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傲嬌的撇了撇嘴,他不是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嗎?還來找她幹嘛?
摟著別人就足夠了啊。
傲嬌的同時心裏又有一個聲音,他應該還挺在乎她的吧?至少,會來解釋。
盛夏唇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笑,矜持不了了,轉身回去,和陳可欣說道,“顧柏彥來找我了,他就在樓下。”
陳可欣入神的看著恐怖片,被她突如其來的聲音下了一跳,尖叫了一聲,拍了拍胸口,鄙視道,“來找你就下去唄,反正我是沒人來找的。”
盛夏微微一笑,轉身下了樓。
陳可欣望了望漆黑的大廳,急忙開了燈,調換了頻道,隻有一個人在家,她還懶得自己嚇自己個半死呢。
盛夏小跑下去,隻見顧柏彥倚在車身上,半眯著眼眸抽著煙。
她氣喘籲籲的跑過去,奔進了他的懷裏,喃喃道,“我還以為,你不會來找我了。”
顧柏彥原本空落落的心,被她一個擁抱填得滿滿的,他泯滅了煙,伸出手攬著她的腰,“怎麼不接電話?”
盛夏一想到這件事,又從他懷裏離開,冷哼道,“不想接。”
他挑了挑她的下巴,“生氣了?”
顧柏彥又將她拉入懷裏,“怎麼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
盛夏望了望他,“那你解釋啊。”
他說道,“我和她隻是逢場作戲,就算以後我與她訂婚了,我愛的也不會是她。”
她的眼裏裝滿了期待,“是誰?”
他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低聲說道,“是你。”
盛夏在這一瞬間,所有的不開心都煙消雲散了。
其實,這些她都能理解的,因為她從來沒有妄想過,他會娶她。
他能向媒體承認,她是他女朋友,就已經對她夠好的了。
隻要她能留在他的身邊,就已然比一切都重要了。
她攬著顧柏彥的腰,“你說得是真的?”
他難得的認真,“真的。”
盛夏微微一笑,“那你可不能,越線……”
顧柏彥卻裝傻起來,“越線?越什麼線?”
她握起小粉拳往他懷裏錘了錘,“你說什麼線?”
顧柏彥一把攬住她的腰,使她更貼近自己,低低的說了句知道了,低下頭,溫柔的吻就落了下來。
陳可欣站在陽台上,看著樓下那深吻的兩人,搖搖頭,“嘖嘖,這女人啊,被男人花言巧語一哄,這智商馬上就變成零了?真是不可思議。”
反正她就是不要戀愛。
就算要結婚,也不會找這些高高在上的總裁,絕不。
她才不要這樣虐自己。
想必盛夏是不會回來了,她轉身回到房間,看著冷清的房間,不自覺的輕歎一聲,走進浴室泡澡。
什麼時候能多個人?
盛夏坐上了顧柏彥的車,與他一起回去了。
她拿出手機打了電話給陳可欣,可那丫的竟然沒接。
又發了短信過去,告訴她不用等她,回去了。
顧柏彥開著車,專注的望著前方,語重心長的說道,“我希望你能理解一下。”
“啊?”盛夏回神,收起手機,問道,“理解什麼啊?”
“像我們這種人,逢場作戲很正常,不要介意。”
她哦了一聲,“知道了。”
盛夏低下頭,一會,又望向他,“如果哪一天,你不喜歡我了,一定要和我說,我會退出的,但是,不要瞞著我,不要讓我做最後一個知道這件事的人。”
顧柏彥怔了下,繼而淺淺的嗯了一聲,“會的。”
盛夏又繼續低著頭,玩著手機。
看吧,他潛意識裏,也是從來想過,會娶她吧?
他會有牽起別人的手的那一天,也會和她說分手的那一天,可他不想改變。
盛夏突然間,心情一下子失落到,連看窗外風景的興致都都沒有,靠在了座椅上,閉上了眼睛。
回到家裏,洗了個澡,她早早的睡了。
迷迷糊糊之間,隻依稀聞到了他長抽的煙味,頭頂上響起了他溫柔淺淺的聲音。
“嗯,我很好,你也照顧好自己。”
“按時吃藥,等身體好了,我就把你接過來。”
“我也想你。”
盛夏忽的清醒過來,她聽到手機裏傳過來的聲音是女的啊。
她一臉懵逼的望著顧柏彥,在他腰上狠狠的一掐。
顧柏彥悶哼一聲,急急的掛斷了電話,低頭望著身下的小女人,“你是不是欠收拾了?”
盛夏眨巴眨巴這大眼睛,不服氣道,“你又和誰打電話,溫柔款款的,和我打電話不見你這麼溫柔。”
“我到現在才發現你是個醋精啊。”顧柏彥似笑非笑。
“你都和別的女人那麼溫柔了,我還不能多問兩句嗎?”
他泯滅了煙,將她攬入懷裏,“你猜一下。”
盛夏眼角默默一抽,“你逗我玩呢?”
他刮了刮她的鼻子,“我和我媽打電話,也得和你彙報嗎?”
盛夏愣了愣,他,媽?
囧……
“嗬嗬……”她揚起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鑽進了他的懷裏,“那就關燈睡覺唄。”
顧柏彥看著她那迷糊樣低低一笑,伸出長臂關了燈。
第二天,盛夏一起床就眼皮直跳,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吃早餐的時候,她估摸這,不會是一天過去沒有給盛可藍答案,她不會就開始背後說她了吧?
她急忙拿起塊麵包抹了點花生醬,遞到顧柏彥,“阿顧,多吃點哦。”
顧柏彥皺了皺眉,“我不愛吃花生醬。”
“……”她尷尬一笑,又拿起一邊的溫牛奶給他,“那你喝奶。”
他接過來,小泯了一口,“說吧,什麼事?”
“哇?”盛夏一臉崇拜的看著他,“你怎麼知道我有事找你?”
他半眯著眼眸,捏了捏她的臉蛋,“你的臉上寫出來了。”
她這樣的女孩太過於單純,有什麼心思,全部表現在臉上。
“嗬嗬……”
盛夏幹笑一聲,就直接說了,“我前兩天回了家,聽我姐說,豐盛合又出了點問題,快破產了,她們的意思是,想你收購,但公司還是豐盛合的名字,生產的東西也一點都不變,還有就是,希望你投資,按投資的錢,給你算股份。”
顧柏彥望著她,“你想我怎麼做?”
盛夏攤手,“隨便你,不用顧忌我,你覺得不可行,那就不答應。”
顧柏彥猶豫了一下,說道,“叫豐盛合的話事人來和找我談。”