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被關在會議室

有許多人讚同。

那些人你推一下,我推一下,力道忽大忽小,阮惜寒腳下踉蹌不斷,跌跌撞撞地被他們推進了會議室。

那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也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一把大鎖,將會議室的大門從外鎖上,把鑰匙放進了自己的外套口袋,對著眾人說道:“現在她就跑不掉了,大家回自己的位置上繼續做事吧,總之我們不能讓這個女人毀了我們的工作。”

溫蒂看著被鎖在裏麵的阮惜寒安慰道:“小寒,你別怕,我通知三爺,他很快就會回來的,沒事的。”

阮惜寒坐在會議室,漸漸地冷靜了下來,她細想著自己以後的出路。華表她肯定是不會再繼續待下去了,可是她接下來要去哪裏呢?

其他公司因為靳家阮家的關係,根本不會錄用她,難道她還要繼續去那些夜場賺錢嗎?

阮惜寒緊咬著下唇,眉頭緊鎖著,她就不信了,天下那麼大,她阮惜寒會找不到一個容身之所。

……

靳彥辰在醫院處理著秦明的事情,一整晚過去了,秦明的情況漸漸穩定下來,醫生將他從急救室轉入高檔護理病房。

“醫生,他現在情況應該沒有什麼大礙了吧?”靳彥辰緊皺著眉頭問向醫生。

醫生摘下口罩,說道:“暫時是沒有生命危險了,不過病人現在的身體狀況比較虛弱,你們還是不要過多的打擾他,讓他好好休息吧。”

“好,謝謝醫生。”

靳彥辰站在病房外看著秦明,監護儀器上顯示的數據都正常,看著他平穩的呼吸聲,確然一切正常以後,才吩咐道病房外的幾個保鏢:“你們幾個好好看著這裏,一步都不能離開,有什麼異常的情況立刻跟我彙報。”

他細想了一下,又吩咐道;“不準讓任何人進去,除了剛才的幾個醫生。”

“是的,三爺!”幾個保鏢向靳彥辰鞠躬保證道,“我們一定會保證他的安全。”

靳彥辰剛想離開的時候,葉皖笙卻來了。

“秦明怎麼樣了?”葉皖笙看著眉頭緊鎖的靳彥辰,“情況還不好嗎?”

靳彥辰搖搖頭:“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

葉皖笙看了看病房外站著好幾個保鏢,拉著靳彥辰走到一邊問道:“你不是之前就派人守在這裏嗎?怎麼還是會出事?”

一說起這個事情,靳彥辰的麵色就更加難看了,“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還在查。”

兩人在醫院走廊上說著,葉皖笙又將話題扯到阮惜寒身上。

“你別怪兄弟我不幫你啊,昨天我可是好好探了探三嫂的口風呢。”葉皖笙拍了拍靳彥辰是肩膀,似乎是在邀功一般。

靳彥辰背靠著牆壁長歎一口氣,語氣很是無奈,“她今天早上還準備要辭職。”

“辭職?”葉皖笙很清楚阮惜寒的狀況,“她要是辭職了,以後怎麼辦呢?”

靳彥辰道:“所以,被我強壓下來了。”

葉皖笙看著靳彥辰麵上似乎有疲憊之色,看來又是一晚上沒休息,“三爺,你和三嫂不該鬧的這麼僵的?”葉皖笙看著之前兩人恩愛的樣子,和現在正的是強烈的對比。

靳彥辰近抿著嘴唇沒有回答他,是他三年前的失誤才會讓她離自己越來越遠。

葉皖笙轉過身,和靳彥辰一同靠在牆上,緩緩開口:“據我看來,三嫂對你不是沒有感情了,而是因為她之前對你的感情太深,對你過於信任,現在突然來了這麼一件事情,換成是誰都承受不住的啊!愛之深恨之切啊,三爺!”

靳彥辰聽著葉皖笙的話,心也跟著莫名的一顫,愛之深恨之切,她之前有多愛他,現在就有多恨他。他插垂在兩側的手緊緊攥成拳。

“阿笙,我是真的不想失去她。”靳彥辰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

葉皖笙聽著他的話也隻能長歎一聲。

此時靳彥辰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喂,溫蒂,怎麼了?”

靳彥辰接通電話以後,臉色卻是越來越陰沉,然後“吧嗒”一聲將電話掛掉。

葉皖笙看著他越來越難看的臉色,也知道肯定又是出了什麼事情:“怎麼了,是三嫂嗎,出什麼事情了?”

“她被關起來了!”

“什麼!”葉皖笙一臉驚訝,目光立刻轉向靳彥辰,“關起來了?誰那麼大的膽子!”葉皖笙忍不住在心中替那人默哀三秒,真的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居然改動靳三爺的人,他不得不佩服!??靳彥辰沒有回答他,而是拍了拍葉皖笙的肩膀:“我先回華表了,有事再聯絡。”雖然溫蒂在電話裏沒有和他細說,但是他也能猜到,恐怕就是因為自己之前下的通知,才讓華表的員工有了如此放肆的行為。??他現在恨不得立刻飛奔回去,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他此刻的焦急幾乎都寫在了臉上,在葉皖笙麵前,他一向不會隱藏情緒的。??“行行!你快去吧。”葉皖笙很能理解靳彥辰的心情。??看著靳彥辰離開的背影,葉皖笙忽然有點心疼他們家三爺,長歎一聲:哎,真是作孽啊!??靳彥辰一路飆車至華表,快速跑到會議室。??“三爺,您終於回來了。”溫蒂看到靳彥辰終於鬆了一口氣,“小寒她被關在裏麵很久了。”??靳彥辰看著阮惜寒孤零零一個人坐在會議室,她此刻是背對著他,瘦弱的背影刺痛了他的眼睛,心髒驀然一陣抽痛,心疼不已。??“說!是誰幹的?”靳彥辰陰沉著臉質問道溫蒂。居然敢在他的地盤對他的女人動手,簡直活膩了!

靳彥辰無形之間給人的壓迫感不是一般人受的住的,溫蒂對他一向敬畏,低著頭回答道:“是,是李田。”忽然想起什麼,又補充了一句,“鑰匙,也在他手裏。”??靳彥辰將目光從溫蒂身上移開,將視線再次放到會議室裏的阮惜寒身上,冰冷刺骨的聲音,一字一句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去把他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