裏,她讓他欲罷不能。
隔壁的房間裏,小威還在沉睡,一點也不知道就是他的小名讓一個男人一個女人此刻如火般的糾纏在了一起。
吮著,啃著,咬著,他還如一個大男孩,卻弄得她全身上下都燃起了火焰,除非他想辦法澆熄了,否則,她覺得自己的身體隨時都有可能化作煙氣飄渺而去,她好象不是屬於這個世間的生靈,她一點也不安份。
突的,她的身體一個後撤就閃離了他的唇,他怔然的刹那,她的身子輕輕一起,整個人就滑落在客廳的地毯上,她半跪在沙發上橫躺的他的身前,唇啟,低低的女聲絮語開來,“風鳴鶴,我不是一個好女人,從來都不是,我有過其它的男人,我流過五次產,我比誰都髒,很髒很髒,風鳴鶴,你若是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否則,我會帶著你進地獄,那裏,很黑暗,還有,我也不會放過你……”她靜靜的蹲在男人的身前,她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說這些,可是現在,當一切開始失控的時候,當他與她激`情在一起的時候,該死的,她真的一點也不討厭他的觸碰,這是絕無僅有的,以前她曾經試過,可自從回國,她就無法忍受任何男人的撫摸,當然,那兩夜醉酒除外,那時候,兩個人誰都是不清醒的,可現在,她很清醒。
專注的女人一雙漂亮的眼睛緊盯著他的眼睛,似乎要把他望穿了一樣,這一刻,回視著她的眼睛,風鳴鶴忘記了他生命裏的另一個非常重要的女人,楊紫伊的眼睛很澄澈,讓他借著電視閃爍過來的微光看到了她眼底悄然泛起的澄藍,美的,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