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治臻心中冷笑不已,那個陸雪薇年紀不小,心思倒是不少,也虧她能夠想到那樣的辦法,陸家當年直接參與了白家的事情,這下是打掉牙齒往肚子裏麵咽了。
被叫做陸風的青年一身筆挺的西裝,濃重的眼線,看向他的眼神帶著幾分遲疑,“老板,陸家那邊也不得不防,萬一陸家的人將您供出來怎麼辦?”
“你說的也有道理,這樣你親自去香州提醒一下我的那兩個侄子,讓他們懂點規矩,也讓他們知道背叛我的下場。”
“陸風明白。”
轉眼間,一個古風的密室,這裏密不透風,可是空氣卻異常的清新,這都多虧了居住在裏麵的女主人。
密室的門打開了,花甲的男人陸治臻走了進來,聞到這股清香,心神一陣。
不遠處一個少婦正坐在一把古琴上麵彈奏著高山流水。
看到他來了,頓時停住了手,麵帶嫌棄,“你怎麼來了?”
陸治臻也不惱,隻是上前抬起手,剛要觸碰到她的臉頰,就被她躲開了。
白瓊眼中閃過不悅,“有事說事,沒事就請出去。”
“嗬嗬。”陸治臻笑了,將拐杖扔在了一邊,上前從身後抓住了她的手,“瓊兒,這麼多年不見了,你還是那麼的漂亮,這些年被那個韓振光關押著,滋味一定十分的不好受吧!”
白瓊的手被他強硬的壓在身後。
“陸治臻你這個老匹夫快點放手!”
花白的胡子在香頸間來會的摩擦,癢癢的,“老?你這是在嫌棄我老嗎,可是我怎麼記得當初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還叫我哥哥呢?”
白瓊用力的掙脫了他的舒服,踉蹌的跑到了一邊,“你都已經快七十歲了還不老嗎?你以為你還年輕嗎?”
陸治臻揚起了下巴,看著那一身玲瓏剔透的身體,嘴角掛上了淫穢的笑意,“我是老了,但是男人越老越有滋味,你的那個韓振光不就是如此嗎?我得到的情報是他這些年可沒少光顧你,有時候甚至為了離開韓家得到少許的自由,還主動搭理他。”
“不要說了。”
提起過去的事情白瓊羞紅了眼,在那樣的情況下她別無選擇,除了依附於韓振光她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沒有韓振光她早就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了。
“怎麼白家的二小姐,對於韓振光那個老家夥你就能夠主動的奉獻,怎麼麵對我你就不能,不過是差了十幾歲而已,他韓振光能夠滿足你的我也可以。”
說著陸治臻上前,白瓊下意識的後退,“你不要再過來,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話落,白瓊舉起了一旁的水晶花瓶擋在胸前。
這個舉動越發的惹人憐愛。
就連陸治臻這個已經許久不曾接觸男女之情的老男人都動了心思,“你跟你姐姐還真是兩類人,她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你則是截然相反,寧可苟且偷生,也不願意吃一點的苦。”
“要是此時的你換成了你姐姐,我相信你會用這個花瓶來保護你自己,可是你不是你姐姐,把花瓶放下,否則別怪我這個老匹夫不客氣。”
白瓊眼中閃過懼意,不過卻沒有放下手中的東西,“陸治臻你不要過來,否則我真的不客氣了。”
“是嗎?”
陸治臻根本就沒有聽勸,一步一步的上前,雖然已經年近七十可是腿腳卻算是靈活。
白瓊看著越來越近的男人,狠下心閉著眼睛將手中的花瓶砸了過去,“啊……”
可是再次睜眼的時候,身體卻被死死的壓在柔軟的床上,“就憑你這點伸手也想要打人,跟你姐姐差遠了,當年你們白家被滅門的時候,那麼多人圍著你姐姐,都被她輕鬆團滅了,我是沒有辦法才火燒了白家,燒死了她,回想起來你跟她比,還真是差的太遠了。”
白瓊不斷的掙紮著,想起了姐姐,眼底一片傷感,要是姐姐還在的話,根本就不會讓人如此的欺負她。
以前姐姐在的時候,她是白家的二小姐,根本就不知道這世上的人有多麼的險惡,每日都過著詩詞歌賦,閑雲野鶴的優雅生活,可是姐姐死了,白家滅門了,她也變成了一個戰戰兢兢苟延殘喘的人。
如果當初她也跟著姐姐學習經商,學習功夫,她如今也不會落得現在這個地步,手無縛雞之力。
可惜,自從幼年的一場大病之後,她的身體就比一般人虛弱,注定無法做到姐姐那麼優秀。
陸治臻用膝蓋頂著她光滑的後背,雙手這是將她的手交疊按在身後,“我今天來是給你帶來一個好消息,你姐姐的那個女兒沒有死,如今已經公然跟陸家叫板了。”
“小薇,你說的是小薇?”
白瓊激動的掙紮,可是這點力量在這個老男人的麵前還是不夠。
太好了,小薇終於開始反擊了,白家的仇就要報了。
“說起你大姐姐的女兒,你跟她距離可不遠,你應該知道韓振光有個兒子吧,你口中的小薇正是他兒子的女人,兒子都六歲了!”
“你說的是韓銘,小薇嫁給了韓銘?”
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原來她跟小薇竟然如此的相近,可惜卻沒有相認的機會。
不顧就算是小薇站在她的麵前,她也認不出來。
想到這裏白瓊心中的擔憂少了些許,對於韓銘她雖然沒有見過,卻從側麵了解了很多,那是一個難得的青年,跟他的父親截然不同,相信小薇嫁給了他,一定會幸福的。
背部傳來刺骨的痛,白瓊下意識的蹙眉,“小薇已經開始對付陸家了,下一個就是你,你不擔心?“
“擔心,笑話我會擔心嗎,當年你姐姐那麼厲害,都死在我手裏了,她的女兒也一樣。”
“你要是真的這麼自信的話,就不會來這裏了,再說以你的本事知道了小薇的存在沒有將人帶過來,隻有一種可能,小薇有人保護,而且她已經強大到,你不能輕易動她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